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说的对,许家的所有永远都有我一份。”
许意寒病病歪歪的走了过来,惨白的脸上挂着讥讽:“所以啊大哥,这次之后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找什么理由和我抢,你在外面人模狗样的应该是怕让人看清自己的真面目吧?
他们若是知道你为了充门面断了救我命的药会作何感想?是不是你所有的努力就都功亏一篑了啊?大哥,你、我、意凌,我们兄弟三人你天赋最差,
你如今能够露头是因为我和小弟……但你别得意,也别在我面前张牙舞爪、耀武扬威,因为我随时都可以拉你入泥潭。”
就算是亲兄弟也存在着竞争之心,尤其是这从小被夸惯了的人如今比不上自己曾瞧不上的人了,这心中滋味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。
自然是抓住机会就想要讥讽和威胁一二,以此来换心里的平衡。
许意严脸色铁青的看着许意寒,他明显是将这话听了进去并走了心。
许意寒见许意严变了脸色,只觉得痛快:“大哥,我知道的秘密多着呢,所以少在我面前洋洋得意,你啊,最好是夹起尾巴做人,哈哈哈哈……”
许意严狠狠咬牙,但他未发一言,将心中杀意隐忍迈步去了别处,避免与许意寒再起争执。
如此一来,墓前就只剩下了许意寒和许秋凉。
许意寒看向四周的凉亭与几处房屋:“小妹,其实我早就知道祖母根本不喜于你,咱们全家除你之外谁都知道她的心思,可讽刺的是……这四周之物皆为你建没我们旁人半点功劳,这个家对她真心的人不是她一心所为之人,是被她一心坑害之人。”
许秋凉没有搭理许意寒的意思,她将目光投放到别处,任由气氛僵硬。
许意寒并未在意,自顾自道:“其实你恨的对,我躺在病床的这些时日一直都在反思,我在想,我得到的只是稍微的不公就能让我扭曲的不成样子,而你……”
“许春暖还没到?她是不准备来了吧?”许秋凉看向残月,突然开口:“估计是这样,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,有了诸多不便。”
残月心领神会:“这种赚名声的事儿什么时候落的下她啊?而且她这有孕也是奇怪的很,明明是个娇气的人有了身孕之后反而是什么都能做,而且胎气还稳的很……啧,真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。”
许意寒将话听在耳中,眸中浮现出了冷光,然后也不再有心思与许秋凉闲谈,迈步去了边上的凉亭,并窝在了最不显眼的位置。
“小姐,只说了这么几句话真的能成事吗?”残月有些没底,有些焦急:“咱们真的不做点什么?如果没成……小姐不是白忍着膈应过来了?”
许秋凉目光落在墓碑之上,唇边勾起讥讽:“赌的就是他们的良心啊,如果良心多些那什么都不会发生,如果……我赌他们没有良心。”
祖母你呢?你觉得你真心疼爱的孙子孙女良心如何?
残月见自家小姐很有把握,自己的底气就也跟着足了起来:“小姐,奴婢瞧这阵仗,今天来的应该不只是许家人吧?可,可还有谁会来呢?这祭拜别人家的先人,这事儿也挺离谱的吧?”
许秋凉嗤笑:“如今许府凭借着许意凌的死圣眷正浓,一些趋炎附势的人自然会竭尽所能讨好,这人啊……只要能得到好处,只要能荣华富贵,他们不会在意哭的是谁家的坟的。”
“阿凉你还是过来了啊,爹就知道你不会真的那么狠心。”许父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,然后开始推卸起自己的责任:“之前府中事宜都是你娘打点,爹整天的忙于公务……唉,竟是不知你娘是这般的偏心,竟是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。”
许秋凉:“如果我是傻子就好了,如果我记性不好就好了。”
许父不明所以:“什么?”
许秋凉讥讽的看着许父:“很多事情不都是你授意了之后许夫人才照做的吗?而且是丝毫没有避讳当着我的面授意的,许大人我也想装傻充愣,我也想记不住,但抱歉啊,我实在做不到。”
许父尴尬的脸色涨红:“之前,之前那不都是误会嘛,爹是真的愧疚的很,尤其昨夜我还梦见了你祖母,她责怪于我她心疼于你,这让我就更……阿凉,你给爹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可好?”
许秋凉回以冷漠:“不好!也永远不可能!所以你还是省省吧,少编点瞎话出来,再把你累坏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许父:“你……算了,我的用心你早晚会懂。”
只要不明面上闹僵,就冲着许秋凉今天的出席就够他得人高看与拿些便利的了。
许春暖紧赶慢赶的在外人到来之前赶到了,她见许父正和许秋凉说话便是躲到了一边的凉亭。
没办法,她有孕是假的,她怕被许秋凉看出端倪。
所以,在她宣称有孕开始,她就一直未与许秋凉打过照面。
“呦,怎么见了小妹像是老鼠见猫啊?”许意寒见许春暖来了,马上坐直了身体:“你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怕被小妹识破吗?”
“你怎在这?真是晦气!”许春暖被吓了一跳,转身欲走。
许意寒嗤笑一声:“是被我说中了心虚了是吗?许春暖,你猜我不会不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