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秋凉就这样带着残月悠闲的到了茶楼,然后特意坐在了姚金域的对面。
姚金域先是有些纳闷,随后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,就轻车熟路的去了暗室。
“小姐,还真有人跟过来了。”残月小声道。
许秋凉淡然的品茶,将这一路买的小玩意一样样的把玩,像是丝毫没注意到有人接近一样。
“这位姑娘,你的茶很香,不知是什么茶啊,我好和小二要壶和你相同的来。”拓跋钰彬彬有礼道。
许秋凉冷漠的看了拓跋钰一眼:“你看不出我梳的是妇人头?”
拓跋钰心里咯噔一声,讪笑道:“我当然知道你梳的是妇人头,我只是觉得叫姑娘更适合你,更好听罢了。”
瑶池还真就不讲究这些,可别露馅了。
许秋凉勾唇:“我的茶是龙井。”
欲盖弥彰!
这人不是大轩的人,而瑶池的皇子和新使臣又一直在路上一直没到……
所以这人应该就是了!
拓跋钰对许秋凉也是在试探当中的,能把他们谋士斗的偃旗息鼓的许秋凉是头一个。
所以这样一个有城府的女人会在这里闲逛?
“这些小玩意有这么吸引人吗?”拓跋钰用桃花眼深深的望着许秋凉,有点蛊惑诱哄的意味。
许秋凉回以冰冷:“家夫喜欢。”
拓跋钰自然是不相信这说辞的,便是幽幽轻叹:“姑娘的防备心未免有点太重了。”
许秋凉淡淡一瞥:“我不是对所有人防备心都重,我只单独针对你。”
拓跋钰心里又是咯噔一声:“为何?”
许秋凉嗤笑:“你身上都是脂粉味,这说明你是风月场所的常客,所以像你这样的登徒浪子我提防不对吗?
而且,我不光提防我还想让你离我远些,不然我可能是要喊人了。”
拓跋钰暗自松了口气:“姑娘莫要如此武断。”
残月拧眉:“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是纠缠个没完,你长的这般轻挑我们小姐能回你两句话就算不错了,少在这得寸进尺的,你知道我们是谁吗?你再这样心怀不轨的接近,小心我们抓你去见官。”
拓跋钰一看自己这是出师不利,便是马上道歉,然后一脸讪讪然的离开了。
“这人也不行啊,两个问题就把他吓的够呛了。”姚金域一脸讥讽的走了出来:“瑶池的这个皇子一看,就是自命不凡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。”
许秋凉挑眉:“你也知道他是谁?”
姚金域翻了个白眼:“只要长了脑子就很难不知道吧?也就他自己认为他隐藏的很好吧?我和你说,那青楼……虽然不是我姚家的但也和是我姚家的差不多,
就他一进去我马上就看出来他不对劲了,所以他这么多天探听的情报那都是我想让他知道的,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本事呢。”
许秋凉:“你既然早就发现了他,你怎么没早点和我说?”
姚金域啧了一声:“这不是一直没顾上嘛,再加上你一直也没闲着,我就算想和你通气是不是也得能和你碰的上头啊?”
“也对……”许秋凉见姚金域已经把瑶池的皇子算计的差不多了,就也不再纠结此事了,直接入了正题:“五皇子的生意你是不是吞了一个?我最近发现他一直试图咬我这边一口,我没惹祸我估计就是你惹的了。”
姚金域:“你为何觉得是我?”
许秋凉无奈的笑了笑:“难道不是?如今急于搞垮他的应该是你和你姑母没错啊,我提这件事也并无苛责之意,毕竟我也想五皇子垮掉,我只是想说不必太过急于求成,不然会贪多嚼不烂。”
姚金域一脸的憋屈:“你的怀疑确实合情合理,但是这件事真的就不是我做的,不然这冤有头债有主的五皇子不得追着我咬吗?他追着你咬作甚?他又不知道你是谁!
当然了,你也可以怀疑我故意祸水东引,因为这毕竟也合情合理,但我想说就咱们目前这关系……我不至于这么阴损,我就算真的阴损,给你找麻烦对我也没好处不是?”
许秋凉眼中浮现出恍然:“白墨最近在做什么?”
姚金域一拍大腿:“这小子可是挺久没露面了,对,这件事绝对是他干的没错了,不行,我得找他说道说道去。”
“这倒不必,治他我有法子。”许秋凉笃定道。
姚金域看出了些门道:“我看你这意思……你握着他命脉呢是吗?”
残月啧了一声:“不该问的少打听!”
“你这丫鬟说话真是和你一样噎人,不对,她比你噎人。”姚金域翻了个白眼:“你说话好歹还含蓄一点,她说话直接的让人不能接受。”
进财无奈的抿了抿唇:“府上一堆事等着您处理呢,所以您是不是该快点将正事说了?”
“我真得找白墨算个账,他家清幽到底是把你给带坏了。”姚金域一脸的忍气吞声:“我最近这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啊。”
进财:“快说正事!”
许秋凉语气淡淡:“要不你就听听他的吧,毕竟我府上也有一堆事要做。”
姚金域瞬间恢复了一脸正色:“许府不是白烧的,许意严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