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重新软了身子,江戾才把自己心爱的小姑娘重新搂进怀里,把放温的饭菜拿过来,一边温柔的喂着,一边压着嗓子克制暗哑道。
“诺诺多吃点,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。”
“不论哪里。”
安诺耳尖瞬间一红,却还是抵不住肚子的饥饿张嘴吃了起来。
江戾喂得速度不快,但总有吃饱的时候,刚吃饱,安诺就红着小脸从他怀里噌的一下跳出来,一边往澡堂跑,一边慌乱娇声道。
“我…我要洗澡!”
然而,命运的链子把她重新拉回江戾怀里,安诺耳尖更红了,只听他在他耳边低低一笑。
“这么急?”
说着,他拿着钥匙把她手腕脚腕的镣铐一一解开后,才捏了捏她的耳尖,声音沙哑撩人道。
“去吧,乖诺诺。”
“我等你。”
听着他的话,安诺瞬间跑来,一边溜进澡堂里,一边揉着发红的耳朵,心底碎碎念。
“完了完了她的兔儿朵彻底降不下火了!”
*
夜还很长,在小船调皮的摆动下,巨大的浪花拍的越发猛了,直冲的小船儿吱呀作响,没过多久便被浪潮吞入更深得海域。
当黎明升起时,海面渐渐的平静下来,只见一块颤巍巍的木板从深深地海底被送到海平面上,颤颤悠悠的,显得可怜又无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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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两人解开误会后,安诺就拥有了自由的权利,但是天性懒洋洋的兔子精除了吃喝玩乐之外,并没有多么希望有一双翱翔的翅膀。
于是,她在把自己的小公司全权交接给副总当个甩手掌柜后,便欢欢喜喜的奔现了江戾温暖安逸的怀里。
原本还在办公的江戾突然被自家小姑娘扑过来,忍不住笑着把她搂进怀里,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,声音温柔又宠溺。
“怎么这么粘人呀?”
听到这句话,安诺恍惚了一瞬。
她好像从哪里听到过这样一句话。
是谁说的呢?
想了两秒没想起来,她便黏黏糊糊的亲了他一口,理直气壮道。
“就粘你了!”
江戾又是低笑出声,宠溺的把她搂住,声音温柔的可以滴水。
“好好好,给诺诺粘一辈子。”
安诺懒洋洋的挂在她怀里,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甜有着些欢喜。
唇角都不由得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。
但是她还是傲娇又娇软道。
“一辈子哪里够。”
“要生生世世都给我粘。”
江戾被她娇软的语气击的浑身年暖洋洋的,一颗心装的全是她娇俏乖软的模样,只见他低头哑着声音道。
“嗯,生生世世都给诺诺粘。”
“诺诺也要生生世世都属于我。”
安诺靠着他更近了,任由一道阳光照进室内,刚好照射到他们温馨相拥的怀抱上,仿若是倾洒的阳光对他的真挚祝福。
这一世,安诺拥有了一个不一样的婚礼,他们没有在象征着圣洁的礼堂中,而是在露天的草坪上拥抱了幸福。
婚礼那天,阳光透过缤纷的彩棚,照射在草地上,一片温馨而浪漫的氛围笼罩着两位新人以及宾客们。鲜嫩的绿色与繁花似锦的装饰相映成趣,仿佛是大自然馈赠的一场美妙的视觉盛宴。
在一众宾客的祝福下,他们在阳光挥洒的彩棚,在象征着新生的草坪上,一步一步走向美好的未来。
这一世,安诺深爱的爱人,没有成为在深渊沉沦的大反派。
他是阴戾而凶狠,被男主早早判死刑的江戾,却在她的面前收敛了所有的狠厉,用满腔的爱意,把她守护了一辈子。
而,她踏光而来,甘愿成为江戾唯一的光。
他们这一生除了错过的那充满复杂的三年之外,往后的余生里,相爱美满,从未红脸,被爱意浇灌着相伴一生。
*
我是江戾,一个一出生便被父母抛弃了的孩子,在父母的争吵中夹缝丛生,最后被相看两厌的父母抛给了我的奶奶。
而我的奶奶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,当时小小的我能分辨出她对他真心地守护。
因此,为了守护这份亲情,我承担起养家的责任,年纪小小的我,什么都干,只要有钱就行。
但是,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拥有善意,而恶意落到头上时,我已经被骗进了地下斗兽场。
那是我一生最黑暗的时候,在幽暗的笼子里,一众人的玩弄似的欢呼中,我被饿狠的狼一口口撕咬着浑身的肉,还好的是,最后我活了过来。
拖着狼狈的身体,拿着获胜的钱,我第一次没有敢回家。
因为家里的老人,如果看着我满身的伤,怕是要哭红了眼睛。
然而,我没回去,老人却在外面找了我一夜。
当听到她苍老的声音一遍遍呼唤时,我终于忍不住跌跌撞撞的出现了。
然而,老人并没有像我的父母一样对他责骂,而是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心疼慈祥道。
“乖孙孙,奶奶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从此以后,我的心里更深的住进了一位“奶奶”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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