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因为五皇子吧。”许秋凉苦涩一笑道。
太后听说过五皇子几次三番的对许秋凉出手,甚至散播谣言破坏许秋凉名声。
但是她不知其中详情。
就问:“五皇子为什么一直针对你?”
许秋凉目光一闪:“没什么,皇祖母,今日秋凉进宫是想探望于您的,不是想让您操心不快的。”
就这有意隐瞒、替人着想的样子,让太后狠狠的心疼了一下。
太后深吸了口气:“阿凉,你要知道,你没什么话是不能和皇祖母说的,这只是咱们祖孙之间的闲聊,不会被传出去的,
皇祖母觉得咱们之间就是普通人家的祖孙关系,没有那么多的复杂,所以你就放心在皇祖母这诉委屈吧。现在和皇祖母说说吧,五皇子到底为什么针对你。”
许秋凉幽幽一叹:“因为我大姐许春暖,因为他是许春暖的倾慕者,许春暖被休之后他就将人接到府上了,现在日日厮混……这其实不算什么秘密,好些人都知道,包括皇上,
而近日,许春暖的脸被划伤了,五皇子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,我和许春暖是天生的冤家,她的脸毁了我的脸还好好的,这让她如何能受的了呢?”
太后冷笑一声:“她受的了她也得受,她受不了她也得受,她心思恶毒,自私自利,多次偷你的功劳往自己身上按,她的所有都是用虚假堆起来的,她得到报应难道不是正常的?不是应该的?”
许秋凉轻笑:“不说这些烦心的事儿了,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惹皇祖母心烦的,咱们说点开心的事儿吧。”
太后笑眯眯的答应了,可却是暗自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间。
皇上本来就注意到了五皇子母族的异动,依着他日复一日的多疑,他已经在怀疑五皇子是否要造反了。
他想发作却找不到由头,而太后的来访就像瞌睡遇见了枕头。
皇上勒令五皇子,让他三日之内交出许春暖,不管是活人还是尸体。
“这贱人进宫一趟,局面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”五皇子脸色阴沉,狠狠咬牙:“是我的错,我不该让她活这么久的,我早就应该弄死她!”
许春暖呜呜的哭泣:“现在你要怎么办?将我交出去吗?呜呜呜……一定是这样的,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,没遇见事情时山盟海誓,遇见事情后弃我如履。”
五皇子深吸了口气:“怎么会呢?我都走到这一步了,我怎能将你舍弃?父皇这是找茬呢,他无论如何他都想我死,所以…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吧。”
皇上至今一直忍受着五皇子的无状,不管五皇子有多离谱都没有给予太过的惩罚,一是因为制衡,而是因为五皇子的母族强大。
如果不占据绝对的正义,那动起五皇子来会是相当的麻烦,一怕流言纷纷,二怕大伤元气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,五皇子要反了,他不得不动,一切也都顺理成章。
“楚致远,你祖父身子如今仍未恢复,所以朕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。”皇上一脸的严肃之色,眼中都是期许:“你可愿意涉险?可是愿意临危受命,愿意护朕皇位安稳?”
楚致远神色一凛:“臣愿意!”
皇上:“好!今夜行动!朕要你将乱臣贼子全部缉拿,反抗者杀无赦,不用非得留活口,包括五皇子。”
楚致远:“臣领命!”
当天夜里,五皇子便已谋反。
他率领母族多年积累攻破宫门,只是他人才踏进去没多久就遭到了反击。
“楚致远?”
五皇子见面前的男人一身银色铠甲,俊逸犹如天神,可身上的嗜杀之意又让他如杀神一般,带着不可侵犯的威压。
这气场强大到,五皇子的马一连后退了几步。
五皇子咬牙:“我父皇多疑,他离昏庸也是不远,这时候你还要固执的为他卖命吗?今日你为他卖命明日他就能要你的命!楚致远!我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,
所以,请放弃抵抗,速速为我让路,他日我登基之后必是不会亏待于你,我可以封你为异姓王。”
楚致远面无表情:“尔等反贼若想活命,请速速丢掉手中兵刃投降,不然……皇上有令,杀无赦。”
五皇子深吸了口气,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:“行,你是很厉害,你确实威名远扬,但是我今天不怕你。”
这话说完,他开始鼓舞士气:“都听好了,杀进去各个封赏,你们的家族会不会变得贵不可言就看今日了!冲!”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此话一出跟随五皇子的人各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。
再加上安家是百年望族,他们多年的积累多年的招兵买马,招来的必然都不是草包。
而皇上拨给楚致远的人却是非常有限。
是以,一场恶战就此展开。
“小姐,皇宫那边战况惨烈,咱们的人说厮杀声听着都瘆人。”残月精致的小脸上写满担忧:“大公子好歹是御林军总统令,皇上让他亲自迎敌怎才给了那么点人?这,这万一大公子撑不住可怎么办?”
许秋凉眸光一凛:“他不会撑不住,皇上心里有数的很,他或许要的就是楚致远的险胜,或者说要的就是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