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坚持用这个伤药,因为这伤药有奇效可以不让她留疤。
他想,女人都是爱美的,许秋凉定也在意疤痕。
他以为这药一旦用上,许秋凉定会惨叫,却不想许秋凉竟是一声不吭。
若不是她的身体在细微的发抖,楚致远都以为她没有痛觉。
“不疼吗?一般人这样都是会哭的。”楚致远边包扎边问:“所以哭也不丢人,你可以不用忍着。”
许秋凉扯了扯没有血色的唇:“会哭的都是有人心疼的,像我这样的人哭只会显得自己更狼狈,只会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笑话。”
楚致远不自觉拧了剑眉:“方才情形那般凶险,你怎不知道躲?怎不知道求救,怎就不找人庇护?”
“当时那情形我能指望上谁呢?”许秋凉玩味一笑:“指望我娘?指望我大哥?指望我二哥?还是……”
许秋凉对上楚致远的视线,有些戏谑:“还是说我能指望的上你?好像并不能吧?既然谁都不是我的依靠,那我指望我自己有什么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