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薪在去往梁博文业务公司的中途,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地点停下了车子,并把搭车的同事放在了他们说的位置。然后,孙薪开着车,寻思着:“梁博文刚毕业,工作经验少。马总在开会后,和我谈起配合业务方面去完成的事情,曾经嘱咐过我,要我在梁博文送货的时候,尽量地由我去出车。”想过了这个不止提到了一次的问题,还是犹疑了许久,才问着:“博文,我认识一位名叫梁家志的老朋友,就是一位和你同姓的梁家志……这么说吧,他是你家的亲戚吧?”认为问得话和有的想法挺矛盾的,因为早有耳闻,梁家志与梁博文本来就是一家人。梁博文听了她的话,脸上没有任何地表情,话音很是轻慢地说:“是啊,他是我家的亲戚。噢,您说的是我刚入职那会,到我们公司车队打听我去向的那位男士吧?我听说,我没进公司前,他就与咱们公司的马总有来往。我不知道,原来你们也早就认识呀!”对于与梁家志有着同学关系的一家公司,因为梁博文的能力得到了考量才有的入职机会,当感到别人提及的问题会碰触到敏感话题的时候,她并不希望以闲谈的方式去扯家庭关系。孙薪听过她说的话,默默地笑着,可是笑得心里多了很多酸涩。他对梁博文的话略一寻思,才又说:“那是啊!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,除了学习知识有出路,可是有了知识想要有出路,也需要不管办什么事都得讲的人情啊!说到讲人情的同时,也还得看人与人之间有没有共同语言吧?公司从办厂开始就需要有知识有能力的人,你也知道,办一个公司不容易。公司内内外外的事情要是没个有能力可以帮事的,也不能红红火火地发展下去。有机会遇到了,也认识了,只要有事提到,常帮忙的还只能是他们这部分人。其实,像我们一样认识的,因为常来常往地成了亲朋好友的,到现在也都很熟悉了呀!”想到了冯爱玲,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。他再寻思,觉得梁博文身上倒有些冯爱玲的影子,或许出于错觉,可他们毕竟是一家人。
孙薪最近也有见过梁家志,同时还见过冯爱玲,不过,冯爱玲平时很少和梁爱志一起出现。最近他们能频频出现,无非是为了梁博文。孙薪沉默地琢磨着:“我刚才提到了梁家志了,冯爱玲的话语怎么就像又讲起来了呢?她说博文还是个孩子,有事情还得多请和我一样的同事帮助。”想着,无意地从后视镜里了了梁博文一眼。梁博文脸上没有任何地神情,只是静静地坐着盯着车前,好像是在想事情。孙薪不想打断梁博文想事,把车内的音乐调得小了许多,依然顾己的往前开着车。
梁博文想着最近交错着出现的事,怔了一会,才想到应该接他的话。她从看到的窗外灰蒙蒙光影的路上收回了目光,话音略大地说:“孙哥,他们到咱们公司来过么?我也没见他们来过呀!既然您都看到他们了,为什么我反没看到他们呢?”表情过于平静,可是被孙薪的话语纠结得情绪,却在心里直翻腾。此时,孙薪再听到了她的话,只好如实地说:“他们为了咱们公司的发展,可是没少往我们公司跑。博文,我还听他们说,你是你们家里最小的一位女孩子呢!噢!我也听其他同事提起过,他们来,也都是为了公事。如果你不是被招聘进了我们公司,他们也不会对我说起你的事。”本来还有话要说,可是发现梁博文有了疑虑,只能把话咽回去了。梁博文点头应承着,也已经无言去对了。或许是她倔犟的性情还不能被情绪隐含,也破坏着她的心情,却令她浅笑着寻思着:“好呀,他们这是又背着我给我打气来了呀!”仍然认为家人对她不放心。孙薪没话可说,只得重复着说:“他们是咱们的领导。久而久之,有了正常的公事来往,和偶尔地友情交往,也实属常事。”也担心聊的话题过于莫名其妙的,令梁博文反感。梁博文虽然浅笑着,可是眉头不知在什么时候仄了起来,也随着依然思虑着的问题,并未得到舒展。梁博文心里琢磨着事,再由于车子开在路上也还是有些吵,因此孙薪后来说的话,她也没听清楚说的什么。不过,她还是应着:“嗯……我也得看看他们去了。”说着思索着的问题,并不知道回什么话最合适。孙薪没再继续把话题说下去,梁博文也转脸看着窗外,没再吭声。
傍晚,太阳挂在城市楼房的屋角上,红彤彤的让人看着只觉得惊艳。梁博文感到这时的太阳是红色的芙蓉,也有光线折射的原因,晕出了越来越浓烈地橘红的色彩。她赞叹不迭这道最美最美地傍晚风景,骑车奔在下班回家的路上。由于她走的还是相对偏僻的那条近路,也感到了周围多出的一股淡淡地尘土飞扬的气味。或许是这个夏天天热,雨水相对春天下得急骤,使得气候过于干燥了。她骑车奔出了一节,没在意身旁居然有车辆经过,而且有了被扬起的灰尘呛到的感觉,心胸里也沉闷得不舒服。她慢慢地继续往前骑着自行车,直到看到路口的水果摊了,才刹住了车,从车上站在了地上。她把自行车架在了水果摊的前面,微笑着说:“老板,麻烦您给我称个西瓜。这个黑皮西瓜不是我们当地的西瓜吧?您给我挑个黑皮的,要沙瓤的,不要太大了。”希望水果摊的摊主可以帮忙选一个黑皮的西瓜。那位水果摊的摊主是个大嗓门,听了她说的话,大声地回应着:“我的瓜,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