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皇上这么一说,微臣真是茅塞顿开。”
莫惧遥点了点头,有些感慨:“也确实,他们之前为了许春暖那样的女子大打出手,可是灰溜溜了好些日子,这会儿……这是想一雪前耻呢。”
皇上冷哼一声:“一雪前耻……瑶池散播个谣言他们两个倒是会借光,这也不知楚致远会不会打他们两个的心都有了。”
莫惧遥:“好像不只想打这么简单,他这两天刀磨的可勤了。”
皇上:“……”
可别真出什么事儿。
驿站
瑶池谋士听着大街小巷传的这些闲话,眼中是一片死寂,因为他知道许秋凉已经出招了。
他知道他的招数的成功几率已经被减小了。
但是,剑在弦上不得不发,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。
“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!”拓跋钰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:“别以为自己多高明。”
瑶池谋士拧眉:“你我之间并无仇怨,咱们都是为了瑶池好,有时候有争吵有意见相悖都很正常,事讨论过了就过去了,没必要纠结,也没必要因此上升到对彼此的记恨。”
拓跋钰嗤笑:“少在这装心怀坦荡,你心里的小九九我看的可是一清二楚的,哼,明日就进宫赴宴了,然后本皇子会即刻回瑶池,一切就都一切了。”
瑶池谋士拧眉:“好!既然你归心似箭,那便是如你所愿。”
翌日,宫宴
“这位就是瑶池的皇子?看着还真是玉树临风、足智多谋。”
老侯爷看人可是很准的,他一看就知道这拓跋钰是个胸无点墨的,就直接将人夸的飘飘然:“这次确实是看见瑶池的诚意了,因为只有这样身份尊贵又胸有沟壑之人才配和我们大轩对话。”
丞相一看老侯爷开始忽悠人了,就明白他动的是什么心思了。
就也笑眯眯的开口:“确实,这位皇子一看就非同一般。”
尚书点头:“可算是来了个能好好谈事儿的了,就他这一身贵气,我估计他说的也算!”
逍遥侯:“这是必然!”
拓跋钰头次被这般夸赞这般被重视,已经是有点找不到北了:“对,本皇子是带着诚意而来,很多事情也是本皇子可以定夺的,所以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谈。”
瑶池谋士见形况不对,马上找补:“还是得大家商量着来的。”
拓跋钰当场就甩了脸子:“本皇子就能定!不用商量!”
瑶池谋士怕继续反驳会使得大轩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和,就只能急功近利的将自己的计划快些实施了。
“最近京中的流言可甚是有趣儿。”瑶池谋士目光中尽是讽刺:“雅安公主,您不解释一二吗?”
许秋凉挑眉:“有人信吗?没人信吧?”
这话一出,大臣们纷纷摇头表示不信。
许秋凉:“看见了吗?没人信!既然没人信我又何须解释?”
瑶池谋士哼笑一声:“可我手中刚好有些你们确实可疑的证据,不知你怕不怕我将其一一列举?”
许秋凉弯眸一笑:“当然不怕,正好我也好奇你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。”
姚金域把玩着酒杯:“我也好奇,快说说看。”
白墨点头:“谋士大人,我这能不能找回点颜面可就看你的了,我对你要说的甚是期待。”
瑶池谋士哼笑一声:“白公子可莫要再装了,你夜探香闺的时候还少吗?”
“谁?夜探香闺?我?”白墨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,然后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兴致:“什么时候?哎呀,虽然我也希望你编的是真的,虽然我也希望你编的能被大家相信,但是……你可能不知雅安公主在未出嫁前是个什么名声,是个什么打扮又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。”
这话说完白墨有些傲气:“不是我吹,于我们这些公子而言,之前是都知许家有个二小姐,但也真就没人仔细看过,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子。”
这话说的大家连连点头。
确实,之前就算许秋凉在他们面前路过他们也不会细看,毕竟有许秋凉的地方就有许春暖,而当时的许春暖又是那么的耀眼夺目。
瑶池谋士哼笑一声:“我说的夜探香闺可不是在雅安郡主成亲之前,而是在她嫁入侯府之后。”
“谁?我?”
白墨兴奋到眼睛都亮了:“没错!我就是去了!我就是有本事在半夜翻入忠勇侯府!”
楚致远目光冰冷:“我是死人?”
这话一出,哄堂大笑。
白墨什么德行大家知的清楚,楚致远是什么身手大家知的更是详细。
再加上……
那可是忠勇侯府啊!
就白墨这两下子根本就和楚致远遇不上,他光和侯府侍卫交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。
大轩这边的人这一大声嘲笑,拓跋域就觉得丢人,尤其是在放在他被夸成花的情况下。
他深吸了口气,怒斥瑶池谋士:“怎专说点没边的话?你是不是失心疯了?快给本皇子闭嘴!不准再说了!”
瑶池谋士咬牙,硬着头皮继续:“雅安公主有钱庄,姚金域的钱都存在那里。”
姚金域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