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他心里打的是啥算盘?
想看我出丑?
不至于,我和他没仇没怨,我出丑了,对他马义又没半点好处。
我在瞧马义时,马义也瞧着我,我在他脸上,解读不到任何情绪。
从某种程度讲,马义就跟床躺着的那具尸体一样,身子还在,魂儿却早已去了另一个世界。
“李师傅。”王老板小声对我道:“还有件事,我得告诉你。”
我冲他点头:“你说。”
接下来,王老板的一段讲述,听的我和马义,都吓坏了!
那天王老板喊人搬尸,老头死活不走,后来,竟闭着眼跳下床,冲王老板下跪磕头。
结果,恐怖的还在后面,磕头的事发生在上午,王老板受了刺激,当场晕厥,醒来后他想了想,就把家人都赶走了,自个留下,陪着老头说话。
“爹,你说你,跟我磕啥头啊?我……”
他正说着话呢,就看原本躺在床上的老头,身体突然毫无征兆地,做起了一系列诡异的动作。
“什么动作?”马义连忙问。
“我不好描述。”王老板额头开始冒汗:“有点类似,广播体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