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为首之人笑的眼泪的出来了:“你仔细的看看你这弟弟,还说什么满身圣贤之气,他这明明是獐头鼠目,比之地痞无赖都是不如。”
许秋凉语气淡淡:“所以证据呢?你们若是拿不出那咱们就见官好了!”
“不能见官!二姐不能见官啊!”
许意凌一脸哀求,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:“我的手总是疼,它一疼我就觉得浑身没劲儿,所以我四处的找药吃,然后再机缘巧合之下……这药真的管用,我只要服下就有使不完的力气,就会忘了很多忧愁,手,手就也没那么疼了。”
许秋凉目光微动,也跟着压低了声音:“你说的不会是五石散吧?”
许意凌点了点头:“二姐,我不吃这药不行啊,不吃是会很难受的,所以我……我需要钱,求你帮帮我吧。”
许秋凉目光微动,有些恍惚。
许意凌真的是读书上的鬼才,这也真的引得了很多人的嫉妒,上辈子有人诱导,想让许意凌沾上五石散被她识破。
她当时不顾形象的破门而入,将那些要带坏许意凌的纨绔子弟都给狠狠的骂了一顿,让那些人再也不敢沾许意凌的边。
当然了,她那么做也受到了许意凌的憎恨,从此对她说话更加恶毒。
甚至在考了状元之后,当众给她没脸,控诉她的种种罪行。
一个是新科状元,一个是早就被认定了的粗俗市侩的女人,众人会相信谁那简直就是毫无疑问。
她的名声便也因此更加狼藉,在侯府的日子开始变得艰难。
既然放纵他堕落就是对他好……
“二姐能理解你的苦与痛!”许秋凉语气幽幽道。
许意凌喜出望外:“真的?二姐真的不再恨我之前的不懂事了?真的理解我了?”
许秋凉点了点头:“你不是都把图给我了吗?我既知你心意又如何不能释然呢?”
许意凌:“那,那这二百两……”
许秋凉沉沉的叹了口气:“二姐手里有没有钱你还不知道吗?二姐的嫁妆是多少你可是一清二楚的,是以不是二姐舍不得钱,而是……要不你找爹要呢?
我方才看见爹了,他就在对面酒楼,但是不知为何,他本来是想出来的,但见了你之后又躲了回去。”
许意凌猛的扭头看向酒楼:“爹真的在?”
许秋凉:“千真万确!”
许意凌深吸了口气,然后朝着对面的酒楼跑了过去,许秋凉站立不动,冷眼旁观。
“爹!爹你快拿二百两出来帮我救急!”许意凌将许父从酒楼中扯了出来:“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打死吧?”
许父咬牙:“我哪来的二百两?你们兄弟几个怎么都这么会惹麻烦?”
许意凌将声音扬高:“你来京中最贵酒楼吃饭,你会没有二百两?你是给自己花钱舍得给自己儿子花钱不舍得吧?”
许意凌这话一出,那些讨债的瞬间来了精神。
“大家伙快来看啊,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可咱们的许大人却是想要赖账!”
“可不是嘛,他来这酒楼吃一顿得多少钱?然后自己儿子欠我们钱他不还,就这样的人还当官呢?”
“主要是当大官欠人钱不还,这算不算贪啊?大家说说,这是不是鱼肉百姓?!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许父就有点害怕了,他确实有钱,可钱都压在了姚家,他现在是真的拿不出。
而不还钱……这么多百姓都看着呢,且都在对他指指点点的,闹大了恐是会影响他的仕途。
于是,他便装出了大义凛然的样子:“我不是不帮他还钱,是他这么大了该有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的能力了,他做错了事他就要独自承担后果,
不然,他今天欠了二百两我帮着还了,明天他就敢去欠四百两,后天他就敢欠八百两,这不是惯子如杀子吗?所以这件事我是不会管的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”
许意凌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爹:“爹,你怎么能……当初你也是这套说辞,导致我右手被废,现在你还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左手也被废掉吗?”
许父眼中闪过一抹犹豫,但又很快转为坚定:“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,不管你怎么求也是没用,我希望你能像个男人一样的面对。”
许意凌眼睛猩红:“少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你有钱纸醉金迷却没钱给帮我还钱吗?”
许父无奈的叹了口气,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:“看来你还是没有反思啊,唉,只有经历了苦痛之后有些道理你才能懂,你才能真正的成长……”
催债的人一看连亲爹都不帮着还钱,那想把钱要回来那就是没戏了。
就也来了狠劲儿,冲着看热闹的嚷嚷:“这人叫许意凌,他欠我们二百两银子,白纸黑字为证,我们约定好了,他不还钱就用一只手抵,现在……他爹说了不还,他自己又没有偿还能力,所以我只能动手了!”
这话一出,另几个催债的便是将许意凌死死的按住,然后操起木棍狠狠的打在了许意凌的手上,一连几下,直到骨头刺破皮肉这才停了下来。
“他娘的,这年头什么事儿都有,高门大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