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啊,人家也说了,人家就是看上了你撒泼的能力,所以你就说你在人家心里得是个什么形象吧?就这还不够你清醒的吗?”清幽一脸无奈的问。
白墨轻嗤一声:“她为什么会这么说?还不是因为对我感兴趣偷偷的了解过我?”
清幽:“……”
白墨:“怎么不说话了?是不是觉得我言之在理?”
清幽沉叹了一声:“算了,你爱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吧,正事要紧,咱们赶紧找个地方将你这逛窑子的穿着换一下吧。”
白墨:“……”
今天穿的真的很浪荡?不应该啊!
许秋凉这边出了茶楼便是去了糕点铺子,出府一趟若是空手而归看着可就不像是闲逛了。
而且这家糕点铺子其实是她自己的,她一早让人准备了最难买要排很久才能买到的糕点,这样可以混淆一下时间,让人觉得她大半天都用在这上面了,没时间做别的事。
“小姐,您在这等着,我去对面拿点丝线,大公子天天念叨荷包,奴婢的耳朵都起茧子了,小姐估计就更是受不了,所以……”
残月一脸郁闷的叹了口气:“把丝线拿回去,他见小姐您要开始绣了,估计就能消停个一日两日的。”
许秋凉也是跟着叹了气:“对!还是你想的周到!”
一个男人居然能絮叨成这个样子,真是一想就头大……
残月轻笑:“好嘞!奴婢这就去!”
许秋凉偏头看着残月去了对面,这时候一辆马车驶了过来,待马车过去之后她便是再看不见残月的影子。
许秋凉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小跑的追了几步,在确定了这马车就是宁王府的马车之后,她便是加快了速度然后横在了马车前面。
“不要命了?找死啊?!”马夫一脸的凶狠之色:“知道我们是哪个府上的吗?滚开!别挡路!”
许秋凉深吸了口气将声音扬高,试图将人群吸引过来:“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谁府上的!宁王府对不对?!可你们是宁王府的又如何?你们一样不可作奸犯科。”
大意了!
上辈子就是这个时候宁王命人抓走了残月,并将宁月毒打了一顿。
她以为这辈子宁王光和五皇子斗就够分身乏术的了,没想到居然还是能抽出功夫看忠勇侯府不顺眼。
“什么作奸犯科?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马夫见人群有围拢之势,便是一改方才的嚣张:“你拦住去路不让我们过去,我们还不能让你让开了吗?”
许秋凉以一字一顿:“不能!”
车夫马上嚷嚷了起来:“大家看见没有,这就是忠勇侯府的大少奶奶,你们看她这举动是不是仗势欺人,是不是蛮不讲理。”
面对百姓们的议论纷纷和指指点点,许秋凉神色未变。
她嗤笑一声:“那看来你们是认识我的啊,我竟不知道我这般出名,我从未与宁王府的人接触过,可宁王府的一个小小的车夫竟然能将我识得,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你们早就在暗处盯了我许久,而需要在暗处躲藏的人,基本都在酝酿着害人的阴谋。”
车夫目光闪躲:“我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许秋凉神色冷的吓人,语气也愈发的凌厉了起来:“那我说点你能听得懂的,现在立刻马上将我的丫鬟还给我,否则……休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!”
“你的丫鬟怎么可能在我们手里?休要在这胡搅蛮缠,不然就算你身份矜贵我们也不怕,你是想我报官来分个孰是孰非吗?”
车夫下巴一扬,一副捏中命门的神气样子:“我们有急事必须尽快回府,所以我要问问您,事情若是因你耽搁了你能不能负的起责任?!”
许秋凉冷笑:“事情若真十万火急,那你就将车帘掀开让我看看我的丫鬟在不在里面,若是不在我便让路让你们离开。”
车夫一脸横肉:“凭什么?你可知这里面坐的是谁?你若是惊扰了他……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。”
许秋凉一脸果决:“是吗?那我做好掉脑袋的准备了,请将车帘掀开吧。”
车夫深吸了口气,眼中起了狠厉之色:“你让还是不让?你要是再不让开,我就要从你的身上碾过去了,大少奶奶你可是想好了啊,为了一个根本不在马车上的丫鬟把自己的命打进去值还是不值。”
“是啊,就为了一个丫鬟和宁王府交恶根本就是不值得啊,这忠勇侯府的大少奶奶怎么年纪轻轻就糊涂了呢?”
“可不是,这些名门望族谁能把一个下人的命当回事啊,怎偏她稀奇呢?”
“我估计啊,这也就是做做样子,不信咱就等等看,她一会儿就会让开了!”
“对!就算是他丈夫怕也不敢正面得罪宁王,就更别说她一介女流了。”
车夫将各方话语听在耳中,脸上的傲慢之色更重:“忠勇侯府大少奶奶,你想想啊,若是我真的将车帘掀开而你的丫鬟不在里面,你会面临什么?你回府之后会不会被苛责?所以啊,让开吧,别固执了,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,我们这边也不追究,你看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!”许秋凉斩钉截铁的回答:“方才你不是说要报官吗?现在就报!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