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皇上,这微臣实在是……”
张大人实在是无法将真相在这里说出,而且他这个人刻板而不知变通,也不敢随便编一个人出来,更不敢说他没有将始作俑者查出来。
因为撒谎就是欺君,欺君就是重罪。
皇上已经失去耐心:“朕在问你话,你却吞吞吐吐,可是想要抗旨?”
这抗旨是罪,欺君也是罪,张大人实在是怕的不行,就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出真相。
张大人:“回皇上的话,据微臣所查,这,这一切皆为五皇子所为。”
皇上目光一震:“这个孽障!”
张大人是个圆滑不足能力有余的人,所以他相信这个结果是不会错的。
皇上此刻心里虽然是愤怒的,但也是舒坦的。
因为相对于自己皇儿的不成材,许秋凉的谋算更深才是他更介意的。
现在怀疑消除,忌惮消散,心口的大石终于得以搬开,他终于是能松上口气了。
便是看向了瑶池使臣:“为了满足你的临死心愿,朕这算是将家丑外扬了,你现在可是满意了?”
瑶池使臣死死的看着许秋凉:“还是你高明啊!”
许秋凉一脸的无可奈何:“人啊,最怕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,最怕对事情的真相置若罔闻,及时醒悟过来吧,不然就算你死你都死不明白。”
瑶池使臣气的眼睛凸起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他想说些什么却是已经发不出声音,他身上疼痛剧烈让他就算意识模糊也能清醒的感知到。
许秋凉做出诧异的样子:“他为什么看起来很痛苦?不是说濒死之人应该会渐渐感知不到疼痛吗?”
太医:“回公主的话,这强行续命是有代价的,如今您看见的就是代价的显现。”
许秋面露不忍之色:“早知道是这样,我就不提议为他续命了,这样他还能走的安详一些。”
瑶池谋士听着许秋凉的话语,气血更是翻涌,最终眼睛瞪的鼓鼓的,最后在剧烈的疼痛中、在万般不服的气愤中死不瞑目。
许秋凉……
是我低估了你,也是你的运气太好。
若是我们瑶池的我对像是大轩的人对你这般的信任、这般的纵容这般的配合,那咱们之间谁输谁赢还就未必。
许秋凉,若有来生咱们再斗,到时候你定是我的手下败将。
“瑶池皇子居然能这般当机立断的清理门户,真是让人另眼相待。”老侯爷再次对拓跋钰夸赞了起来。
拓跋钰顿时得意洋洋:“这是自然,此人意图挑起大轩和瑶池之间更大的争端,不得不除,本皇子当然是要行事果断,免得伤了咱们两国之间的和气。”
丞相笑眯眯的:“皇子您若是有朝一日能成为帝王,必是你们瑶池百姓之福之幸,其实征战带来的只有民不聊生,好的君主根本就无意征战,而是喜好天下太平。”
拓跋钰更是飘飘然:“唉,父皇这年迈之后居然是有了野心,这也是实在让人头疼……本皇子回了瑶池定会说劝于他,争取还咱们两国和平。”
这话一出,大臣们纷纷赞扬,拓跋钰便是又高兴的说出了许多保证。
瑶池谋士此刻是杀了拓跋钰的心都有了,这个蠢货居然杀了他们整个瑶池的仰仗,居然敢为他们的君主做主。
居然为了人家的三两句好话,就要求和……
马大人此刻也是肠子都悔青了,他可是拓跋钰一道来的,那皇上会不会以为拓跋钰杀谋士是他给出的主意?
他好像必死无疑了!
尽管拓跋钰行事越来越离谱,马大人和瑶池谋士也都没有出言阻止,他们二人都知事情无力回天,都已经是心如死灰了。
也知无论做什么都是回天乏术,他们瑶池已经只有降这一条路可走了。
皇上见拓跋钰什么都敢保证什么都能答应,就赏赐了拓跋钰几样珍宝。
他倒不是觉得拓跋钰说的都能做到,他是觉得拓跋钰此刻就是个乐子,此人小丑一样的逗的他开怀,他就应该给点赏钱。
其实这侮辱的意思已经有点明显了,但是拓跋钰丝毫都没有感觉到,反而很是沾沾自喜,惹的皇上又多给了两样。
就这样,宫宴在瑶池使臣和马大人的面如死灰、拓跋钰的洋洋得意中散了。
驿站
“皇子,您为什么要杀了他?”马大人比瑶池使臣先一步质问:“您知道谋士大人对咱们瑶池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吗?”
拓跋钰挑眉:“不是你说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吗?不是你说他固执吗?不是你说不用完全听他的吗?”
马大人咬牙:“我那是……”
拓跋钰嗤笑:“说啊,怎么不说了?你不说我替你说,你这么诱导我是想让我背黑锅,然后等回了瑶池你们三个都能将自己摘的干净,唯独我……马大人你还真是好算盘啊,
只可惜啊,你聪明反被聪明误,你聪明我也不是傻子,现在我反将了你一军,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你的唆使所致,所以现在是你不能活还是我不能活呢?”
马大人:“你……你可知道谋士没了,咱们瑶池就没有了打胜仗的可能,到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咱们大轩会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