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筏子。
林青山坐在筏子上,抱着头狼呲着大牙笑,“梅花,别害怕,我没事,就是崴着脚了。
林夏劲是真大啊,你看拉着我和头狼一点都没喊累,我闺女真厉害。”
众人:?
连那些壮劳力都是一副活够了的模样,林夏一个小姑娘怎么不会累。
林青山苦笑:他怎么不知道闺女累,可他这会不笑难道哭啊!
那岂不是更丢脸。
被人接过筏子后,五个人相视一笑,齐刷刷的往后倒去。
“林青山,你作死啊”
赵梅花的打骂声直冲云霄。
吓得窝里的小鸟一晚上尿了好几次炕。
“都让让,都让让。”
在清溪大队一队社员趾高气昂的迎接下,六个人被和十七头狼被抬回了大队部。
“来,都看看,都看看吧。
这几个进山打猎的,累的身上都打颤颤,你们二队的怎么好意思来分猎物?!”
林家福是生产二队的队长。
中等个头,一副斯文书生的模样,嘴唇上厚下薄,一看就是能说会道。
让人打着手电,林家福举着林夏的手给众人看,“你们二队的睁大眼睛看看。
看着我们林夏的手没,这都是进山打猎磨出来的,你们谁家孩子遭这个罪啊。”
林夏的手纤细白嫩。
这会手上红肿一片还有几处磨起了皮,看着格外瘆人。
林夏躺在前边,林老太带着儿媳妇和孙女蹲在旁边哭了起来。
人群中竟然还有人配合。
那气氛有多诡异有多诡异。
林夏赶紧躺板正,双手交叉抱于腹前,一副把自己送走的模样。
来啊,互相伤害啊!
这二队的人要是还不识趣,那就别怪她诈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