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想起来吗?”五皇子深情款款的看着许春暖:“我喜欢你的聪慧,喜欢你的临危不乱,喜欢你的不屑邀功。”
许春暖目光一闪:“我,我想起来了,我只是没想到就这么点的小事你居然一直记挂在心上,真的,我都没当回事,你,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。”
许秋凉!
许秋凉必须死!不然她会连最后的依靠都失去!
许秋凉!你就是天生克我的!
五皇子:“你这般善良,当然不会把帮助过别人的事放在心上,毕竟你不是挟恩图报之人。”
许春暖垂眸:“是啊,我是善良的不图回报之人。”
满月强行克制着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,她是真没想到五皇子居然能蠢到这个份上。
她家小姐,自私自利,连用画保自己弟弟的手都不愿意,怎么可能和善良沾边?
她家小姐蠢的就没斗赢过,怎么可能和聪明沾边?
她家小姐都这样了,五皇子还都一点不怀疑,那这只能说明她家小姐命好了。
不过……
她若是将这个消息给了二小姐,那这件事可能就能成为最凌厉的剑,能给这狗男女都造成最大的伤害。
许春暖,我曾对你无比忠心,可你却让我成了笑话,所以……我要你的命,我要你下地狱这并不过分,对吧?
忠勇侯府
许秋凉在得了这个消息之后,只觉得万分可笑。
她一脸不屑:“原来之前那个蠢孩子就是他啊,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变,不,是变了的,变得更蠢了。”
残月:“小姐可要在这上面做文章?”
许秋凉:“暂时不用,这个……就留在他死前在告诉他吧,毕竟我很喜欢让我所恨之人皆不得安息。”
残月弯眸一笑:“光是想想就觉得痛快,对了,老侯夫人昨日醒了,在听说二老爷被交给了族长并且已经身死的消息之后,她就又昏迷了,
唉,她这罪遭的啊,现在就剩一把骨头了,名贵的药材吊着她的命,让她是活也活不成,死也死了。”
许秋凉叹息一声:“她啊,还有的活呢。”
被楚越的死讯打击了都没当场咽气,那就说明她是真的命不该绝。
残月挑眉:“我听小姐这意思是,她要是能一直昏着也算福气?”
许秋凉:“难道不是吗?她醒来之后自己最爱的孙子、儿子都没了,她大儿子大儿媳都不喜欢搭理她,她除了要承受丧子丧孙之痛外,还要承受对大房的愧疚,还得看脸色,还得小心翼翼的,所以你说是清醒好还是昏迷好?”
残月咂吧了一下嘴:“哼,我要是世子夫人,我天天过去刺激她去,天天阴阳怪气的给她穿小鞋,天天让她窘迫愧疚,小姐,您觉得世子夫人会这么做吗?”
许秋凉轻轻摇头:“不会,不过不这样做也挺好的,日日相对如何不会想起自己往昔的痛苦?不去针对也是放过自己。”
残月叹息一声:“小姐永远都希望你所珍视之人放过自己,却自己不肯这么做。”
许秋凉深吸了口气:“我也快放过我自己了,毕竟那些人死的没剩几个了。”
这话说完她淡然起身:“去老侯爷那里瞧瞧,看他恢复的怎么样了。”
老侯爷这边正要拔剑舞两下,一听说许秋凉来了马上躺在了摇椅上,整个人瞧着要多虚弱就多虚弱。
“祖父今日瞧着比昨日好了很多。”许秋凉道。
老侯爷点了点头:“是啊,确实是觉得一日更比一日强了,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也还是觉得自己老了,唉,觉得对什么事儿都力不从心了。”
许秋凉幽幽轻叹:“祖父莫要胡思乱想,这样不利于身子恢复。”
老侯爷:“唉,我尽量吧。”
“对了祖父,您可知我夫君最近都在忙些什么?”许秋凉终究还是没忍住的询问了楚致远的动向:“按理来说,他最近应该没那么忙才对。”
老侯爷目光一闪:“圣心难测,唉,你别多想,那小子对你什么心思你还能不知道?他要是得空定会围着你转的。”
这话一出,许秋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就好像她方才的询问是因为在意一样,就好像她像个怨妇一般,就好像她有点想念了那个男人似的。
是啊,事态瞬息万变,楚致远有她估算之外的事情要忙也是正常。
许秋凉收回思绪:“见祖父恢复的不错,秋凉便是安心了,祖父安心修养吧,秋凉不多做打扰了。”
老侯爷看着许秋凉离开的背影沉沉的叹了口气:“这小子啊!有他后悔的时候!”
“你看,我说什么来着,老侯爷还得恢复好一阵呢!”鬼圣手一脸悠哉的喝着茶:“所以我还不能离府,我绝对不是因为侯府住的舒坦我才说这样的话的。”
残月白了鬼圣手一眼:“一把年纪没个正经,真讨人厌。”
鬼圣手一听这话马上收敛。
许秋凉一脸正色:“如今楚越已经死了,二房的人都没了,而你的老仇家咱们却没瞧见,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?”
鬼圣手挑眉:“你着急?”
许秋凉点头:“这是自然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