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会儿,陈敬之就来到了莫家。
看到邱意浓刚要行礼,被邱意浓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。
陈敬之连忙收回要行礼的动作,清鸢将胡娇拎起来,走到陈敬之跟前,道:“陈亭长,这女子下药害人,想要替换他人姻缘。”
“押走。”陈敬之什么都没问,直接开口。
胡娇傻眼了,惊叫着:“你这狗官,是不是被收买了,怎么什么都不问,直接要将我抓走。”
“污蔑朝廷官员,罪加一等,带走。”
陈敬之脸色难看起来。
胡娇不置信地瞪大了眸子,嘀咕呢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,不该这样的啊。”
“我没有错,我只是想要过上好日子,好生活,为什么,为什么都要跟我过不去。”
“药不是我下的,是我娘下的,不是我,我娘还给莫可柔那小贱人下了绝育药,哈哈哈,就算抓了我又如何。”
“我的好姑母,谁让你放弃我,我要毁了你女儿,她不能生育了,且看邱家到时候会不会要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。”
邱意浓皱眉看着胡娇,低声轻斥:“当真是个聒噪的母鸡,放心,你不会下蛋,我嫂嫂都会好好的。”
胡娇还想说什么,押着她的衙役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,胡娇呜呜呜地叫唤着。
张氏想要逃,陈敬之让人将她也抓了。
张氏怒骂:“小贱人,我都是为了你,没想到你最后还要倒打一耙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刚骂完,张氏的嘴巴也被堵了。
“莫家主,恭贺您家嫁女了,这些糟心的人本官便先带走了,恭喜恭喜。”
陈敬之对莫士泊笑眯眯的道贺,莫士泊知晓亭长为何对他如此客气,还用上了敬语。
也连忙回了一礼:“亭长同喜同喜,草民这就命人另开一桌,亭长留下喝杯喜酒。”
“酒席就不吃了,喜酒可以喝一杯。”陈敬之呵呵笑着,莫士泊连忙招呼人送上干净的酒杯。
亲自给陈敬之倒了一杯酒,端起酒杯与陈敬之碰了碰:“再次祝贺莫家主嫁女,愿新人白首偕老,幸福美满。”
“多谢,多谢。”莫士泊端着酒杯等他说完,这才仰头一口饮尽。
“哈哈哈,豪爽,日后再来叨扰与莫家主一同吃酒。”陈敬之哈哈笑着,放下杯子。
莫士泊连说欢迎,陈敬之随后开口:“押走吧。”
等衙役将人押走,陈敬之又拱手作揖,是对着邱意浓方向的:“如此,本官也先行离开了。”
“亭长慢走。”莫士泊也连忙回礼。
宾客们纷纷好奇不已:“这亭长怎的对莫家如此恭敬啊。”
“我听说门头上都挂着红绸呢,莫不是京城那位,要对莫士泊那个妹妹再次重用了?”
“有可能,我听说京城送了好些礼过来,还说莫娘只要想回去,可随时回去。”
“哟,那莫娘岂不是又能去京城做管事了,这可是风光的好事啊。”
边上那人小声道:“听说莫娘拒绝了,不过听说莫娘不久后要回京城一趟,听说是要将她留在京城夫家的女儿带回来。”
“人家肯放?”
“谁知道呢,不过依着莫娘如今在那位夫人跟前得眼,应该会放手吧。”
“哟,那这样莫娘岂不是要后悔啦?”
“后悔什么?”其他人也好奇起来。
那人神神秘秘的指了指邱意浓,小声道:“听说这门婚事就是莫娘促成的。”
“瞧着那位邱姑娘如此霸气护着兄长,连那胡娇假冒都能一眼看穿,这样聪慧又能赚钱管家的小姑子。”
“莫娘就没有后悔过?”
“毕竟她自己也是有闺女的人,如今要接闺女回来了,邱家这样的好婚事却又给了自家侄女儿。”
这话一出,八卦的几个妇人一副如梦初醒般。
“这话说的也是,不过人家邱家也不止这一个俊秀后生啊。”
“我那日听胡氏说过,邱家老四因故提前定亲了,那老二,老三和老五都还没定亲呢。”
“再有,那老三还是这次科举的解元,你真当人家莫娘傻啊,肯定是将最好的留给自家闺女啊。”
听到这微胖妇人的话,先前八卦的瘦黑妇人嗤笑一声:“哟,你真当人家是傻子呢,人儿子明显有状元之才。”
“换做你,你愿意娶一个曾是奴籍的女儿为妻?”
听着话越说越难听,邱意浓朝那边看了一眼,随后对莫士泊夫妇道:“叔婶,既然这边事了了,我也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好,天将黑了,路上小心。”莫士泊连忙点头,亲自将人送到大门口。
邱意浓的马车还停留在那,赶车的是宝顺。
胡氏叮嘱宝顺:“天快黑了,路上慢点没事,仔细你们家姑娘。”
“莫家主母放心。”宝顺乐呵呵地应着,等邱意浓带着清鸢和楚泓蕴在车内做好,这才麻溜地放好踏凳,坐回车头。
“莫家主,莫家主母,且先回去吧,小的这就走了。”
“叔婶,回去招待宾客吧,官道先前简单整修过,很快就到家了,说不定快的话还能赶上大哥拜堂呢。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