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皱眉作甚?她又不可能成功!”
许秋凉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,语气中满是讽刺:“已经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候了,有孕也扭转不了这一点。”
残月闻言这才定心:“那老侯夫人会带她去吗?”
许秋凉缓缓摇头:“老侯夫人是看在她有孕的份上才强忍着膈应的留下她的,而不是对她改观了,是以,这种场合自然不会放她出去丢人现眼、惹人非议。”
都假孕了还想着去贺寿呢,这许春暖到底是想捞到什么好处?
主院
“自不量力,蠢的可以。”
老侯夫人将许春暖打发了之后,便是忍不住的吐槽起来:“想出风头想到连胎儿都不顾了,她就不怕到时候有个万一?还有啊,她去了能干什么?再展现一下才情?这是生怕别人想不起来她都干过什么?
唉,这若不是为了重孙……她的孩子真是救了她,不然这会她都已经被休回许府了。”
张嬷嬷轻叹一声:“其实休她也没那么容易,咱们觉得她和五皇子有染那也只是猜测,就算真有其事也得捉奸捉双,她虽给侯府抹了不少的黑,仔细想想又都没在七出之上,再加上如今许府势头又起咱们就又得多几分思量。”
老侯夫人沉沉一叹:“罢了,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就不多想了,她以后就稳稳当当的在侯府待着吧,时间久了大家就也忘她这个人和她做过的荒唐事了。”
张嬷嬷点头:“那这次宫宴您真的不带大少奶奶吗?奴婢看您方才都答应二少奶奶了……”
“答应归答应,做到归做到。”老侯夫人冷哼一声:“秋凉行事沉稳,张弛有度,然后又得各家夫人喜欢,这种场合必须得带着她去,让大家知道咱们侯府的小辈还是出色的,也好给咱侯府长长脸,不然最近光丢人了。”
张嬷嬷:“那,那奴婢去给大少奶奶传个话?让她准备一下?”
老侯夫人轻笑着摇头:“她心里有数!”
总觉得这许秋凉深不可测却也总是摸不到她的底……不过最近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,最近得尽可能的抱团。
很快,就到了太后生辰当日。
大臣们携家眷拜寿,他们各个脸上洋溢着笑容,尽力表现出由衷的高兴。
他们将自己所带寿礼一一记录在册,然后便是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座。
然后由百官之首代群臣向太后敬酒,说着贺寿之词。
如此,便是走完了正常流程,然后便该是觥筹交错、歌舞升平了。
“秋凉,我看安贵妃和五皇子好像总是看你且眼神不善,一会儿你要小心些行事。”老侯夫人看出危机之后便是小声叮嘱:“太后在这前殿坐上一坐就得去后殿了,咱们女眷也得随行,到时候你跟紧我和你娘,万是不能落了单。”
许秋乖顺点头:“祖母放心,秋凉晓得。”
事实也确实如老侯夫人所料,太后在听了两首曲子看了一会儿舞蹈之后,就要移步后殿了。
毕竟皇上和大臣们凑在一处总是要说些治国之道的,太后听的多了怕自己有干政之嫌。
皇后、安贵妃、姚贵妃便也马上起身同行,女眷也都很自觉地跟上。
楚致远持剑立于皇上下首,目光有一瞬的落在许秋凉的身上。
公职在身,这一瞬在意的表达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皇上不动声色的将楚致远的表现看在眼中,心中便是多了几分盘算。
这谁能想到楚致远这个脸上从无过多表情的人,会是忠勇侯府人味最重的一个呢?
这有人味好啊,有人味有软肋用起来才放心。
这也正是他能让楚致远手持利刃立在他身侧的原因。
到了后殿,安贵妃整个人便像是如鱼得水一样活跃了起来,一会一个吉祥话,引得太后喜笑颜开。
“要臣妾说方才的曲子俗的很,年年岁岁的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些,听的腻歪死了。”
安贵妃见太后吃这一套,便是来了撒娇讨巧这一套:“今天咱这可是才女云集,琴艺高超的大有人在,不若让她们表现一番?”
太后笑眯眯的打趣儿:“怪不得方才那么卖力的讨好哀家呢,原来是想沾哀家的光听听天籁之音啊。”
安贵妃轻笑一声:“太侯娘娘真是有双慧眼,真是什么小心思都瞒不过您。”
上次赏花宴没能将自己儿子和林软玉凑成一对,真是让她好不甘心。
所以今天她要让林软玉再弹一次琴,然后她再将太后哄的可呵呵的,争取这婚让太后来赐。到时候皇上就是不想认也得认了。
毕竟皇上是个大孝子不是?
姚贵妃看出了安贵妃的意图,她的儿子还没婚配之龄,便是对各家小姐的才艺不感兴趣,再加上她不希望五皇子势大……
便是马上出言:“太后娘娘,臣妾觉得只要是琴音就够腻人的了,所以咱们还是找点别的乐子吧。”
天后闻言笑出了声:“这次与我一起祈福也是苦了你了,大家可能不知,我们祈福的时候所住院落总是能飘进琴音来,而且是每天如此,有时候还断断续续的,哀家估计啊,姚贵妃这是絮烦了,
所以看在她跟着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