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邱里正,我们不敢了,不敢来,求您饶了我们一回吧!”
“我们就是犯了浑,直到你们村子今儿发了分红,一时脑热就来了……”
“我们没有想过害人的,就只想,只想偷点东西就走的。”
为首的那个大概三十出头,倒也能屈能伸,直接叩头求饶。
其他人见了,也连忙磕头求饶起来。
“没想害人,一个个都带着匕首?”里正沉声低喝。
为首那人冷汗瞬间湿了背脊,大楚律法对于偷盗,抢劫可是判的极重的。
“我们不过是想用它开门栓的,真的没想过要害人。”
“你当我三岁小孩不成,首选的都是孤儿寡母的人家,若是他们反抗,你能不伤人?”
“我可是亲耳听到了,那家伙方才还说,要欺辱妇人呢。”
里正满脸怒气,为首那个简直要被自己的人给气死了,这种话都敢乱说,真的是不要命了。
“全部捆了,明日报官。”里正懒得多说。
为首那个一听还得了,直接喊道:“邱里正,我们本来可没想过要打你们桃花村的主意啊。”
“都是林家村那个林顺才说的,是他找到我,说你们村子给村民分红了一大笔钱,还要做流水席,我们才来的。”
“真的,我没有骗你。”
这为首男人的话一出口,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枣花顿时惊呼出声。
“竟然是他?”
“枣花,怎么了?”枣花婆婆焦急地问道。
枣花便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婆婆,枣花婆婆顿时怒了。
“好个心思狭隘之徒,自己贪慕虚荣,解除婚约,如今瘸了打我家新妇主意不成,就想害我们整个村子不得安宁。”
“必须严惩!”枣花婆婆愤怒地喊道。
其他村民也纷纷喊着:“必须重惩。”
“福安。”邱意浓开口。
福安连忙上前作揖听候,邱意浓道:“你明天天亮就骑马去镇上报官,让亭长派人来将人带走。”
“那林顺才更是不能放过。”
“是,姑娘。”福安领命。
“敬叔,安排两个人看着他们。”邱意浓又对安敬丞道。
“姑娘放心。”
里正也指挥村里的男人们:“将他们丢到东边那间空屋里,咱们村里也安排几人看着点。”
“小六,我咱们村子里如今有作坊,有砖窑磁窑,我觉得还是安排些人手守夜巡逻比较好。”
“四叔,我正有意跟你说这件事呢。”
“村里的年轻人或孩子有意学武的,可以跟敬叔学习。”
“就算没有所成,也可强身健体,四叔觉得呢?”
邱意浓看向里正问道。
里正点点头,赞同邱意浓的话:“成,回头我统计一下,愿意学的,到时候让他们跟着安老弟学。”
“好,天色不早了,人手不安排也可,我家这几个小厮都是练家子。”
“不行,毕竟是咱们村里的事,不好只让你们家出人。”
里正拒绝了邱意浓的提议,见此邱意浓也不再坚持,跟里正说了一声,转身回家去了。
躺在床上,小系统与她说,功德值到账了。
点开面板看了眼,又涨了十点,现在已经有二十六点了。
这功德值可真不好涨,也没过多研究,关闭面板,直接闭眼睡觉了。
翌日,邱意浓醒来,亭长已经亲自带着衙役来到了村里。
更是悄悄派人去林家村抓林顺才去了。
“亭长,今儿我们村子有流水席,若是不嫌弃,可以一起留下吃个席再走。”
里正对亭长发出邀请。
亭长乐呵呵地道:“我听郭大人提过你们桃花村,如今亲自来一看,的确是个非常不错的村子。”
“人杰地灵,那本亭长就厚脸皮留下蹭个席面,也沾沾喜气,说不定日后我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。”
陈敬之哈哈笑着,他却不曾想,今日玩笑之言,不久之后真的实现了。
“亭长能赏脸,是我们桃花村的福气,请。”里正呵呵笑着,邀请陈敬之上座喝茶。
……
林顺才正在家中呼呼大睡着,门被人敲响。
林母好奇的过去开门,就见两个衙役站在门口,她腿瞬间就软了。
“差爷,你们来我们家是?”
“这可是林顺才的家?”其中一个衙役问道。
林母一手扶住门框才能稳住身子,她颤抖着回:“是,我儿的确叫林顺才,差爷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误会?你儿子撺掇他人去桃花村夜半行凶抢劫,何来误会。”差爷冷哼。
林母再也支撑不住,摔在了地上。
衙役很快找到了林顺才的屋子,将门推开,巨大的碰撞声惊醒了林顺才。
“娘,你烦不烦,能不能让我多睡会儿!”
“林顺才!”两道阴影挡在床前,一声爆喝吓得林顺才刚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。
当他看到床前站着两个衙役时,直接吓得尿了裤子。
衙役嫌弃地看了眼,用手在鼻前扇了扇。
“你教唆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