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一说我就更是钦佩于你了。”
姚金域咂吧了一下嘴:“放心吧,我不光不差你钱,我还可以为你做点事情,就比如……许府!”
许秋凉轻笑一声: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姚金域:“我当然知道你可以,可你时间宝贵啊,这点小事怎值得你分心呢?再说了,我这些日子在府上躺的都要长尸斑了,你也给我个活动的机会吧。”
许秋凉便也不再推辞:“那便麻烦您了。”
“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”姚金域吊儿郎当的起身,非常随意的抻了个懒腰:“可算是有点事做了,许东家,您就瞧好吧。”
待姚金域离开之后,许秋凉便是瘫坐在了椅子上,一只手揉着太阳穴,整个人瞧着有些疲惫。
“这些活就不是一天能处理完的,小姐您当爱惜自己。”残月一脸心疼的道。
许秋凉沉沉的叹了口气:“没办法,下次出府指不定是什么时候,可不就得抓紧时间嘛。”
残月抿了抿唇:“小姐,奴婢有些不解,您为何要答应姚公子那个要求呢?宁王老奸巨猾,弄不好咱们怕是要被牵连。”
许秋凉:“宁王野心勃勃,他想行不臣之事便需大量钱财,便会想将别人的财富占为己有,这也是他盯上姚金域的主要原因,姚家虽富但也不足以解他的馋,再说人性贪婪,
他成功吞下姚家,我们怕就会成为他的目标,是以,若反抗是早晚的事又何必等到唇亡齿寒时?到时候势单力薄的……所以帮姚家就是在帮我们自己啊。”
残月恍然大悟:“小姐真是高瞻远瞩,不似奴婢这般鼠目寸光。”
许秋凉弯眸一笑:“你已经很厉害了,很多事情只有你办我才放心。”
残月一听这话小脸上写着满足:“能帮小姐分忧是我最开心的事了。”
许秋凉目光放空,上辈子宁王虽然没有成功,但也成势了许久,他压得京中之商皆透不过气,将他们的血汗钱压榨掠夺。
稍不顺他心意,便是会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,会被赠予牢狱之灾。
最可气的是,宁王一直视忠勇侯府为眼中钉肉中刺,他寻后侯府错处不成就恼羞成怒,居然将出府办事的残月抓走打了一顿。
当时侯府想要明哲保身,老侯夫人几次敲打,二夫人几次警告让她不准节外生枝。
虽她还是报复了,却在层层限制下这报复不痛不痒。
是以,前世之仇今日报,她要宁从一开始就气候难成,这样他就会任由她圆了扁了的拿捏。
许秋量与残月回到忠勇侯府已是接近黄昏,她是刚刚入府就被苛责。
“妇道人家,怎可整日不在府中?”楚庭是寻到了由头,就开始了发难。
目前楚致远已是清醒的状态,世子夫人整日笑颜如花,这使得他被怀疑,使得他那心尖白月变了样子,与他总是争吵。
他心里有气,却动不了儿子惹不得发妻,便是只能另寻他人。
许秋凉脸上挂着得体的笑:“秋凉虽已为人妇却也仍是别人的女儿,相信爹是能够体谅的,而不是强求我与娘家恩断义绝。”
楚庭面色紧绷:“牙尖嘴利,巧舌如簧。”
许秋凉目光微沉,嘴角饶有兴致的轻勾:“爹,听说那鬼圣手在被人追杀,爹可知是谁所为?”
楚庭瞳孔一缩,这才正视起许秋凉来。
眼前女子笑容明媚,笑意却不达眼底,语气笃定脸上是志在必得。
这不禁让他觉得她是知道细情的。
许秋凉见楚庭不语,柳眉轻挑:“爹还有事吗?我可以回院子休息了吗?”
这后宅需要她小心对待的人很多,可这楚庭却不在其中,便也就少了几分虚与委蛇。
“阿凉你怎才回来?”
就在楚庭和许秋凉陷入了僵持之际,楚致远快步而来。
他在许秋凉身前站定,大有保护之意。
锐利的鹰目紧盯着楚庭:“我的妻子我允她自由出府,爹还是莫要强加干涉的好。”
楚庭拧眉,不甘示弱:“可谁家的媳妇不在后宅?”
楚致远:“爹对女人在不在府上这般在意,可是因为有的人没能入府让你有了执念?”
楚庭愣了一瞬,随即怒气疯涨:“你,你说什么?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说什么爹你自己心里有数,对了,你还有事吗?爷爷找我过去一趟,你要同去吗?”楚致远目光森寒的问。
楚庭牙关紧咬,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。
许秋凉叹了口气:“你不该这么早就将此事言明。”
“没有什么该不该的,这话早晚都是要说,所以还不如现在说出来换你不那么受限。”
楚致远目光看向远方,余光却都在注意着许秋凉:“往后需要顶撞他时都由我来,免得他显露到祖母面前,惹祖母与你为难。”
许秋凉抿了抿唇:“那便多谢了!”
看来侯府的局势变得比她想的还要复杂,让这男人说话都没刺了,都心平气和了。
“你回去吧,我是真的要去找爷爷。”楚致远说罢迈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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