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主子咱快点藏吧,晚了就来不及了。”
进财一脸焦急:“别整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,到时候许东家一个不高兴你又得损失不少钱,你就说这些日子您都心疼钱心疼哭多少回了?”
姚金域:“……”
实话确实都比较难听!
许秋凉:“残月,快帮姚东家引路。”
在残月的帮助下,姚金域躲藏在了暗阁之中。
许秋凉不紧不慢的将自己对面的茶杯收拾掉,将另一个人曾存在过的痕迹抹去。
“雅安县主?”
瑶池使臣上楼之后先整理了一下衣襟,然后似笑非笑的上前:“自那次宫宴之后……这已经过了好久了吧,您还不是公主呢?莫非你们的天子喜好言而无信?”
许秋凉浑不在意的笑了笑:“若你是用这种方式挑拨,那我还真就是高看你了。”
瑶池使臣:“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。”
许秋凉哼笑:“我们圣上日理万机,以国事为先是再正常不过的了,待他处理完了要事我的封赏自然会到……当然了,我们大轩幅员辽阔,国事的繁忙非你们小国可以理解的,所以对你的愚昧无知我是见怪不怪。”
瑶池使臣脸色先是一僵,随后又扯出笑容:“雅安县主大可不必这般激动,我相信你想当公主的心一点也不迫切。”
这话当中带着讥讽,也是正话反说。
许秋凉语气淡淡:“我确实是对此毫不在乎,因为这封与不封我都是一样尊贵,手中握有御鞭,夫家战功赫赫,夫君为御林军统领,太后认我为孙女,
我是靠自己也靠的上,靠夫家也靠的上,靠皇家也是可以,所以我又必要纠结一个名号吗?”
瑶池使臣面露尴尬之色:“那,那确实是……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在此处?你们大轩女人不是该在家相夫教子吗?不是应该生活在后宅之中吗?”
许秋凉:“学识浅薄就多读读书,见识浅薄就多走多看,谁说我大轩女人门都不能出了?都已经来了这么久了,你们的固有印象居然还没打破……也难怪这么多年你们一直在输。”
瑶池使臣有些破防:“输?我们若是有你们大轩一半的国力,你们早就惨败,在实力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下,我们两国仍旧僵持了这么多年,这到底是谁强谁弱?”
许秋凉眼皮都没抬:“也一直没对你们全力以赴啊,不然你们瑶池早就不存在了,当然了……你们女人都已经上场了,这离不存在也不远了。”
瑶池使臣:“你……”
许秋凉一脸睥睨:“而且你们居然以我这个女人为对手为死敌,你们居然把精力都用在了我的身上,这是对我们的看不起也是对你们的自我贬低啊,你们的本事……呵,也就在这了。”
瑶池使臣拧眉:“谁把你当死敌了?谁把精力都用在你身上了?”
许秋凉:“若是没有你跟着我作甚?你可别说是巧合,我这么多天出一次门就让你巧合上了?还一路巧合到这来?”
瑶池使臣:“我……”
瑶池使臣此刻有些懊恼,他明明不是过来吵架的,却还是为言语争锋到脸色涨红。
他感觉在许秋凉开口之后一切就出现了偏差,他就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。
意识到了这点之后,他马上调整了一下心态,压制住自己被气的砰砰直跳的心。
努力的堆起笑脸:“雅安县主,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相商。”
许秋凉哼笑:“我觉得你的话根本就没必要出口,我与敌国之人怎会有事可以商议?”
瑶池使臣笑眯眯的:“事无绝对!”
许秋凉:“万事都无绝对,唯此事有,我不会与敌国为友,不会与自己的国家为敌,
我也希望你别在打任何人的主意,你也不想想,若大轩人人都私心甚重都只认钱财,那不早就亡了?不早就败了?怎会是现在这你们耗尽财力而我们如日中天的局面?”
瑶池使臣脸色骤变,强行挽尊:“可能是雅安郡主你想的有些阴暗了,我绝无此意,我来寻你为了别的事。”
许秋凉睥睨的看着瑶池使臣:“你身处在别人的地盘上,行动肆意,觉得所作所行之事无人发现……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欺欺人?”
瑶池使臣狠狠的愣了一瞬,心里开始有些发毛。
许秋凉慵懒的抿了口茶:“我劝你轻点折腾,别把谈和的路给堵死了,请你相信,一旦再次开战,你们瑶池的山河必会被我大轩的士兵踩的粉碎。”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瑶池使臣强行装蒜,然后愤然起身:“这真是心中有贼看谁都像是贼。”
许秋凉哼笑:“越是做贼心虚就越容易怒恼羞成,使臣大人,慢走不送。”
瑶池使臣强装声势的冷哼一声:“告辞!”
“这龟孙子还挺会装模做样的。”姚金域慢悠悠的从暗阁中走了出来:“不过我瞧他这样子,应是怕了,你说他会不会就此收手?”
许秋凉缓缓摇头:“他们现在是赌徒心态,你见过那个烂赌鬼是真的能收手的?就算被砍的没有手了,有了钱他用嘴叼他也得叼到赌坊去。”
姚金域咂吧了一下嘴:“也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