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既不舒服,就该给我说一声,哪日聚都行,何必非来凑这个热闹。”
“孟二公子是今日的主人,我也是客人。不过,今日孟二公子请来乐坊司的人来助兴,我在乐坊司任教习,所以他格外托请我给大家舞上一曲。”
池真真瞬间对孟骅的观感更是不好,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,竟然让一个病人表演歌舞,再说哪有让客人表演歌舞的道理。
“不必为我担心,自从脱离原先身处的泥潭后,我便不在乎这些虚名以及男人。”迟飞鸾冲她眨眨眼,换了个话题问道:“你买的园子几时方便,可否请我过去坐坐?”
想到池园,池真真登时头大,将宅子眼下被拆得不成样子的事当成苦水倒了一通,迟飞鸾有些可惜,原先对池园还有三分念想,现在一分也无了。
一阵悠扬笛声响起,竟传到下头舱房了,迟飞鸾倾听片刻,讶然道:“竟是原公子来了,最近极少见他出现,还以为不在燕京。”
池真真心怦怦跳起来,原庆如今行事愈发难测,保不准已经知道檀宁出京的消息,才出现在这里,他的胆子可真大!
上次在正德寺,他一会儿说会帮她完成嫁给檀宁的心愿,一会儿又说要娶她,还是和从前一样颠得叫人害怕。
檀宁与原庆二人断交之事众人皆未察觉,其中原委也被他们瞒得严严实实,
但迟飞鸾自小被教得心思玲珑,见池真真神情有异,又想到上回在醉白池,原庆一听檀宁要来,立时便避而不见,当即猜到几分内情,便出去吩咐了几句,让人不必来打扰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