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看这位夫人的样子,笑着摇了摇头,不知道是对她话的否定,还是对人的否定。
接着唐婉正色道:“在下真是不知夫人找的是何人,不如说出姓甚名谁,什么时候来我们这里,来干什么?”
那位夫人一看唐婉死活不承认,便大声斥责:“你们这家黑心的铺子,把我们家小妾藏起来了!”
唐婉一听做出诧异的神色,不解地问竹溪:“铺子里藏了人家的小妾吗?”
竹溪生气地道:“这位夫人血口喷人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藏你家小妾了?你家小妾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王春桃。”那得位夫人气得想也不想就直接大声喊道。
竹溪吃惊地问:“夫人你搞错了吧?王春桃可不是贱籍,怎么会成了你们家的妾呢?”
这位教谕夫人被竹溪一问,才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。
但是她此刻骑虎难下,外面好多看热闹的。
如果她不能乘机把人抓回去,万一以后对相公的前途受到影响,可就麻烦了。
这位教谕夫人故作镇定地道:“怎么就不是我们家的妾了,我们家好多人都能证明呢,你凭什么说不是我们家的妾?”
真的证明人是不可能的,只能找丫鬟婆子指认一下而已。
但是气势上她是不能认输的。
唐婉淡淡一笑道:“原来夫人有证明人啊,那请问您家妾的生契呢?拿出来让我看看?”
唐婉看着这位夫人就有些腻味,接二连三地来,有本事真的拿出生契来也行。
“哼,我拼什么给你看,快把我的人放了,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这位夫人继续顾左右而言他,就是不给看生契。
她当然不能给人看了,因为压根就没有什么生契。
王春桃根本就是奴籍,原本她也是大户人家的丫鬟,后来遇到自家相公后,求了主子把她放出去,还了她自由身,怎么可能是奴籍。
唐婉看她这样冥顽不灵,不悦地道:“要么你哪生契出来证明你说的是事实,要么就赶紧离开不要影响我们做生意。”
之前竹溪专门和人家去签了工契,人家是自由身,她怎么可能有人家的生契。
教谕夫人看唐婉这么嚣张,很是生气。
她好歹也是教谕夫人,自家相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虽然贵人们有时候也会不给自己好脸色,但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明晃晃地打过脸,说的这么不客气。
教谕夫人被气得恨不得上去撕了唐婉,但是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,又不敢乱动。
只能用手指着唐婉,颤抖地道:“你,你太过分了,一点风度都没有,这里有你什么事?”
这时候外面看热闹的人也议论纷纷。
有的人也觉得唐婉有些过分,一位长相不错地公子,看着相似斯文懂礼的样子,没想到张嘴就这么不客气,的确显得有些没有风度。
有的人却不这么想。
有人觉得人家公子维护自家铺子没什么错,不能因为是男的就不让人家说话,再说了人家说的也是事实,生契又不拿出来,还在这里吵闹,影响人家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