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
李忧驻地,中军大帐内,李忧等人正聚在一起研讨益州形式,众人彼此争论,显然是正在兴头上,
鲁肃在成都进行兵变的消息早早就传到了这几个罪魁祸首的耳中,鲁肃被逼无奈之下,强行在成都发生兵变,分兵两路,一路强攻刘璋成都军营,要不是有张任察觉,率领一众士卒杀出城去,估计鲁肃一夜便能将这些益州士卒彻底肃清,
另一路则直奔刘璋府邸,相比与成都军营,刘璋府邸的兵力可就有些不够看了,很快便被鲁肃直接攻破,至于刘璋的下落,按照鲁肃的说法是不知所踪,可听在李忧这群人的耳中,怎么看都有些凶多吉少了!
这个消息的出现,彻底宣告了刘璋退出诸侯争斗的舞台,就算是李忧等人也未曾想过鲁肃竟然会如此果断,是以现在聚在这里争论不休,想要确定下一步棋该下在哪里,
“报!”,
就在众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时候,一名传令士卒匆匆跑进帐中,
只见其单膝跪地,拱手说道,
“启禀诸位先生!\",
“帐外有一人自称张松,求见各位先生!”,
“哦?”,
李忧轻轻点头,得知张松自保成功,没有卷入鲁肃和刘璋的争斗后,李忧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只见他稍定心神,连忙说道:“不可怠慢,快快有请!”,
“诺!”,
士卒应声而去,没过一会,便见一人快步走进帐中,腰身轻弯,微微拱手,轻笑说道,
“张松不辱使命,如约回见各位先生!”,
“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!”,
李忧连忙起身迎了上去,将张松扶起说道,
“自从先生离去,我等无不担心先生安危,今日先生不但平安归来,更成功让那鲁肃与刘璋反目,彻底让益州成了无主之地,”,
“先生功劳,当属第一啊!”,
“伯川先生过奖了!”,
张松轻轻一笑,自顾自的说道,
“我在得知那刘季玉只给了鲁肃五日的粮草,并命他立刻出城驻军迎战曹操时,便知道大事不妙,是以当夜带着妻儿老小来寻诸位先生!”,
“幸得我从未被那刘季玉怀疑,这才成功出城,不然诸位先生,怕是只能给我收尸了!”,
“子乔!”,
李忧佯装恼怒,一脸不悦的说道,
“你这不是一切平安,莫要再说那不吉利的话!”,
“只是那刘璋......”,
李忧试探问道,他自然也想知道刘璋到底是死是活,只不过人家怎么说也是张松旧主,李忧也不好将话说的太白,幸而张松也是个聪明人,只见其长叹一声,无奈说道,
“我也不知其下落,不过想必也是凶多吉少啊......”,
众人相顾无言,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,
李忧清咳两声,
主动转移话题道,
“好了,先别想那么多,现在的当务之急,还是想出我们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!”,
李忧略微皱了皱眉,随后看向桌案上的地形图,随意的分析道,
“别看先在鲁肃取了成都,可这一来,此城乃是他们强取豪夺得来,必然不得人心,二来,曹操大军压境,定然也不会偃旗息鼓,放任成都落在江东手里,三来,此城离荆州南郡深远,单靠成都城内的粮草,就算能够让鲁肃坚持一时,也定然不是长久之际,”,
“所以成都,不管如何,鲁肃都会放弃,甚至直接让给曹操也说不定!”,
“所以......”,
张松喃喃开口说道,
“我军也要争夺成都?怕是不妥吧!”,
“我们和鲁肃面对的问题基本上是一样的,只是不会落下一个强取豪夺的名声罢了,成都乃是西川腹地,就算被咱们取了,也无法跳过江州、永安而从荆州获得军资,这样一个孤城,取来也只能坚守一时,实属不智啊!”,
张松轻轻抬头,见到众人没有异议,便自顾自的继续分析道,
“现在曹操在绵竹虎视眈眈,江州那些以严颜为首的老将在得知消息后,一定会马不停蹄的支援成都,现在的成都,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,甚至连南中那些异族都开始动乱起来!”,
“如此看来......我军怕是只能和鲁肃争夺江州和永安了!”,
“等一下!”,
一直没有开口的李忧似乎发现重点,突然扭头看向张松问道,
“先生刚才说......南中附近的异族也开始动乱了?”,
“是啊......”,
张松愣了一下,他并不知李忧为何会问及此事,不过既然李忧开口相问,他也自然不会有所隐瞒,当即便一五一十的说道,
“南方一直有蛮族作祟,本就动荡不安,现如今益州内乱,那些南蛮子当然不会视若无睹,早就开始在云南、建宁等地频频起兵作乱,现在就连成都都落入他人只手,估计那些蛮族恐怕只会变本加厉啊!”,
“那就妥了!”,
李忧猛一拍手,突然就来了主意,
就像他们之前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