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臣一拳头就把它锤死了。”
云锦帝愕然。
他那条大黑狗身高足足有半米高、体重也重达百斤。
云柏武竟然一拳头就锤死了!
“大黑拴得好好的,怎么会咬你?”
云锦帝明显胸口在上下起伏,只是强忍着怒意罢了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
儿臣刚被监禁的时候,伙食很差,就去养心殿偷吃了。
谁知道离开的时候,它就突然要来咬儿臣,我就锤死它带回来做烤肉了。”
“你哎。
你是怎么出去的,都被监禁起来了,还能去朕的养心殿偷吃!”
云锦帝感到自己快要对云柏武没有了脾气。
他之前只知道自己的老二很二,没想到还能搞出这么多二百五的桥段来。
“珐客院后院的狗洞啊。
虽然后院的狗洞被封了,儿臣一脚就踹开了。
还踹得很大,进出比大门还方便呢。
儿臣以后去父皇的养心殿,就从那狗洞过去,走近路方便着呢。”
“狗洞,堂堂一个皇子钻狗洞!
你去父皇那里串门,还想要钻狗洞抄近路!
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儿啊!
海公公,让太子太傅给二皇子加大剂量,不要放弃治疗!”
说罢,云锦帝便气呼呼地走了。
“父皇又生气了,这对身体可不好!”
云柏武又大声嘟囔。
他这一嘟囔,令云锦帝加快了脚步,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里。
次日早朝,文武大臣又为接待南蛮使团一事吵了一架。
主要还是四皇子一党的人极力主战,要求直接扣押下南蛮使团向南蛮族宣战,而不是再假意盛情款待。
四皇子一党的人,大部分通商地域都在西域和北方,南方战事对他们影响不大。
云锦帝心累,又看到包得像木乃伊的云柏华,更加烦躁,索性早早退了早朝。
礼部尚书王炸知道云柏华也是被云柏武胖揍之后,立马便感同身受。
即便两人所站的立场和代表的势力不同,却还是互相用“我懂你”的眼神看了对方几眼。
他们都懂,二皇子打人,那是真叫一个疼。
早朝的讨论没有结果,礼部和鸿胪寺也就继续按照原计划,着手准备接待南蛮使团的事情。
云柏武还在睡午觉的时候,突然屁股一阵疼,像是被什么抽了似的。
“草你奶奶,谁打我!”
云柏武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,就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一身藏青色长袍的儒雅中年男子。
中年男子手中还拿着一把戒尺,戒尺上写着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
云柏武瞬间睡意全无,感到眼前的人有些眼熟。
“你是谁,也敢打本皇子!
你是不是不想活了!”
云柏武说罢,也不管自己还只穿着内衣,就起了身。
他这一站起来,瞬间就比中年男子高出来不止一个头。
同时,他的拳头已经提了起来。
“二殿下,不可以打,他是太子太傅周文儒先生啊!”
可是,李连鹰现在来说已经迟了。
因为云柏武已经一拳头砸在了周文儒的眼睛上。
周文儒吃痛,发出一声惨叫。
李连鹰不忍直视,转头看向别处。
“祖宗保佑没事祖宗保佑没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