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,李忧顿时眼睛一瞪,伸出手来,直接就给了刘禅一个暴栗,
“我坑的!你有意见?”,
“啊!”,
刘禅痛的叫了一声,委屈的揉了揉头,
“我又不知是师父的想法,若是知道,我哪里敢有意见!”,
“哼!”,
李忧翻了个白眼道,
“你那各位叔伯已经在政务厅摆好架势了,若你想胜任,便随我去会会他们,若是不想也无所谓,你师父我还是当打之时,再罩你十几年还是能做到的!”,
“师父!我去!”,
刘禅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,
“此次是师父举荐的我,几乎算得上举贤不避亲了,若是我不去,岂不是让您脸上无光!”,
“反正此次考较,应该也不会涉及到军略兵法,多半应该就是看我能不能调度得当罢了!”,
“只不过......若是这样,恐怕这本《阴阳斗数》多半是没用了!”,
说着,
刘禅直接将桌子上那本《阴阳斗数》扔在一旁,又从桌底掏出了另一本,
只是这本要比刚才那本厚上半掌还有余!
仔细一看,
封皮上只写着硕大的三个字,
《厚黑学》,
李忧:“......”,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