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才能吃下。
她身体已经很疲劳,却一定要坚持,却正是不想让这个采购权旁落,对初到君临的云殇造成任何一点威胁。
云殇知她心意,并不想点破。
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?
惟愿这一生,两个人可以白首到老,天长地久。
当然,再有一个孩子,就更好了。
一点一点暖意从云殇黑魆的眼底荡出来,染温柔了满脸的表情。
深爱,也许就是有时你不说,而我……却懂。
……
进入黑暗的地下,有层层石阶相连,里面石制的甬道错综复杂,倒有几分大秦王墓的感觉。
在两个人刚刚从最后一级台阶迈下,双脚
碰到地面的刹那,头顶的亮光忽然消失。
一道刚好能遮蔽头顶洞口的石门重重盖到了上面。
洞底一片黑暗,漆黑不见五指。
云殇和萧安宁倒也不惊慌。
毕竟,这种闯关游戏都是往前进,极少有走回头路的时候。
叮的一声拧开照亮灯,漆黑的地底晕开一大片光亮,几乎与此同时,一蓬粉色的烟雾在他们身后,无人窥见的角落弹了出来。
萧安宁身子一僵,烟雾弹出时,那细小几不可闻的声音,却异常敏锐地被她捕捉到耳中。
“云殇,有问题——”
“别动!”云殇忽然大掌一紧。
下一瞬间,萧安宁的后脑被他迅速按入怀中。
他抱着她,猛的一个转身,自己将后背本能地转向粉色烟雾弹出的方向。
鼻翼迅速在空气中微微嗅了几下,立即低唇就着灯光,循着萧安宁的唇吻了上去。
此时此刻,身后有轻微异响,眼前男人却还沉着拥吻,连一向冷静淡定的萧安宁也不淡定了。
只是被他的唇舌堵着,又说不清楚,只能含混不清地说道:“小……心。”
“没事。”云殇笑容淡定。
一丝淡淡的甜味在两个人唇舌纠缠间,逐渐在彼此融合的唾液中弥散开来,萧安宁微微一愣:“你给我吃的什么?”
云殇这才松开萧安宁的唇,满脸意犹未尽地说道:“解药。”
“解药?”
“嗯,云玫兰埋了的欢药。”
“……”萧安宁不解地问道:“既然早就知道她埋了欢药,为什么不给我也准备一些呢?”
云殇大掌一伸,将萧安宁再次扯入怀中,居高临下眉眼深笑:“给你,我的福利谁给?这样多好,每遇一次欢药机关,就可以吻你一次。平白捡来的机会!”
说完,男人眉眼弯弯,深情的目光锁住女子清丽的清颜。
“唉……”淡淡的火光中,萧安宁脸颊微红,明知
道并没有旁人看到她的表情,还是有些羞涩地说道:“讨福利,说得好像不觉得厌烦似的。你天天吻竟然还……”
说到最后,萧安宁猛然收了口。
云殇却眼眸炙热烁亮地紧盯着她,面上一片认真的神色。
“嗯,的确不觉得厌烦。即使是天天吻你都觉得不够,又怎么会厌烦呢。只不过……”云殇语气一转,抬手捏住萧安宁的下巴,故意问道:“也许你厌烦我了?”
萧安宁面上一紧。
他扣在她脊背上温热的大掌,将她压向他肌理紧凑、结实有力的胸膛,燃着炙热深情的眼眸,充满了只有情人间才有的眼神。
大概是从来也没想到过云殇竟然会在这样危险的地方,问自己这样奇怪的问题。
只是,被他这样紧密的贴紧在怀里,萧安宁心中也不觉被什么深深触动了一下。
自从孩子没了后,六个月来,云殇每天除了吻她,抱着她,再也没有更亲密的动作。
可是,每晚看着他躺在她身旁用不了一刻钟,就不得冲进淋浴间去冲冷水澡,就知道他隐忍的有多厉害。
她心里也会心疼。
有很多次,看着他血红沉抑的眼里事实压制的欲望,她实在不忍心,就会对他说:“六个月应该只是个理论值。我的身体,已经恢复得很好,你可以不必那么克制自己。”
每一次,听到这话,云殇的眼底总会倏地闪过一簇灼亮到晃眼的亮光。
然后,她就看着那道亮光一点一点拼命被控制地熄灭下去。
面对自己的邀约,她的男人,每次都只有相同的回答:“再等等。”
云殇不是一个寡欲的人,甚至可以说,他对她需索的厉害。
在怀那个孩子前,每晚每晚都会对她需索很久。
可小产后,为了她的身体,竟然可以做到碰都不碰她一下。
这半年,他是怎么熬过来的,她太明白他的艰难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