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军悻悻道:
“太子,你冷静,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?”
其他宾客也赶紧上前,将两人拉开。
而刘一多深吸一口气后,暂时恢复了冷静,这么多的宾客都在场,还是他爸的葬礼,他不想当众闹事。
“边军,你别走,等会我招呼完客人,我单独找你聊!”
边军也没敢说什么,赶紧上前给遗体献上了一束白花,接着退到了一边。
边军目光看着棺材,心里慌乱不已,当他今天早上得知了,刘法官在家里被干死的消息,吓得撒尿都哆嗦。
虽然官方还没通报出凶手是谁,但作为这件事背后的始作俑者,他心里清楚,多半是天合干的。
边军没想到天合连刘法官都敢干,如果说当初赵梓翔的死没让他当回事,那刘法官的死,是彻底给他敲响了警钟,让边军心里开始后怕。
甚至他也在考虑,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他了。
两个小时后,在一众嘈杂的哭声和悲愤的情绪中,刘法官被火化烧成了灰,骨灰安葬在了室内墓穴怀思楼。
而在宾客陆续退去后,太子拽着边军走到殡仪馆后面,冲着他喊道:
“边军,我爸怎么死的,你是不是也清楚?是不是歌厅那帮人干的?”
边军叹口气:
“太子,这我也不清楚,不能乱说啊。”
“最近也就歌厅跟你们结下梁子了,我听说那个歌厅今天又开始营业,但话说回来,就算是他们干的,你又能做什么?”
“就连刘法官这种身份都”
刘一多咬着牙:
“不行,我虽然没什么本事,但我爸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。”
“现在西城区已经立案侦查,我要去执法队找我爸的关系,抓了他们。”
边军叹了口气:
“太子,要我看你还是别掺和了,老实等待着执法队办案。”
刘一多摇摇头:
“不行,我他妈少了三根手指头,自己爹也被打死了,你让我啥都不管?”
“我要去报仇,你也得帮忙,把你人都叫上,跟我一起去。”
边军闻言推辞道:
“我太子,我我就不去了吧,我跟他们也没仇。”
“放屁,要不是你带我去那个歌厅玩,会出后面的事?这件事你也算间接害了我爸,你必须跟我一起。”刘一多咆哮着。
边军深吸一口气,冷着脸说着:
“太子,我不去,你爹死了跟我也没关系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刘一多怒目圆睁。
边军冷笑着:
“你爸活着,你是太子,他死了,你狗屁都不是。”
“我吃饱了撑得,跟你一起去玩命?”
“今天我来参加葬礼,都算给你爸面子,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,你自己玩。”
边军说完,一脸不屑的转身就走。
而刘一多咬咬牙,怒气上头,左右环顾一番,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冲了过去,一砖头就砸在了边军的头上。
“啊!”
边军一声惨叫倒在地上,一手向脑袋一摸,手心里都是鲜血。
“你他妈的,过河拆桥,是不是!”
刘一多说完,失去理智的骑在了边军身上,手拿着砖头,疯了一般,一下一下的砸在边军头上。
刘一多不知道自己砸了多少次,直到边军整张脸面目全非,脑袋都变形才停手。
刘一多见边军一动不动,这才恢复了理智,清醒几分。
刘一多手掌颤抖的丢下砖头,手掌哆哆嗦嗦的伸向边军的鼻孔下,边军已经没了呼吸。
刘一多一脸惊恐,顿时吓哭:
“我我杀人了”
人的命由天定,谁也没想到边军死在了刘一多手里。
半个小时后,刘一多自首,倒是也方便,没走的宾客里,就有执法单位的人在。
当刘一多母亲看到自己儿子被戴上手铐带走时,顿时感觉天塌了,好好的三口之家,一天之间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。
时间到了傍晚,单双赌场办公室。
刘双和黄鹿鹿站在办公桌前,两人正给火器里压着子弹。
黄鹿鹿看着手里的火器笑着:
“你们这玩意都从哪淘来的,火器太老了,膛线都磨损严重,枪机有点松,我都怕炸膛。”
刘双笑着解释道:
“这都是我们兄弟,在边境农村弄来的,都不知道多少年的家伙了。”
“不过能拔脓就是好膏药,凑合用崩人还是没啥问题的。”
黄鹿鹿点点头:
“话倒是没错,不过火器这东西,能弄到好的,还是弄好的,毕竟这是决定生死的东西。”
黄鹿鹿说完撸起袖子,指着胳膊一个枪伤说着:
“看到没,这是我唯一一次被崩,就是当初因为卡子弹,差点丢了命。但凡玩命的事,都要谨慎稳妥,把危险降到最低才行。”
刘双笑着:
“记住了黄哥。”
这时,刘双的电话响起,接起说着:
“蒋哥,怎么样了,我这边已经准备好,约到边军了么?”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