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致远这话一出,许春暖和三公主的脸都臊的厉害。
楚致远:“至于首饰,我送了你那么多你为何只钟爱这几个?可是因为这些都是我首次所送,你觉得意义非凡?”
许秋凉刚觉得楚致远今天还挺会说话的,心里就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楚致远:“就像你送我的玉佩和荷包一样,因为是你头次所送,我也一直戴在身上,当然了,你后来送我的我也都戴在身上了,不信你看……”
许秋凉脸颊发烫:“我不看,行了,人家公公都等你半天了,你就别在这显摆些有的没的了,也真是一点都不嫌丢人。”
“人家怀疑了不就得证明一下吗?”楚致远不管许秋凉怎么推他,他都大山一样的岿然不动。
他将那些系在腰间,掖在腰带间的小玩意儿都给掏了出来,一时之间他的腰上可谓是琳琅满目。
女眷们各个捂嘴偷笑,瑞宁郡主更是笑到站不稳。
瑞宁郡主:“阿凉,这下估计没人会再敢说你夫君对你不好了,就你这女红还让他稀罕到这份上……这可真是不容易。”
许秋凉强压住自己的窘迫:“是吗?本来还想给你绣一个的,我听你这话的意思……还是算了吧。”
瑞宁郡主马上换了嘴脸:“好吧,我承认我刚才是有点嫉妒,其实我也很想要。”
瑞宁郡主这话一出,又是惹的大家笑的前仰后合的。
许秋凉趁机给楚致远使眼色:“人家公公赔你站半天了,你快跟人家一道回去复命吧,还有,把你腰上的这些东西赶快给我收起来,不然以后别指望我再送你任何东西。”
这招果然见效,楚致远马上将腰间的东西都又掖进了腰带,然后又深深的看了许秋凉一眼,这才有迈步离开的意思。
太监要是不控制白眼都能翻天上去。
他是真不明白,这两口子在家天天见面怎么还弄的跟许久不见一样?
这个恋恋不舍啊……
楚统领平时挺严肃的一个人,怎么能是这么个没出息的德行呢?
等他回去的,他必须好好讲究讲究!
楚致远正欲离开,却在迈了几步之后突然又顿住了脚步。
而许秋凉也没有再次催促,因为他从楚致远的举动上感知到了潜藏的危机。
楚致远:“阿凉,快退到有遮挡之处的地方。”
许秋凉深吸了口气,语气严肃:“大家向我夫君身后躲避,切记不可因慌张四处乱窜,我夫君会竭尽所能的护大家周全。”
许秋凉话音刚落,女眷们便是快速的缩向了一个角落。
瑞宁郡主:“阿凉快过来!”
楚致远:“阿凉,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,你快躲到安全的地方去。”
许秋凉短刀出鞘:“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的,但是……我有我留下的道理,你就当是把后背托付给我了吧。”
楚致远没有接话,只是整个人呈现出防备的姿态,这个防备为的不是他自己,而是许秋凉。
他就像是张开翅膀的鹰,竭尽所能的将身后遮挡。
不多时,羽箭飞来。
楚致远长刀一抡,将羽箭尽数拦下。
许秋凉查缺补漏的也挡掉一两个羽箭。
许秋凉:“不是冲着别人来的,估计也不是冲着你来的,这定是冲着我来的无疑了。”
所以她没去和女眷们站在一起是明智的,免得有人因她而受牵连。
楚致远晃了晃手腕,游刃有余:“冲着你来的不就是冲着我来的?亏得我方才磨蹭了一会儿,不然你可怎么办呢?”
许秋凉心下动容,嘴上却还是很硬:“我自己可以!任何时候!”
“我自然是信你有这个能力的。”楚致远再次将铺天盖地的羽箭弹开:“但我更希望每每在这等关头我都能在。”
许秋凉拧眉:“这种关头还是聚精会神的好,这明显是瑶池的借刀杀人,而咱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借的是谁的刀,在不知彼的情况下,切不可大意疏忽。”
想除掉她,想除掉楚致远的人太多了,这些人都可以在鬼迷心窍下为瑶池人所用。
而她觉得最有可能的人是楚致远觉得最不可能的人。
突然……
羽箭变得更加密集,楚致远虽然仍旧可以应对,却已经不再轻松。
许秋凉一手用短刀查缺补漏,一手拿出药粉包,并将粉包弄的松散,以备不时之需。
“顶住,他们得在护卫们赶过来之前离开。”许秋凉语气淡淡的鼓励。
楚致远身形敏捷不减,用更周到的保护当做回应。
这时,羽箭更加密集了起来。
许秋凉屏住呼吸,她觉得重头戏马上就要来了。
凭着瑶池与楚致远多年的交手,瑶池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就这点招数根本奈何不了楚致远。
而有楚致远在,他们就也休想伤她分毫。
所以,既然此举既不能除掉楚致远又不能除了她,那还冒着风险在这坚持有何意义?
自然是留有后手,必然是另有所图。
现在羽箭射来的方向都在楚致远的前方,那楚致远的身后应就是变数所在,而她此刻正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