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运乐目光如炬的盯着蒋鹤说着:
“小鹤,有些事别太过,可以再一再二,不能再三,我不帮。”
蒋鹤叹口气,没办法的他,只能转头向大姐投去了哀求的目光。
蒋凤会意,一边给丈夫盛饭一边劝着:
“老公,你就再帮小鹤一次呗,这点小事也不会影响到你。”
“吃饭。”王运乐接过饭碗淡淡一句。
而下一秒蒋凤立刻变脸,发挥着东北女人彪悍的性格:
“你咋滴啊?我亲弟弟找你帮个忙你都不耐烦,在家里跟谁俩耍官威呢?”
“自从小鹤来了京城干了那个行业,你就从来没瞧得起他。”
王运乐推了推眼镜,情绪稳定的讲道理:
“蒋凤,我瞧不起他不对么?”
“我是走仕途的,他呢?”
“别人要是知道我小舅子干那种低俗行业,我脸往哪放,领导怎么看我?”
蒋凤一拍桌子来了火气:
“对,你就是嫌弃我家人给你丢脸了呗,你拿自己当啥大官呢,不就是领导面前跑腿打杂的?”
“小鹤做的行业是不光彩,但他赚的钱,少给咱们家了?指望着你那点工资,都得他妈的饿死。”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,去年过年,给你父母买的三万块钱礼物钱,从哪来的,还不是我弟弟给的?”
“我的美容院怎么开的,不也是小鹤拿的钱?”
“就你成天装有内涵,别人给你送一瓶酒都不敢接,你是仕途的,我们就不生活了?”
王运乐皱眉道:
“每次不给你弟弟办事,你就翻出这些拿来说,要是没有我,小鹤这行业他做的长久么?”
“呼,行了,我再帮他一次,不过小鹤在告诉你一遍,西城区要开始严打,你自己注意点,要是被抓进去,我可不捞你。”
蒋鹤悻悻道:
“知道了姐夫,你放心吧,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咱们的关系。”
“姐,我姐夫一天事也多,你也理解理解,别跟他吵架添堵。”
蒋凤白了他一眼:
“还他妈不是因为你”
两个小时后,上级分局的马浩然给我打了电话,告诉我煤矿的事不再追查。
我听完后也大概猜到,肯定是刘双找了蒋鹤。
而现在,我们也确定了煤矿事故的始作俑者是三毛公司,煤矿的事都压了下去,也没了封矿的必要,至于那个被三毛公司买通的工人,也不着急,慢慢查出来。
我躺在床上和刀疤虎打着电话,得知刀疤虎跟三毛翻脸后,我赶紧问道:
“虎子,翻脸就翻脸,这次是他先弄的煤矿,我可不惯着他了,冶金所那边也一直再催原料。”
“不是,我年纪比你大,你叫谁虎子呢,叫虎哥。”刀疤虎笑骂着。
我撇撇嘴:
“叫不出口,我刚混社会的时候,我的大哥就叫虎哥,你要觉得虎子不好听,我叫你刀哥也行。”
刀疤虎语气轻佻:
“拉倒吧,好不如虎子好听。说正事,除了廊市,郸城那边的两家经销煤场也拿下了。”
“下一步,我打算干了三毛公司,然先垄断岛市,再搞国际庄。”
我赶紧阻拦道:
“别,虎子,你可别着急啊。”
“现在天合这边,刚接手了五个小煤矿,还没开采多久,你整的太快,我怕供应不上。”
“还有一点,其他城市不好弄,一时间吃多了,咱们再嚼不烂,消化消化再吃。”
“行吧,那先听你的,等这两天三毛开完会,我就干了他。”
我问道:
“需要人手不?”
“不用,干他我出一个人就够了,但你做好擦屁股的准备,三毛在青龙社会地位不低,和仕途的人都有往来,他要是没了,肯定有人查。”
“知道了!”
我说完挂断了电话,眯着眼盘算着赤铁矿的事情。
到了傍晚,李牧威和张兆臻凑在一起,找了家炒海鲜的小店,喝着酒。
张兆臻一口喝了半扎啤酒,感叹着:
“牧威,我他妈到现在都没想明白,行动到底咋泄露的,彭老大找的什么心理侦查团队,狗屁结果都没有一个。”
李牧威搓着花生米叹了口气:
“谁知道呢?也有可能是津市那边的人打草惊蛇。”
“可话说回来,不管是什么原因,这贺瞎子都挺可怕的,真是神通广大啊。”
张兆臻打了个酒嗝,咬牙切齿:
“不管他贺瞎子多牛逼,我一定要亲自抓住他,不然太憋屈。”
李牧威点点头:
“这贺瞎子在京城蹦跶这么多年真有两把刷子。”
“之前彭老大一直没动他,现在想动他还抓不着,酒店前台他们登记的信息也都是假的,真不知道这贺瞎子还有多少能耐。”
张兆臻沉默一会,脸色狐疑的说着:
“我总有种感觉,咱们七组的一举一动,可能都在贺瞎子他们的监视下。”
“哎呦,这么巧呢!”
两人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,回头一看,就见李浩和潘杰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