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不信我,但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许春暖抖着唇站起身来:“你若不信,我可以死明志。”
这话说完,她便是直奔这柱子跑去。
五皇子眼疾手快的将许春暖拦了下来,并甩在地上:“少来这套!本皇子今天开始与你恩断义绝!”
许春暖本也不想死,她自然是不敢再赌一次,只能以柔弱之姿哭个没完没了。
五皇子将许春暖拖拽出去,然后跪在了皇上面前:“儿臣有罪,儿臣色迷心窍的信了这这女人的所有谎言,可儿臣愿意为他抛却一切的真心却被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儿臣如今幡然醒悟,却也更改不了儿臣犯错的事实,请父皇责罚儿臣。
皇上本也不想真将五皇子怎样,毕竟五皇子是皇子间互相牵制的重要一环。
所以就给了一个看似严重实则不痛不痒的责罚来堵众人之口。
大家对此也都觉得正常,因为男人做些个荒唐事大家都是见怪不怪,也都能理解。
都觉得只要改了就行,这是这世道赋予的男人的特权。
皇上目光沉沉的看向哭个没完的许春暖,这女人的做法令人不齿,行事卑劣低贱让人作呕。
可他却不好发作于她。
不然对比下来,就好像他偏袒了五皇子似的,便也只能象征性的苛责了两句,然后让人通知许意严让他过来领人。
他相信许意严不会让他失望的,不会给许春暖好日子过。
“雅安公主,今日之事朕不得不说埋怨你几句。”皇上懒得再看许春暖和五皇子一眼:“朕赐你的御鞭怎么不随身带着?朕赐你如此权力你为何要看着他们如此离谱而不惩罚?”
许秋凉一脸恭敬:“秋凉知错!秋凉以后定鞭不离身,再遇见荒唐事之定不姑息。”
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同为姐妹,你大姐若及你十分之一就好了,就无今日这荒唐的笑话了。”
这种对比算是激怒了许春暖。
她没有胆量顶撞皇上,便是再次寻起许秋凉的麻烦:“皇上,受许秋凉的唆使,忠勇侯府扣下了臣妇的嫁妆,使得臣妇在被休之后没有安身立命的根本,使得臣妇不得不与歹人狼狈为奸,请皇上为臣妇做主。”
许春暖当初的十里红妆那可是京中少有,所以她这一提起,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在了楚致远和楚致明的身上。
忠勇侯铁骨铮铮,一身正气,所以若说忠勇侯府扣下许春暖的嫁妆他们是不想相信的,可那实在是太多了,就也让他们不自觉的浮想联翩。
皇上看向许秋凉:“可有此事?”
许秋凉恭敬回话:“她的嫁妆如今确实还在忠勇侯府的二房手中,但许府至今无人来要,而且这被休本也没有返还嫁妆一说。”
丞相夫人:“这确实是,一是本就不该返还,二是他们无人索要,所以这不管怎么说也赖不上雅安公主。”
许春暖声音尖锐:“狼狈为奸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讨好她!我嫁妆那么多他们凭什么不返还?再说了,谁说我没去要过?忠勇侯府根本就是吃人的魔窟,他们一大家子都惦记我的嫁妆,都靠着我的嫁妆过活,皇上给我做主,求皇上给我做主。”
“胡搅蛮缠!不可理喻!”
许意严匆匆赶来,给皇上行礼之后就怒不可遏的训斥起了许春暖:“你还要丢人现眼到何种地步?若不是你娘会死吗?你是气死了娘还想气死我是吗?”
不得不说,这兄妹二人这互相扣屎盆子的招数都用的太过娴熟。
方才许春暖的言辞凿凿让大家都信了她的被迫,现在许意严这一身凛然就又将事情反转了。
皇上对这点小把戏是看破不说破:“许爱卿,将人领回去之前你先说说这嫁妆到底该不该还。”
许意严本来都计划好了,他有让忠勇侯府不得不将嫁妆吐出来的信心,可现在这计划还没等实施就被许春暖给破坏了。
想到那么多钱不能到手,他的心都在滴血。
“回皇上,臣的妹妹是做了不光彩的事被休的,所以于情于理这嫁妆都不该返还了。”
许意严强装出体面:“不过,臣相信忠勇侯府也不缺这点嫁妆,而臣又不只这一个妹妹,阿凉也是臣的妹妹,当初爹娘偏心未给她什么陪嫁是臣心中一直介怀之事,所以请皇上做主,让忠勇侯府将这嫁妆交到臣的小妹手上。”
既然要不回来了,那就做个顺水人情吧。
近些日子他总是想起许秋凉的好,就也总觉得有所亏欠,所以这就当是弥补吧。
许春暖知许意严的心思,嘴角便是勾起浓浓的不屑。
皇上点头:“如此可行!”
许秋凉赶忙开口:“那既然这嫁妆是我的了,我就有处置之权,如今瑶池人仍旧没有要降之意,这仗怕是还有的打,将士辛苦,边关百姓更苦,所以……我愿将这些嫁妆全部充入国库,用于对抗瑶池。”
皇上龙颜大悦:“雅安公主有此心意朕心甚慰,确实如你所说,边关不管是将士还是百姓都身处水深火热之中,你有如此大意朕该赞成而不是驳了你的心意,朕替边关之人感谢你。”
许秋凉淡淡一笑:“能解边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