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,他说我不要脸,呜呜呜,我好难受。”
楚致远又借题发挥的闹了起来:“媳妇你快摸摸头,你快安慰安慰我吧。”
许秋凉赶忙一下一下的摸起楚致远的头来,然后就听楚致远吭吭唧唧的撒娇。
老侯爷一脸无语:“致远媳妇,你,你也不能太惯着他。”
楚致远一听这话就又开始吭叽,弄的许秋凉有些焦头烂额。
她幽幽的叹了口气:“要不等他清醒了您再好好的训他?”
老侯爷面色尴尬:“他,他清醒什么清醒……唉,算了,等他要脸了之后你让他去找我。”
这臭小子还能清醒?
估计巴不得自己天天都这样呢吧?
许府
“老爷,你再不想想办法就真的晚了,难道你真的忍心看意严受折磨吗?你真想看他就这么毁了?”许母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许父闷声不语,脸上都是为难之色。
许母火气瞬间上来了:“也没说让你去劫狱,就是让你去问问同僚,这是什么难办的事吗?有什么可张不开嘴的呢?你一个大男人你连办这点事的能力都没有?”
许父瞬间恼火:“你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?你以为为官之道简单呢?这里面弯弯绕绕的多着呢。”
许母:“我不管有什么样的弯弯绕绕,我就想问你,如今你儿子性命难保你是如何坐的住的?为人父母,这时候不是当豁出一切去救自己的孩子吗?”
许父:“我……”
“哎呀娘,爹怎么可能没想办法呢?爹只是不愿意做点什么都往外说罢了。”
许春暖无奈的斜了许母一眼:“娘,不是我说你,爹已经是焦头烂额了,你这时候和他闹这也太不懂事了吧?”
许父瞬间来了精神:“对对对,我这些日子可是没少为此事忙活,我现在是觉也睡不好,吃也吃不下,我都这样了你还逼我,你是不是想把我逼死啊?”
许母觉得这话无比可笑,他还能不知道许父这些日子根本不就没受什么影响?
自己儿子正在牢狱之中,当爹的能稳如泰山,甚至连去问问去说情这点小事他都做不到都张不开嘴。
然后一催就要死要活的……
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了,怎么就嫁了个这么无能的男人?
“娘,你可别再逼爹了。”许春暖拧着眉头,一脸的不满:“爹是咱们许家的顶梁柱,他要是被你逼病了,那这个家又能指望谁呢?”
许父:“你看看阿暖多懂事,你再看看你!”
许母咬了咬牙,看向许春暖:“娘的阿暖最是本事了,所以你一定能找到办法救你大哥的对吗?你大哥之前对你那么好,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吗?”
许吹春暖脸色一僵:“对,对,我,我一定会想办法的,五皇子和我交情不错,我去求他,他定能帮忙。”
许父一听眼睛一亮:“那太好了,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许春暖一看自己爹这是要当甩手掌柜了,脸上的笑就更勉强了。
她深吸了口气,转移了话题:“爹娘,这鬼圣手可是要归京了,我想着二哥的病和小弟的手是不是都得找他医治啊?这钱……”
许父大手一挥:“钱不是问题,为了你们这个些儿女我将钱财看的很淡,到时候你就管你娘要就行。”
许春暖一听这话眼睛一亮,看来府上钱财还是富裕的,所以,之前她娘不给她绝对是在哭穷。
那太好了!
那她心里就有底了!
在试探得到了满意结果之后,许春暖便也不再多留,找了借口就离开了。
许母冷冷的看着许父:“你可真是什么都敢答应,咱们府上是什么状况你不是不知道吧?”
许父脸色不大自然:“我这不是一着急就……我是太想给意寒和意凌医治了,我有什么错?我就是一着急就把这府中没钱的事给忘了……”
许母嗤笑,一针见血:“你不是忘了,你是想当好人,然后等用钱的时候我拿不出来,孩子们就都会觉得是我吝啬,然后你是好人我是恶人,你是想让他们不记恨你只记恨我。”
许父涨红了脸:“你,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我发现你们女人真是计较又爱胡思乱想,哼,我懒得和你掰扯。”
许父扔下这话就气呼呼的离开咯。
许母冷笑一声,喃喃道:“我不会坐以待毙的,我会让孩子们知道你的真面目的。”
忠勇侯府
“小姐,许府最近可是热闹的很,大小姐回去一趟是欢欢喜喜而归,可老爷夫人的关系却突然僵了,两人如今有点相看两厌恶的意思,奴婢觉得这是离心离德了。”残月边说便是分析道。
许秋凉讥讽一笑:“居然这么快……原来情比金坚都是骗人的啊,自私自利才是本性,不过,这很好啊,微薄的感情消失殆尽之后,就是互相撕咬了,我等着看这场戏真是等很久了啊。”
残月跃跃欲试:“奴婢也等很久了!”
这话说完,她将圣上赐的御鞭递给了许秋凉:“大公子已经安排好了,马车也已经备好了,咱们这就去牢房转一圈吧。”
得了御赐之物和御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