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便是说庄子往后的产出收益也都归她,池真真沉吟了片刻,问道:“包括别庄里的管事?”
檀宁点点头,不仅是管事,连带着别庄附属的田地与农户,都已是她的。这一年他几乎将他所有交给她,唯一有所保留的便是暗中筹谋的那件事。
池真真有些犹豫,已经同他生分太多,实在不愿收什么礼物,但夜风轻佛,她的心也跟着柔软许多,同檀宁十几日来多有置气,这会儿竟不忍破坏眼下融洽的气氛。
他将她拥入怀中,兀自说道:“我心中有个打算,至多三年,便会了结同那边府里的恩怨,那个时候咱们便可安心成婚。”
誓言真好听,她差一点就信了呢。
可是三年又三年,他们的结局如何他不知道,她却清楚明白,那个站在水边影影绰绰的模糊人影慢慢出现,站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她,提醒她曾被处理得干干净睁了无痕迹的事实。
池真真猛地将他推开,酒洒杯碎,她努力让自已看起来不那么狼狈,看着他冷冷地道:“三年后成婚,岂非还要我做你的外室三年?若我说,我连三日也等不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