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陈明艳起床梳洗结束了,用手机定的闹钟铃声才响了起来。由于时间还很充足,她把房间里有的零乱,还按照周末有的方式收拾了一下,才穿好外套,走出了宿舍。
她下着楼梯,寻思着:“这趟去驿鼎公司,任务还挺艰巨的呢!”还是为提前想到的问题,并没有抱绝对的把握,也琢磨着:“产品的成本还是得不到控制,公司的销路也打不开。为了打开市场,即使把销售方式想到黔驴技穷了,还是得依靠不断地更换销售人员,达到积累足够的业务量。为此,销售科的老员工有了接手新业务的关系,新的销售员工在固定的时间内做不到足够多的业务量的,即使不被公司人事调到其他的工作岗位,也会在工作一段时间以后,就不得不考虑另谋其职的问题呀!”走出了宿舍楼,来到了公司门口,看到顾尚林斜倚在他的车上,面朝着公司门口。陈明艳还是犹豫了一下,微笑着说:“顾尚林,早!你还是把车放公司吧!我们现在乘车去车站,也来得及。昨天答应你了以后,我就想着,咱们这么安排,会不会有点摆谱了。”还是觉得这么安排,过于显摆了。再有,她已经提前问过了大巴出站的时间,即使现在去到车站买票,都得在候车厅等到检票时间,才能进站上车。顾尚林拉开了车门,轻声地说着:“我开车去车站,把车放到停车场,如果我们还像上次回来晚了,也不用多花冤枉钱。”看着陈明艳,听她说着:“我每次都没你考虑的周到呢?”坐到了后车座里,又把车门关了起来。
陈明艳看着顾尚林坐到了车里,也算过了距离上次出差有段时间了,这次再去打算带车货物的,可是货物出厂的价格却有了调整。车子行在了马路上,她也琢磨着:“按理说,这次带的货物还得按照协议的价格,可是出厂价能做临时调整,说不准也会因地域,出现其他不确定的结果呢!”也希望有奇迹的事情发生。她寻思着,看了看开着车的顾尚林,想着:“顾尚林和梁博峻是同学,不会只顾公司利益,不和梁博峻提到这件事情吧?顾尚林也好久没有回家了……他不可能昨天才接到通知,还未曾考查一下业务方市场的行情,就和梁博峻提到这个问题的。如果他说了,也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了呀!”想到顾尚林和梁博峻是同学,考虑着怎么在见到梁博峻时,不用考虑到得打破僵局的方式,还是话音略高地问着:“顾尚林,你和梁经理不单单是大学的同学,那么简单吧?”看到他们说话和相处,好像很有默契。顾尚林话音柔和地回应着:“哦?你问我和梁博峻认识多久了,是么?说起来,我们认识的可久了。我和梁博峻从小学开始,就是同学。那时我是副班长,梁博峻是正班长。后来,我们一起上了初中,又上了一年的高中。我是高一下半年跟我父母搬到了城区里居住,也在城区读完了高中,才又和梁博峻到了一所大学,也又共同在一所学校生活了四年。”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陈明艳。陈明艳眨巴着大眼睛,虽然为了头发好打理,最近才剪短了如同瀑布散过肩的长头发,看起来却更有活力了。方健想着这些,思绪觉得恍惚,心也快速地跳了起来。陈明艳若有所思地说:“哦!原来是这样啊!”也发现了顾尚林的神情,好像有了些微的抽搐。顾尚林寻思着:“如果我当时不听父母的安排,也可以和梁博峻一起读完高中。可是,他们为了后来听到的学校传言,却坚决不答应我的请求。”还是看到了一个令他们全班师生都感到了沉痛,和最触动了身心的身影。陈明艳如似嘟哝地说:“如果同学们可以从小到大都生活的不远,还可以一起学习,大了还会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参加工作,那该多好啊!如果所有的想法,都可以心随所愿了,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了!”轻声地叹息了一声,转身看向了窗外的街道。顾尚林还是听到了她的话,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说,可是却觉得她嘀咕的话语挺伤感的,也被一股莫名而来的凉意袭遍了全身。他担心会分神,也不敢再想下去,还是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开车上。
方健说话并不食言,还是按照说好的行进了长途车站的停车场,把车停在了一个空车位里。陈明艳推开车门下了车,从车上取下了出差用的便携包,挎在了臂弯里。顾尚林锁好了车门,说着:“瞧这天阴的,好像是要下雪了呀!走吧!”和陈明艳往长途车站的大厅方向走。陈明艳左右看着进出停车场的车辆,也靠着行车道的边走着,回避着来往地车辆。即使顾尚林走在她的前面,她还是寻思着:“这边还是为了便利商品市场的流通,都依靠了这座车站的长途客运,解决了托运货物的问题呀!”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停车场里停的车辆和行驶的车辆形成的夹道,走进了长途车站的购票大厅。
顾尚林走到了购票窗前,说着:“陈明艳,你的身份证呢?”把他的身份证先递给了售票员,顺利地买到了车票。随后,他接过了陈明艳的身份证,也给她买了车票。顾尚林看着车票上的检票出口的信息,说着:“我们先进站吧!”和陈明艳走到了候车大厅的门口,经过了安检的入口,走过了安检的通道,走进了候车大厅。陈明艳看了看腕表的时间,说着:“我们还到检票口问问,看看车子有没有提前进站吧!”也看到了一个检票口的上方跳动的字幕,显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