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坐骑,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“驾!”
我憎恨此人的怨毒,特意用这种方法来侮辱他,黄焱疼的死去活来,在我的驱使下,他真的像一匹马那般载着我奔跑起来。
我骑着黄焱绕着温泉奔行,给大伙看的个个捧腹大笑,黄焱在众人的嘲笑声中,屈辱地哭喊着,嘶叫着。
李富强和杨业也都上来骑了几圈,很快大家就觉得没意思了,为了向阴猜的死亡致敬,我捏住黄焱的下巴,抠出他两颗眼珠,然后将他挂在树上,像对付舅姥姥那样,三两下就活剥了他的人皮。
黄焱死的惊天动地,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也引来了下两位对手。
首先来的是贺绣,这是个穿戴优雅,长相美丽的中年女道士,她身穿紫色的道袍,手持一把拂尘,她本该看起来仙气飘飘,不食人间烟火。
可她却是爬着来的。
这是手术师的杰作,早在贺绣赶来前,手术师就在山崖上方偷袭了她,他隔空摘取了女道士的两条脚筋。
我深信手术师没有手软,这已经是他手法能达到的极限了——贺绣身上必携带着某件强大的护身法器,脚后跟是法器覆盖不到的唯一弱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