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缓缓铺陈于一艘航行在蔚蓝尼罗河上的豪华游轮之上,这里本是逃离尘嚣、享受异域风情的乐园,却意外成为了阴谋与死亡的舞台。
阿加莎以其独有的叙事魅力,将每一位乘客的性格、背景乃至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,如同细丝般巧妙地编织进一张无形的网中,让人在享受阅读的愉悦之时,不禁对即将到来的风暴心生好奇与不安。
随着一系列看似偶然实则精心布局的事件逐一发生,一位位乘客的离奇死亡如同尼罗河上的涟漪,一圈圈扩散开来,将船上的每一个人都卷入了这场无休止的猜忌与恐惧之中。
她巧妙地运用逻辑推理,将每一个线索串联起来,既不突兀也不冗长,引领着读者一同抽丝剥茧,揭开层层迷雾。而在这个过程中,人性的光辉与阴暗、爱与恨、忠诚与背叛,都被阿加莎以她那细腻而深刻的笔触一一呈现,让人在惊叹于她精妙布局的同时,也对人性的复杂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。
陈染的脑海中不自觉回忆起自己在地球时观看影视版《尼罗河上的惨案》时的感受,可惜,遗憾的是,系统并没有给自己这部小说的原本,这倒是让陈染有些失望。
但是如果要给阿加莎的所有作品进行一个排名的话,陈染敢相信,至少会有超过一半的读者,会将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排到第一的位置。
虽然实际上并没有这种排名和榜单,但是陈染认为,这部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所开创的合作杀人模式,与《罗杰疑案》的诡叙一样,是一种全新的颠覆传统推理小说的手法,和诡叙一样,合作杀人模式的手法在蓝星的推理小说界还没有出现过,这样一个未知的创新手法,陈染已经能够预见它将会给蓝星推理小说界带来怎样的震撼。
全员恶人还是全员善人?
在这部小说中,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。
人情还是法理?
阿加莎在案件的结尾给出了她的选择、
在案件的最后,波洛虽然查明了真相,但是在书中,波洛说了这样一句话:“现在,既然已经把答案给了你们,请容我万般荣幸地宣布,退出本桩案件”
波洛的退出,是他在这样一桩集体杀人案件中所能给出的最大的温柔,也是阿加莎在法理与人情之前做出的选择。
在这个案件中,波洛不是在之前案件中所展现出来的无情的破案机器,也不是法律的代表,而是一个和所有读者一样,一个有情有义的人。
不过因为两部小说的背景不同,陈染在创作的时候还是需要将系统给予的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进行一定改变,在故事背景和人物经历上,陈染需要花费一番功夫。但是对于这个案件本身的核心,陈染并不需要去改编,所以整体的工作也不算繁琐。
陈染坐在他那略显杂乱却充满个性的书房里,窗外夜色如墨,月光偶尔透过稀疏的云层,斑驳地洒在电脑上。
故事情节并不复杂,在原本中的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讲述的是,在伊斯坦布尔,不同身份和背景的乘客登上了东方快车。著名侦探波洛也坐上了这趟列车。
大商人雷切特找到波洛,说有人给他写匿名信,威胁要杀死他,希望波洛充当他的私人保镖,但被波洛拒绝。
夜晚,雷切特被发现死于包厢内。
波洛展开调查,发现所有乘客和乘务员都有疑点,同时得知雷切特曾是作恶多端的匪首,多年前曾绑架并杀害了一名儿童黛茜。
最终,波洛揭露了真相:受害者的十二个家属联合起来,让凶手雷切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但是这个案件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局,当波洛说出那段话的时候,就证明了作者阿加莎在人情和法理之间选择了前者,整部小说可以说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,在故事的最后,对于这十二个“凶手”的去处并没有交代。
但事实上,关于这个案子的最后结局,阿加莎在自己的另一部作品《死亡约会》中,通过另一种方式阐述了出来。
在《死亡约会》中,一个嫌疑人的妻子对着波洛说了这样一句话:“我知道您在东方快车的案子中放过了凶手,让他们制裁了那个罪大恶极的人。你这次不能也这么做吗?”
波洛回答道:“你怎么知道东方快车上的事情?但是这次不行,两个案子的性质完全不一样。”
通过这部小说中波洛和嫌疑人妻子的对话,阿加莎将东方快车谋杀案中的结局做出了一个比较明确的解释。虽然在这之前,所有读过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的读者们对于结局中的十二个人,都普遍认为是波洛选择了放过他们,但是猜测始终是猜测,而在《死亡约会》中,作者阿加莎的叙述也正面回应了读者。
至此,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火遍各国,电影、电视剧、甚至是舞台剧,被来来回回翻拍了无数次,成为了地球推理小说界的经典作品,时至陈染穿越前,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的剧情虽然已经诞生了将近五十年,但仍然有不少导演乐此不疲地将其翻拍,或者以其为故事背景、故事灵感进行剧本创作。
当时就有人戏称,一部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养活了无数导演和演员,在不知道拍什么,在没有剧本的时候,就去重新翻拍一遍《东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