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致远狠狠的怔愣了一瞬,然后俊脸开始变的通红,再转为铁青,感觉他那万年不变的表情已经开始龟裂了。
“你怎么和她说的?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?”楚致远在沉默半晌之后突然开口道。
许秋凉硬着头皮接话:“我确实是不知道,但我是当你行和你娘说的,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担忧,不行的话那些补品你每天吃点呢?她见你吃了估计就也能放宽心了。”
楚致远剑眉拧的死紧:“我吃了不就坐实了吗?”
许秋凉深吸了口气:“我直觉你吃点,你娘就能收敛了,再说了,那是补品,你吃点总没坏处吧?”
楚致远扶额:“这不是随便补的,所以该怎么办啊……不行给南风吃点?”
南风疯狂摇头:“属下媳妇都没有呢,更不能随便吃了,不然属下不就……保不住清白了吗?”
残月翻了个白眼:“娘们唧唧的说什么呢?”
南风:“……”
这暗示真是一点没懂啊!
楚致远见南风吃瘪,心里多少是平衡了一点。
他悠然的往它上一坐:“你觉得瑶池接下来会怎么做?我看他们不像是能死心的样子。”
许秋凉目光微沉:“我以后宅之事坏了他们的计划,接下来他们要回给我们的就也定是后宅之事,做好准备吧,你爹的外室可能是要有所动作了。”
楚致远浑身戾气倾泻:“她能有什么动作?将我娘挤兑走?暗杀我?这不都是老招数了吗?”
许秋凉语气云淡风轻:“放松点,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她现在首先想做的应该是入侯府,应该是想让她的一双儿女认主归宗。”
这话一出,楚致远眉头拧的更紧。
许秋凉:“不必担心,这后宅之事你不擅长却是我的专长,她若真为瑶池利剑,那她和她的儿女从踏进侯府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悲惨。”
楚致远深深的看着许秋凉,眼中有着温柔缱绻,有些深厚真情,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。
许秋凉猜测那外室之前应该对楚致远做过什么不好的事,而伤痛是非常容易让同样痛苦过的人有所感通的。
她的心里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柔软:“放心,新仇旧恨都交给我,而你……我猜你是知道你该做什么的。”
楚致远一脸正色:“放心!内有你外有我!”
许秋凉展颜一笑:“那就好。”
郊外
“你这些日子都没来看过我一眼,你是不是把我忘了?”乔莲在见到楚庭的瞬间,就怨妇一样的嚷嚷:“或者说你有了别人了吧?不然你怎把我往这么偏的地方送?你是怕我看见什么知道什么对吧?”
楚庭顿觉头疼:“我把你送这来当然是为了你好啊,不把你藏的深点,万一你又被我弟妹那泼妇发现了可怎么办?她到现在都还以为你是老二的外室呢。”
乔莲声音尖锐:“那你就和她说明白啊,说我不是他的外室说我是你的外室,这样她还能找我麻烦吗?”
楚庭拧眉:“这……”
乔莲的刻薄相更加的重了:“怎么?不敢啊?怕你正妻发现是吗?所以你还是在意她啊,所以你一直都在骗我,我估计你们这些日子一直在耳鬓厮磨,你是把我忘了,所以才一直不来看我,
楚庭,当初我是不想委身于你的,是你给了我承诺,是你死乞白赖的硬是留我的,你现在这样对我,你,你有没有良心啊?”
楚庭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,这么些年,只要乔莲一有不顺心的事儿她就要说他的“死乞白赖”,说的像是他霸王硬上弓一样。
明明她当时也……
再加上最近见惯了自己妻子的温柔得体,这冷不丁面对乔莲的胡搅蛮缠,对比太过明显让他有很强的冲击感,就也没有心思再哄了。
乔莲红着眼睛:“你说话啊!你为什么不说话?你是和我无话可说了吗?你是对我厌烦了吗?楚庭你没有良心,这么多年我无名无份的跟着你,我给你生儿育女,结果你……你就算不为我着想你也得为你的孩子着想,你难道要他们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吗?”
楚庭深吸了口气:“最近瑶池国来了使臣,折腾出了一堆的幺蛾子,我倒是想来找你但我不能不顾大局,还有你说孩子的事儿……等瑶池的人走了,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,
所以你能不能别再这个节骨眼上歇斯底里的给我添乱?你能不能以大局为重?能不能分得清书孰轻孰重?”
“你嫌我不知轻重?那谁知道啊?你发妻吗?还说你不在意那个女人呢,你真是虚伪至极。”乔莲嘶吼道。
楚庭:“我和你真是无话可说!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他扔下这话就快步离开了。
乔莲发了疯的将能砸的都砸了个遍,待力气用尽她瘫坐在地上:“他们说的对,男人都是薄情寡性的,他喜欢我的时候把我当个玩意儿,他不喜欢了我的日子得怎么过?不行,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驿站
“这么做能行吗?怎么觉得是在小打小闹?”瑶池使臣一脸的质疑。
瑶池谋士:“大轩现在指望的仰仗的就是忠勇侯一家,他们家若是乱了,那咱们做起事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