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心的决定果然是对的,自从铺子被烧了后,姑娘已经郁闷了好些日子。
马车行至西坊街口停下,金莺着急买吃食,掀开一条帘缝对外头问道:“怎地不走了?”
忽然,她如失声般不再言语,将帘子放好缩了回去。
池真真诧道:“出了何事?”
她也掀开车帘往外看,只见一人身穿锦衣黑披风骑马拦在长街正中,不是檀宁是谁?
在他身后还跟着数名身披黑袍的锦衣卫,看上去杀气腾腾,明显是要办差的架式,路上的百姓避之不及,本来还挺热闹的门店街市一下子无比冷清。
赶车的马夫一动不敢动,池真真也僵在那里,燕京城这么小的吗,为何能碰上他,他拦住她想做什么?
她咬着唇想与他理论,他却没有继续停留,拉转马头纵马离开,只是方才两人那一眼对望,他眼中的情绪令她想起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