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已经分完了,现在就等瑶池那边一走就公开,到时候咱们就不能住在侯府了。”
二夫人见楚致明仍旧无动于衷,就继续苦口婆心的说劝:“你现在就得在还能借上侯府的光的时候好好的为自己谋划,不然……等咱们搬出去了,谁还看的起你?这世人都是捧高踩低的,到时候可就有你苦头吃了。”
楚致明烦躁的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,我心里有数。”
二夫人:“趁着皇上有愧的时候多出出头,这样你升官升的能快些,记着,小不忍则乱大谋,如今这点指指点点你得受得住,这样才能让日后不至于潦倒。”
楚致明点头:“我知晓了。”
茶楼
“楚致明这人还真怪能屈能伸的,反正这事儿要是换我身上了,我是忍不了,我是必须得要个公道的。”
白墨一脸唏嘘的咂吧了两下嘴:“我就纳闷了,他是怎么好意思的呢?你看他表现出的那个样子,就好像完全是他是凭自己本事当上这个官的。”
姚金域哼笑:“也确实是凭的是自己本事,凭的是自己能当活王八的本事。”
许秋凉啧了一声:“姚东家这还真是话糙理不糙,不过,今天咱们凑在一处为的可不是嘲笑他,咱们为的是正事。”
白墨恢复了一脸正色:“那拓跋钰已经和他们的谋士剑拔弩张了,而且他是受支持的那个,他们的谋士现在说的已经不太算了。”
姚金域点头:“确实,现在能看出谋士肉眼可见的焦急了,所以下一步咱们要怎么走?”
许秋凉:“静观其变!”
白墨不明所以:“静观其变?”
许秋凉点头:“急的是他,该有所行动的就也是他而不是咱们。”
姚金域了然:“明白了,见招拆招对不对?啧,还真是有点期待了,我这心里跃跃欲试的。”
白墨勾唇:“可不是,我也兴致盎然。”
清幽翻了个白眼:“兴致盎然什么啊?没看出来后面就没你的事儿了吗?你是想派上用场,但你得有这个实力啊。”
白墨啧了一声:“我说你……你能不能别在关键的时候下的我的面子?”
清幽一脸为难:“我尽量吧。”
“走走走,你们两个赶紧走,我家进财最近正在学习阶段,你们可别把他教坏了。”姚金域拧眉道。
进财:“这也不用教啊,公子,我觉得接下来的事儿也用不上你,你可能能力也差点。”
姚金域:“……”
以后少和白墨见面,怪晦气的。
事情正如许秋凉所预料的一样,谋士确实是沉不住气的想要出手了,因为空有计谋不得人心、空有胜招无人配合,那就算他有再缜密的计划也是枉然。
“谋士大人,这为臣还是得有点为臣的样子,这论身份,论地位你委实是得顺着点皇子的,你该多听听他的意见。”瑶池谋士一脸笑意的说劝。
马大人点头附和:“所以你就给皇子认个错服个软吧,在事儿上顺着点对你没坏处,再说了,皇子也是很有谋略的,听他的没准儿能将事情办的更好呢?”
瑶池谋士冷笑一声:“他有谋算?他有谋算会中了人家的离间计吗?”
马大人拧眉:“你在说什么?什么离间计?”
瑶池谋士死死的盯着马大人:“其实咱们皇子早就和许秋凉打过照面了对吗?那日在酒楼外,皇子不是恰巧在那不是恰巧看了热闹,他是刚和许秋凉攀谈完对吗?”
马大人目光虚闪:“没这回事!”
瑶池使臣冷笑一声:“近些日子皇子频频外出根本不是散心和收集情报对吗?他是和人家谈天说地的,天天去听人家的恭维之言对吗?
呵……他以为他找到了知己,殊不知人家是在给他下套,殊不知人家是在设计让咱们内讧,马大人你说的话皇子多少还是能听进去一些的,你怎就没看着点劝着点呢?”
马大人脸上闪过一抹心虚,然后便是暴怒:“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?怪不得皇子讨厌你呢,你还真是疑神疑鬼的。”
这话说完他是扭头就走。
瑶池使臣叹了口气:“你说你……看破非得说破吗?”
瑶池谋士:“所以你也是看出来了对吗?那你这两天怎么还……”
“因为我要活着!因为我有家!”瑶池使臣一脸正色,语气很重:“说实话,咱们此次进京讨不到好处的可能已经很大了,这时候皇子来了,那不是正好吗?顺着他行事咱吃了亏咱不担责任,相反……咱们费尽心机,殚精竭虑若是也没成功,那咱们的下场可不好说了。”
瑶池谋士冷哼一声:“你们家族不是以清廉孤傲而闻名的吗?你现在怎这般模样?你为什么连试都不敢试?你为什么就不能赌这个万一?”
瑶池谋士冷笑一声:“能一样吗?咱们受到的惩罚能是一样的吗?皇上重用你需要你仰仗你,所以他就算心里有气给你的也只会是象征性的惩罚,然后他为了撒气他会加倍的罚我,
到时候你仍旧是风光的谋士,仍旧受着敬仰和爱戴,而我呢?不光是我下场凄惨,我的家族也都会被连累,所以你让我如何选择?
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