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斗不过许秋凉?你觉得她这辈子都会压我一头?”
许春暖抬手就给了满月一耳光:“你这个专说晦气话的贱人,我沦落至此都是你是克的,以后给我闭好你的乌鸦嘴,不然我命人把它给你缝上。”
主仆多年,许春暖这话到底是随口说说还是认真的满月最是了解,是以一股寒意在满月心中快速窜出并蔓延开来。
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:“小姐,奴婢不敢了,奴婢再也不敢乱说话了。”
满月这瑟瑟发抖的样子,唤起了许春暖的少的可怜的些许良知。
许春暖白了满月一眼:“行了,别做这可怜样了,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若得势自然不会亏待于你,但前提是你得忠心耿耿、前提是你得少惹我不快,明白了吗?”
满月连连点头:“奴婢明白,奴婢对小姐是一百个忠心,奴婢盼着小姐您能扬眉吐气能灭了二小姐的嚣张气焰。”
许春暖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行了,去给我大哥回话去吧。”
满月:“奴婢这就去!”
待满月出了房间之后,遍布疤痕的脸上便是浮现出了恨意与讥讽。
只要她对许春暖忠心耿耿就不会被亏待?
那她是怎么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的?
而且许春暖要的其实不是忠心,是阿谀奉承,是顺情说好话,是不能听实话,是不能给出与她心里所想的相悖意见的。
许春暖啊许春暖,早知道你如此的不能交心,那我这么多年的殚精竭虑是何必呢?
呵……就这点水平还想对付二小姐呢?真是不自量力!
丞相夫人设宴当天,许春暖早早到场,她焦急的望着院门,等待着许秋凉的出现。
可等来等去也不见人,讥讽和嘲笑却等来了一大堆。
“哎呦,这是谁啊?自己都什么德行了居然还敢出门呢?脸皮真是够厚的。”
“主要是她这次应又是沾了三公主的光进来的,我也真是想不通了,这明知道自己不招待见还上赶着找骂这到底是什么心态?贱皮子?找骂?没认骂心里不舒坦?”
“谁知道呢,不过我是真挺唏嘘的,她之前走到哪不都得是座上宾?现在这……估计是怕咱们无聊,特意跑来给咱们当笑话来了。”
“这你说的可就不对了,丞相夫人这次可没光邀女眷,人家还邀了不少公子哥呢,所以她这死乞白赖的混进来应该是……找下家,哈哈哈……”
三公主眉头不悦的蹙起,不过她这不是为许春暖不平,而是突然觉得丢人。
她之前因为犯错被自己父皇派去祈福了一段时间,她是万没想到就是这段时间京中变了这么多。
她若知晓许春暖已是声名狼藉之人,她都得是理都不理,而最让她烦躁的是,她这当还上了两次。
许春暖见三公主对自己有了意见,便是马上小声道:“听说楚致远今天也会到。”
三公主目光微动:“他不是很忙吗?我父皇那最近都离不开他,他哪有功夫过来?”
许春暖:“几个皇子都来,皇上可能是不放心吧。”
三公主顿时心情大好:“希望你没有骗本公主。”
许春暖想到自己的计划,眼中笑意更深:“三公主也应知楚致远曾对我是什么心思吧?所以……只要您能听我的,那何愁不能心想事成呢?”
三公主哼笑一声:“你知道诓骗本公主是什么下场吗?”
许春暖:“知道,所以我不敢。”
三公主:“好!如此我便信你一次!”
可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许秋凉竟是还没现身,这让许春暖的焦急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。
这眼看着就要开始了,许秋凉怎么还不……她不会是不来了吧?
“哎呦,阿凉你可算来了,就等你呢。”瑞宁郡主小跑着迎了上去。
这一声“阿凉”让许春暖眼睛发亮。
她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也迎了上去:“阿凉你可算来了,大姐好久都没见你了,心里很是想念。”
瑞宁郡主先是一脸的匪夷所思,然后马上拉着许秋凉往边上挪了挪:“我记得你上次示好的时候是想把阿凉往死里坑,然后却不小心坑了你自己,所以这次不管是为了阿凉好还是为了你自己好……你都得离远点,你说对吗?”
许春暖眉头不悦的蹙起:“这是我们亲姐妹之间的事儿,你一个外人能不能少掺和?”
瑞宁郡主:“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套说辞。”
许秋凉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对,所以咱确实应离她远些。”
“阿凉,我这次是真的想和你赔个不是,我是真的知道错了,而且我也没想奢求你的原谅。”
许春暖边说边是落了珠泪:“最近也不知怎的总是怀念起曾经,不光是我这样,大哥也是如此,我们这猛然回想才终于看见了你的不易和你对我们的好,就,就也都想和你道个歉。”
许秋凉:“只道歉?不奢求我的原谅?”
许春暖点头:“对!”
“那好,你的道歉我听见了。”许秋凉拉着瑞宁郡主往院内走:“该说的你都说完了我也听完了,那为了证明你没有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