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办法?他闯这么大的祸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许父拧眉道。
许母有些烦躁:“意严与宁王府的牵扯并不是很深,你看看能不能疏通一下,让管这件事的人行个方便?”
许父听了这话情绪激动了起来:“事情能像你说的这么简单?你一个久居后院的妇人你能懂什么啊?要我说意严就是糊涂就是傻,你说他怎么就……”
“还能是因为什么?当然能是因为用来给他铺路的钱不是让你花了,就是让你做人情给阿暖了!他若不是没办法看不见希望,他能铤而走险吗?”许母也跟着情绪激动了起来。
与这男人相处了这多年,连儿带女的生了五个,她居然才知道他这么无能。
无能就算了,还自私,做事还畏首畏尾的。
遇见事情不敢解决事情,就只知道和她埋怨。
面对许母的指责许父瞬间暴怒,他大声吼道:“什么叫让我花了,是我一个人花了?你首饰什么的少买了吗?我让你去哄秋凉你哄了吗,她为了一个丫鬟能做到那个份上,对你却是爱答不理,你就说你这当娘的得多失败吧。”
许母:“为什么会这样?还不是因为你偏心?孩子们都看你的脸色行事,见你对秋凉冷漠他们就有样学样的,所以,这个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!”
“因为我?要不是你生孩子非得有个是灾星我会这样?”许父眼睛猩红的瞪着许母:“我娘当年说的没错,你看着就不是什么有福之人,许家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。”
许母冷冷的看着许父,虽然最近的事让她看清了许父的真面目,但也顶多是心灰意冷,而此刻她的心是彻底的死了。
这个男人,当初不顾父母的反对非她不娶,甚至在成婚之后也仍旧视她如珍宝,替他挡着各种刁难,最终让婆婆放弃给她添堵。
她以为,他们的感情能经受的住任何事情的考验,也根本无惧于千难万险与磨难。
可事实是……
这男人在多年之后,终于说了和他娘当初一样的话,而且只是因为这一点点的苦难。
所以说啊,这男人的爱意是多么的一文不值啊。
这话出口之后许父也是有些发愣,他咬了咬牙:“这都是你逼我说的,是你不可理喻。”
许母冷笑:“对!你说的都太对了!”
说错了话之后选择的不是道歉,而是将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……这就是她不顾一切都要嫁的男人。
阿凉……
若是阿凉在就好了,阿凉在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,阿凉能阻止一切危机的发生,他们这一家人就不会分崩离析。
她就还会是那个让人羡慕的许夫人,她就还会活在甜蜜里,而不是看见自己丈夫可憎的嘴脸。
忠勇侯府
“大哥怎么被抓了?他怎么回事?本来我在侯府就如履薄冰了,他怎么还……”
许春暖的焦急完全出自真心:“这下坏了,这下这些人不得更不把我当回事了?这可怎么办啊?不行!我得回府看看!”
满月啧了一声:“小姐糊涂啊!这时候当躲多远就躲多远才对,不然容易惹祸上身。”
许春暖抿了抿唇:“也是,不过还是得回去看看,若能得些好处就趁机……若是不能再躲远些也来得及。”
不同于许春暖的焦急,许秋凉可是舒心极了。
老侯夫人三天两头的送好东西好吃的过来,世子夫人也是时刻关注并满足她的需求。
而最主要的还是因为……
“媳妇,汪汪汪,你的大乖狗想让你哄哄了。”楚致远将头凑了过来:“媳妇,摸头,媳妇快摸我头。”
许秋凉没有理会,又在荷包上绣了两针。
然后将这个她绣的很努力,却仍旧不尽如人意的荷包在楚致远眼前晃了晃。
楚致远眼睛霎时铮亮:“给我的?是给我的吗?”
许秋凉点头:“你想要就是给你的。”
“媳妇真好!我最喜欢媳妇了,以后我要更对媳妇好,更听媳妇的话。”楚致远喜滋滋的揭过荷包把玩,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玩具:“媳妇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。”
残月啧了一声:“他现在这样子还真不错,最起码听话嘴甜,而且最重要的是,他不会做什么让小姐尴尬的事。”
这话才刚说完,楚致远迈着大步就走出房间了。
然后对着刚办事归来的南风:“你看,这是我媳妇给我绣的,我和你说,我媳妇可喜欢我了可心疼我了,你看,我都没要她就主动给我绣了,你说我厉害吧?”
南风一脸僵硬:“厉,厉害……公子,皇上那边的事属下已经安排好了,定不会有什么差错,唉,算了,和现在的你说这些作甚?”
楚致远轻哼一声,对着扫院子的下人:“看见没有?我媳妇给我绣的,你说我媳妇绣这么好看是不是因为她喜欢我?”
下人支支吾吾:“是,是……”
许秋凉脸烫的厉害,她觉得再放任楚致远这样下去,她就没脸见人了,便是快步的走出房间想要阻止。
而这时的楚致远已经蹲下了,对着地上的蚂蚁:“你们看,我媳妇给我好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