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人为的?谁?许秋凉?对!一定是她!绝对是她!”五皇子语气笃定道。
皇上面色有一瞬的绷紧,他恨铁不成钢的将奏折都砸到五皇子的身上。
“你一个皇子,你整天就想着和一个妇人斗,你还真是有出息有本事!”
皇上这么扔了奏折之后还不解恨,又上去踹了五皇子几脚:“遇见坏事你就只能想到她吗?啊?你是不是忘了瑶池还在呢?你怎么就这般的目光短浅?”
五皇子目光一震:“对,对,应该是瑶池的人干的才对,之前他们几次勾搭儿臣,儿臣都没……他们定是怀恨在心。”
皇上看着五皇子这不堪重用的蠢样,顿觉一阵头疼:“事情我已经压下了,现在回去将你们府上的那些黄符都给朕撕掉,朕不想再听见任何有关于你的离谱传言了,不然……你就等着数罪并罚吧。”
五皇子:“儿臣遵命!儿臣遵命!”
只是他答应的是好好的,却是没做。
他回府之后见一说撕掉黄符许春暖就泪眼汪汪的,便就改了主意,他觉得反正皇上也看不见他府上的样子,撕与不撕无甚区别。
只是他没想到,皇上确实是看不到但是皇上听的到,虽然没有马上发作,却也终于是有了重用姚贵妃所出之子的意思。
姚家也因此士气大振。
忠勇侯府
“真是可惜,要是能再多吓他们两天,他们还不得直接被吓死了?那还不得省了咱们不少心力?”残月一脸遗憾道。
许秋凉轻笑一声:“若真是直接将人吓死,那必然会被严查,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做到天衣无缝,何况人心多疑,就算查不到咱们头上也得怀疑到咱们头上,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。”
残月:“也是,做到这个份上确实算是正好,现在矛头指向了瑶池,咱们是又解了危机又没惹祸上身。
对了小姐,清幽那边几次三番的去寻了咱们的人,几次让传话说想见您一见,而且是去的越来越频繁了,这说明白公子已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,所以咱们什么时候见他一见?”
许秋凉一脸淡然:“不急,焦急不是代价,损伤才是。”
“大公子好像是回来了,小乖又跑到墙角蜷缩起来了。”残月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它都长这么大了,居然还怕大公子,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。”
正说着话呢,楚致远便迈步走了进来,并且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之气。
许秋凉挑眉:“受伤了?”
楚致远哼笑一声:“不是我!”
许秋凉点了点头,继续看起了账本。
楚致远除了外衫,热切的凑了过来:“你不好奇是谁受伤了?”
许秋凉摇头:“不感兴趣。”
楚致远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得意:“对!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你确实是不该感兴趣的。”
许秋凉随手将账本扔在一边:“莫惧遥的事儿你办的怎么样了?人家丞相一家都在翘首以盼,他这般拿乔会不会不太好?”
楚致远烦躁的叹了口气:“人家说大丈夫何患无妻,人家说好男儿志在四方,人家说他不想被拉郎配,人家还说他绝对不会为美色所迷,人家还说丞相家的富贵他不稀罕,
所以……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,总不能牛不吃草强按头吧?”
许秋凉目光幽深,嘴角轻勾:“为何不能强按?”
如果莫惧遥和丞相府搭上关系,就相当于丞相府与他们同坐一船了,这对以后的局面可是大有好处的。
再说了,她也不是在做什么阴损之事,林软玉可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女子,要聪慧有聪慧,要家世有家世,要才情有才行,要德行有德行。
而莫惧遥也是品行兼优,能力不错,前程似锦。
这二人若是凑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,就更别说林软玉对莫惧姚很是心仪了,所以为之费些心思也没什么不可。
楚致远马上就领会了许秋凉的意思,便是得意了起来:“还是少不了我帮忙的吧?那你是不是得给我点好处?”
许秋凉斜了楚致远一眼:“什么好处?”
楚致远勾唇一笑:“叫声夫君听听!”
许秋凉直接把这两天上街买的小玩意丢给了楚致远:“爱要不要!”
“要,要,没说不要。”楚致远边说边又往自己腰上比划了起来。
残月:“……”
她要是没记错的话,这些加起来没到二十文,所以大公子高兴成这样……就还挺不值钱的。
隔日
许秋凉约上了林软玉和瑞宁郡主游湖,今日天清气爽,无波无澜。
看着阳光在湖面洒下的金色,三人皆是一脸的惬意。
“难得阿凉能想到约上咱们。”瑞宁郡主嘴巴撅的老高:“之前怎么约她她都说没空,如今约了咱们,咱们马上就出来了,真是显得咱们太在乎她了。”
林软玉捂嘴轻笑:“你要是觉得不平衡,那你可以拿乔一把。”
瑞宁郡主马上摇头:“下次都不一定是什么时候呢,这拿乔了之后不得后悔的夜夜睡不着啊?”
“你既然知道就少些抱怨,不然……万一阿凉生气了转身就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