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难受啊!”,
看着孟获单方面被诸葛亮殴打,李忧不由得感慨一声,一脸无奈,
要说这孟获也确实是吃了情报滞后的亏,整个平原城谁不知道,现在的诸葛亮就算颜良文丑齐上,在他手里的胜算也绝对超不过五成,更何况一个久居南中、只知道用蛮力的孟获呢?
而且李忧知道,诸葛亮这么长的谋划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忽悠孟获和他斗上一场,而是真正的杀人诛心,
像孟获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,对付他最好的方式,就是让报应来的快一些,
他现在不服,你将他放了回去,过上几日再将他捉回来,他还是能梗着脖子找出一堆理由,然后告诉你不服,
而诸葛亮现在做的就是直接给孟获来一个现世报,按照李忧的话说就是现场打脸!
你说你不服,那你怎么能服?单挑行不行?行?那咱直接来!
这就是对付驴脾气最好的办法!
而李忧对诸葛亮的做法却十分赞同,像孟获这种倔梆子,就是一点都不能惯着!
先给他打服了,打怕了,剩下的事情才好解决!
叮!
只见诸葛亮马步一扎,方天画戟饶肩一刺,直点孟获右肩,如此凌厉的攻势,孟获如何敢接,只能后撤闪躲,可诸葛亮一招过后又是一招,手腕一拧,画戟上的小枝又以一种极为诡异的角度挑向了孟获的左腕,又让孟获不得不继续向后退去,
单纯比起蛮力,诸葛亮绝对不是孟获的对手,可要比起招式的精妙、对敌的经验,孟获怎么看都不是诸葛亮的对手!
一个是靠着蛮力勇武便在南中这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,另一个则是经过冠军侯吕布的悉心调教,在上将云集的平原演武台站稳脚跟,这二者到底哪个含金量大,只要稍微有些眼界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后者,
这场单挑,
刚开始孟获还能靠着蛮力与诸葛亮有来有回,可随着诸葛亮越来越认真,孟获的战况急转直下,现在仅仅是防守都需要他竭尽全力,
在这么下去,
恐怕孟获连十合都未必能撑过去!
可诸葛亮显然没有轻轻松松取胜的意图,这种碾压的时间持续的越长,孟获心中的屈辱就越大,
这场战斗的目的只有一个,
就是攻心!
此时的孟获大汗淋漓,甚至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,再看诸葛亮,气息均匀不说,越打还越有点神清气爽!
三年的时间,胡车儿锻炼气力的法门他可是一天没落下,而孟获却只有蛮力,在气力上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!
蛮力和气力终归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,
或许孟获在蛮力上即便放在中原也难寻敌手,但是气力更多的却是在蛮力的基础上多了一层耐力的概念,
举个不恰当的例子,假如孟获一拳能打碎大石,诸葛亮一拳只能打断松树,但问题的关键是,孟获或许打出三拳五拳就力竭了,但诸葛亮打出二三十拳仍然跟个没事人一样,两相对比之下,孰高孰低也就一眼便知了,
“伯川先生......”,
颜良站在一旁突然开口道,
“要分胜负了!”,
随着颜良的话音落下,战场上顿时骤变,只见诸葛亮眼神一凝,手中画戟横甩而去,逼得孟获只能抽斧架在胸前格挡,
铛的一声,
孟获嘴角渗出一丝鲜血,咬牙抗住,可还不等他反击,面前的诸葛亮手腕一抽一拧,画戟上的小枝直接挂在了斧柄上,
“去!”,
随着诸葛亮一声轻喝,孟获左手短斧瞬间被诸葛亮挑飞,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方天画戟的戟锋已经死死的抵在了他的咽喉,只要稍微寸进,这位南中首屈一指的大王必然要命丧于此,
“服吗?”,
诸葛亮淡淡开口,
“我.......”,
孟获刚一出生,脖子上便传来一丝凉意,
其实他心里还是不服,但过大的实力差距已经让他明白,就算他在和诸葛亮打上十次,他也未必能赢上一回,
可出门在外,若是轻易认输,孟获又自觉没了面子,是以咬紧牙关,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,
“不服!”,
“哦?”,
收回画戟,诸葛亮显然也是被他给气笑了,
“还是不服?我倒想听听你这次又是什么理由?”,
“哼!”,
孟获冷哼一声,一脸不忿的说道,
“我承认,兵器拳脚我不是你的对手,我也不会那劳什子的兵法,但两军对垒,我自有办法能胜你!”,
“若是再被你擒,方能心服!”,
“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!”,
诸葛亮有些无奈的捂住额头,
“我怎么记得刚才有人说只要我能胜了他,便甘愿心服口服,况且你连兵法都不会,如何能在两军对垒之际胜我?”,
“那你别管!”,
孟获扭过脸,不去看诸葛亮,若是有些之人特意观察,定能发现此时的孟获早已羞红了脸,
这种当面出尔反尔的事,就算是他这种脸皮,也终归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