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玉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清了清嗓子,话音轻慢地说着:“故事说的是,春秋时期,秦穆公对晋惠公的友好。当时晋国闹饥荒,因为秦国肯支援粮食,晋国才度过了难关。但是秦国有年遇到了灾难,向晋国借粮,可是晋惠公居然没答应。后来,秦穆公让人攻打晋国。晋国抵抗撤退,只好退到了韩地。两军在韩地交战,刚拼杀了一会,晋惠公的战车就陷入了泥坑。就在这种情况下,秦穆公俘获了晋惠公。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脸上有了淡淡地笑容。梁博清无意听故事,可是一听是有出处的经典典故故事,也认真地听了起来。
可是这时,吴玉涵却欲言又止了,他只好神情严肃地问着:“后来,又是怎样的呢?”不明白她说这个故事,到底是有了哪些感想。吴玉涵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话音微扬地说:“当时晋惠公在秦穆公的想法下,让晋惠公进入了他们的国土。因秦穆公的夫人和晋惠公同属一族,因此,这件事情让秦穆公夫人听到后,认为晋惠公成为阶下囚,是她的耻辱。她在心里认为,晋惠公有丧尽天良的情况,于是极力反对晋惠公进入国土。后来,秦穆夫人居然想到要把自己与女儿一起烧死。”整个故事讲得更加悬疑了。
梁博清疑惑不解,考虑着:“这么大的孩子,知道这个故事,能做什么理解呢?”依然静静地听着故事的发展。
吴玉涵好像对故事颇有感慨,又说着:“秦穆夫人准备好一切以后,让人去通知秦穆公,说“秦国与晋国是友好邻邦,但是却不能玉泉相见。如今举师动众,起兵厮杀,岂不是天降的灾难”。秦穆夫人不准备见晋惠公,如果晋惠公到国内,那么秦穆夫人就会自焚。为此,她请秦穆公拿主意。秦穆公实在没办法,只好把晋惠公留在了灵台。当时,有的大夫主张杀了晋惠公,有的提议把晋国的太子当成人质。但是秦穆公思虑再三,还是决定放回晋惠公,并且同意两国以后可以通亲。”故事讲到这里,总算是结束了。
她话音轻慢地问着:“哥,你觉得这个故事还算完整吧?”看向了梁博清。梁博清话音柔和地问着:“你对故事有什么看法,不是还没说么?”认为故事里肯定有故事,可是不能确定会不会如同他理解的。吴玉涵说:“表姐,其实这个故事,正是妈妈开导表姐时,讲得一个故事。”也有了一脸思索的神情,不知道梁博清为什么故意要问有何意义。
梁博清听完吴玉涵讲的故事,看到她好像很无奈的样子,微笑着抬起了手,对着吴玉涵的脑门弹了一下。吴玉涵嘟起了嘴,说着:“我讲故事给你们听,你们不给掌声就算了,我还得受弹。”有了一脸调皮,脸上有了笑容,也有些委屈的神情。梁博清看着她,笑得更为开心了。
他听过吴玉涵讲得故事,思索着:“在人的一生里,难免会遇到想不开的事情 。如果事情出现了,如同一个人要乘坐车子,可总靠不近车辆停靠的小站,还是可以等等的。假如这时,只要有了同路的车子出现了,就会有希望了。可是人情真地会薄如纸么?”再想到这些道理,感到心结打不开,也不适合去钻牛角尖。他想到了梁家慧听过故事以后,脸上出现了欣慰地笑容,说着:“你从哪里想起来,要用这么大的道理,去与你大表哥沟通呢?”已经不想与明知故犯的问题计较,也不愿提类似地事件,影响到对社会和谐稳定发展的理解。
梁博清看了看车窗外,由于进入了远离城区的高速路段,夜色显得更是深沉,只有车灯相互地辉映。而且,行驶在高速路上的车一闪而过,或擦肩而过,都是快速的飘过的车的影子。梁博清没再听到音乐声,为了不至于打瞌睡,微笑着说:“赵哥,放点轻松的音乐吧!以前怎么没觉得生活这么紧张呢?”即使认为万事都可以如云烟,也还是蓦然回首了一回。赵炎听到他感叹的话语,微微地一愣,说着:“生活不易啊!”打开了音乐,调节了一下音量。他们开始漫不经心地说着话,听着比较提神的音乐,远离了那座飘落雪花的城市。
晚上,梁博文无论如何都不能入睡,还是伸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电话,拨给了郑红秀。郑红秀听到好像是电话铃声,起身坐在床边听了听,也穿上鞋子,走出了她的房间。
她走到了矮柜跟前,拿起了电话听筒,轻声地问着:“是博文么?”随后听到梁博文话音轻柔地问着:“妈,您还没睡呢!”想到时间确实过晚了,可是电话接通了,即使有话不知从何说起,也还是想随意地聊几句。郑红秀一听是梁博文的话音,又看了看电话上显示的时间,寻思着:“这都十点钟了,博文还没睡呢!这孩子还是心里有事,睡不着了。”又话音略高地说着:“半夜三更的,电话铃声一响,估计几里外的人都能听到了!妈妈就是睡着了,也得被吵醒了。”话音里多了些嗔意。梁博文话音低婉地说着:“本来一回来,我就应该打电话给您,和您说一声。可是我们吃过晚饭,回到奶奶这边,想到打电话给您,再打给您,也都这么晚了。”觉得心里才静了下来。她感到这种静不管在什么时候靠近她,不管她的情绪有多烦躁,或者激动,都是可以使她不受情绪支配,迅速平静下来的一种静。郑红秀听着她的解释,话音柔和地说着:“博文,不早了,你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