宋岑月再醒来时,已经在医院里了,医生告诉她她没事,就腿受了点伤,会晕倒是因为先前吸进了太多浓烟。
宋岑月想起了拼命去救的母女,问医生知不知道那对母女的情况,得知那对母女和她一起送到医院的,母女俩都没有大碍,只是吸得浓烟比她吸的还多,还没有醒过来,不过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了,医生让她不要担心。
宋岑月放了心,在医生走后,看四周无人,赶紧从空间拿了点灵泉水喝下,腿上的伤立即就不痛了,她从病床坐起,然后站了起来,很顺利,腿依旧一点也不痛。
她又试着走了几步,腿脚很利索,而且仍旧感觉不到痛,这腿是完全好了。
宋岑月暗叹这灵泉水真是神水,太牛了。
既然腿已经好了,可以出院了。
宋岑月离开病房,就这么走出了医院。听医生说她的医药费,送来她的军人已经付了,所以她不用去结算医药费,直接走没关系。
想到医生说的送她来医院,还帮她付了医药费的军人,她脑中浮现出了一抹英武伟岸,帅气迷人的军绿色身影。
肯定是他!
那个在火场里救了她的兵哥哥!
可惜她醒来,他就走了,都没机会向他道谢……
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,自己就要下乡了……
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!
起码知道他叫什么都好!
宋岑月的心中涌起了浓浓的郁闷,还有可惜,以及不舍。
不过宋岑月没有郁闷、可惜、不舍太久,因为她很快就想起了一件事,就是渣爹和继母的手表还没有卖。
她轻敲了自己的头一下,去了那么多趟黑市卖东西,怎么就没有一次想起把渣爹和继母的手表了。
幸好现在想起来了,得赶紧去黑市把渣爹和继母的手表卖了,两块手表都卖了,能挣好几百呢。
就要去下乡了,要忙的事一大堆,得现在就去把两块手表卖了,免得之后又忙忘了,损失好几百。
男人哪有钱最重!
钱最重要!
宋岑月朝黑市赶去,把傅炜皓抛之脑后,她不知道她和傅炜皓的缘分才刚开始,而且两人的缘分深着呢,以后她还会见到傅炜皓的……
……
很快就到了宋岑月下乡的日子,宋岑月把房子里的一切都收到了空间里,一根针都没有留下,然后把房子交给了石老太,之后便去了火车站。
火车站早已挤满了知青,这次全市一共有九百多个知青下乡,都是坐这班火车。
知青办的工作人员看了看时间,见时间差不多了,就拿着下乡的报名表开始点名,点完名发现所有知青都到了,没有谁迟到,放了心。
等火车进站后,就让知青们上车。
听到让上车了,宋岑月看到好几个男的立即往火车的门冲,宋岑月立即想起了曾听说这时候的火车没有按票入座这一说,都是随便坐,你只要有火车票就行。
而且这时候不是所有乘客都有座位,经常出现坐火车的人太多,而很多人没有座位坐,只能站着,站一路到目的地是常事。
所以如果这时候一定要冲在前面去抢座位,如果晚上火车,很可能会没有座位坐,只能站一路。
她要插队的地方是遥远的晋省,听说要坐四天三夜的火车才能到,要站四天三夜,她还不得站死。
绝对要抢到座位!
宋岑月凭着敏捷的身手,很快就顺利挤上火车,一向都是靠窗的位置好,她很快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发现竟然刚好是她火车票的座位号。
宋岑月微微勾了勾唇角,还真是巧。
她把背在身上的行李放到了上方的置物架上,很多知青下乡会像搬家一样,带很多的东西,听说有的连小凳子都会带上,还有带桶的,最离谱的竟然还有人带桌子的。
她有空间,空间里要什么有什么,所以只带了被褥和脸盆、脚盆,牙膏、牙刷和漱口杯,还有三条毛巾,一条洗脸,一条擦脚,一条当抹布,以及三套换洗的衣服,还有一个帆布包装点小东西,和一个装水喝的军用水壶装装样子,别的要用的全放在了空间。
她原本嫌麻烦,连被褥和衣服、脸盆、毛巾、牙膏牙刷这些都不想带的,就想带个帆布包装点平时经常会用到的小东西,像小镜子、梳子,还有手帕和卫生纸,以及本子笔,再装个铝饭盒和一个口缸,还有一双筷子、一个调羹,再带一个装水的军用水壶喝水就行,但又怕引人怀疑。
这知青下乡谁不带被褥、衣服、脸盆、毛巾这些的,谁不带肯定会被怀疑,所以她还是背了一套被褥,带了两套衣服来和脸盆这些天天要用到的生活用品。
宋岑月坐到属于她的座位上后,又把挂在胸前的军用水壶取下来放到面前的小桌上,随后又把侧挎着的帆布挎包也拿下来放到面前的小桌子上。
“同志,能帮我个忙吗!”突然旁边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。
宋岑月转身抬头看,发现是一个年轻姑娘,长得清清秀秀的,就是个子比较矮,还没有一米五,手上肩上背上都有不少东西,一看就是个知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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