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大骇,抽出腰间的佩刀朝我狠狠砍来,我右手前探,抓住一只阴差的脸盘子,掌力还没来得及外吐,他的脸就融化成了一团血泥。
我手插进他前胸,扯出一根胸骨当武器,慵懒地随意挥舞,余下的阴差被骨头砸到,脑壳纷纷爆裂,炸的走廊里到处都是红白相间的秽物。
排队的人群被这血腥残忍的一幕,吓的魂飞魄散,男女老幼尖着嗓子大叫,场面乱做一团。
我走到红门跟前,放下小梦:“你在外边等我会,我马上出来。”
小梦有些不放心道:“李哥,你可千万别把事搞大啊,邹宝通是阎王爷,你不能……”
我不等她话说完,手指对着铁门虚弹,半米厚的铁门像吃了发坦克炮弹似的,轰地倒飞进去,我和烟尘碎石一同冲进审判庭。
这种类似老式电影院的建筑格局,我以前介绍过,此时,台下数百张座椅上,坐满了大大小小的阎王,两扇严重扭曲变形的铁门,在空中飞行了很远,重重落地,当场砸死了两只阎王。
而在灯火通明的台上,一只肥猪到让人触目惊心的男人,正头戴官帽坐在巨大的座椅上,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