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怎么会在这?”乔莲看着这些书信有一瞬间的不可思议,然后马上抓起书信护在怀里。
老侯夫人察觉出了猫腻:“给我夺过来!”
乔莲一脸紧张:“不!走开!都走开!”
她是想拼死的护住这些书信的,也想着护不住就毁掉,可这么多的书信她想吞也是吞不下,她想撕也是撕不过来。
而她想护……她也双拳难敌四脚,她一个人实在是敌不过这么多下人的围攻。
最终这些书信还是落到了老侯夫人的手上。
老侯夫人随意抽出一封信,就气的身子发抖:“你个不安分的狐媚子!你跟了我儿你还跟别人?你,你这和妓女有何分别?”
楚庭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,然后随意的从老侯夫人的手中抽出了一封信也看了起来。
这一看,他猩红了眼:“楚致骏不是我儿子?”
乔莲连连摇头:“不是这样,不是这样的,阿庭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她快速的跪爬到楚庭面前,十分卑微的抱着楚庭的腿:“阿庭别看了,我求你别看了,这都是假的,这是别人栽赃陷害我啊,呜呜呜,别信,我求你别信。”
楚庭对此无动于衷,只是黑漆着脸又抽出一封信看:“当初你去而复返不是因为舍不得我,而是被人抛弃了?你腹中怀了孽障没人会要你,所以你就赖上了我?
好啊!好的很啊!原来我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是个野种,我竟然为了一个野种忽视我自己亲生儿子多年!”
老侯夫人将手中的书信递给楚庭:“这还不算完呢,她和那奸夫这么多年一直联络,你看这信浓情蜜意,两人正谋算着要让野种夺得侯府,再续前缘。”
楚庭额间青筋暴起,他又一口气看了好几封信:“这么一看,明珠也不是我的女儿啊。”
乔莲痛哭摇头:“不,明珠是,你信我……”
楚庭一脚将乔莲踹飞出好远:“我待你视若珍宝,你却如此算计于我,你伪装成皎洁明月,实则是肮脏烂泥,你真是让人作呕。”
老侯夫人从一沓书信中抽出了一封不大相同的,展开一看脸色便严峻了起来。
她捂了捂心口,稳了稳心神:“儿啊,留她不得了,她居然和瑶池勾结到了一起,她此次入府是想为瑶池做事。”
楚庭愣了一瞬,然后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为什么会这样呢?每次我觉得你再让我失望也就这样了的时候,你都会再次踏破底线,乔莲,你这个人居然腐烂成了这个样子,而我居然这般眼瞎!”
见事情已无转圜余地了,乔莲索性就不装了。
她讥讽的看着楚庭:“我不看中荣华富贵难道还能看中你吗?你看看你这做事瞻前顾后的性子,你再看看你毫无主见迎娶谁都自己做不了主的德行,
你想让我看中,你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,你算个什么东西啊,你连你弟弟你都不如。”
这一句话像是惊雷炸响,楚庭和老侯夫人全都一脸错愕。
楚庭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乔莲疯癫嗤笑:“你猜啊!”
楚庭立马从下人手中抢来同书信一起掉落的玉佩,一共三个,一个应是那野男人的,一个是他的,而另一个正是楚越的。
乔莲:“哈哈哈哈,你的好弟弟除了出手没有你大方之外,剩下哪点都比你强,啊哈哈哈哈……”
楚庭没有说话,而是将所有的书信全部都看了一遍,在明确的看见了信中写了“勾引楚越,尽最大可能挑拨兄弟不合”在看见另一封信中写了“已经成功”之后,他的眸中涌现出了狠厉之气。
然后气势汹汹的冲出了房间,杀到了楚越的书房,与之扭打在了一处。
“算计我算计到这个份上了?我的女人你都碰!你也真是没有原则,你说,楚明珠是不是你的女儿?
楚越,你惦记我的世子之位是吗?这个位置就算真给你,你又能拿的安稳吗?你根本就是德不配位!
你克扣军饷,你挤兑得力的将士,你知道我和爹给你擦了多少次屁股吗?要不是爹压着,人家早就闹到圣上面前了,侯府的基业也会因此毁于一旦!
楚越,你就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!你就是个畜牲!你真该死啊你!”
这两兄弟平时较量,楚庭有些妇人之仁的性格会让他略逊于楚越,可现在打的算是生死仗了,楚庭打红了眼,他便是能压制住楚越了。
拳拳到肉,没一会儿就将楚越打的鼻青脸肿,而且是下手越来越重。
“别打了!”
老侯爷疾步而来,快速的将这二人分开:“这时候闹成这样不是正中下怀了?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了?”
楚庭猩红了眼:“爹,老二他也太阴损了!我揍他都是轻的!我没杀了他就算是我仁慈!”
老侯夫人也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,她一看楚越伤的重,便是心疼的跺了跺脚。
“哎呀,你这,你怎么能下死手呢?他是你亲弟弟,你怎么能真的忍心将他往死里打呢?”
楚庭一脸麻木:“都是你惯的他,所以他才行事如此荒唐,所以他才自私自利才能对自己的手足行如此阴损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