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回来,邱意浓手一挥,禁制布下,洞内瞬间燃烧起来。
一股热浪自地面升腾而起,可大家却未曾闻到任何燃烧的臭味,皆是心知肚明,没有说话。
邱意浓将一张清尘咒贴在李傲身上,那股刺鼻的味道很快就散去了。
“去换身衣服吧,若是还不安心,就去水里清洗一下。”邱意浓没有抬头,给那女孩清理伤口。
李傲多谢后,就去取衣服了。
女孩大概八九岁,腿上伤口已可见骨。
邱意浓从楚泓蕴那边拿了一把匕首过来,将孩子伤口处的烂肉割掉,水壶里的泉水浇下,滋啦一声。
那些虫卵,蛆虫当场死透。
一丝生之力自手指处冒出,孩子的伤口以肉眼可见快速长出新肉来。
邱青荷当做没有看到这一幕,在一旁拿着干净的纱布等待邱意浓的吩咐。
恢复的的差不多了,邱意浓就收了手,没让它完全愈合。
从邱青荷手里接过纱布,给她伤口处撒了些金疮药,再包扎好。
又给孩子把了脉,她竟是没有感染瘟疫。
没让孩子醒来,让她先躺着休息。
邱意浓又给剩下的十三人检查,有两个凭借自身产生了抗体,竟然也痊愈了,之所以差点死去,是因为又饿又渴的关系。
剩下的则都是瘟疫重症状态,将解毒药放入水中溶解,喂给他们喝下。
又让清鸢煮了些米粥汤,给他们每人喂下一些。
等邱意浓他们做好饭,躺在简易棚子里的人得到救治和补充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邱意浓刚接过楚泓蕴递过来的碗,最先抓邱青荷脚踝的那个婆子就虚弱地开口了。
“你们…是谁啊?我们是被救出来了吗?”
婆子浑浊的眸子盯着邱意浓的饭碗,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。
显然是饿了,邱意浓没将碗放下,看向她:“我是大夫,已经为你们治疗过了,暂时不会再有生命安全。”
“也已经给你们喂过粥汤了,你们饿了许久,不能太快进食,这几日都不可过早进食,免得伤到肠胃。”
婆子几个一听顿时红了眼眶: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说完,邱意浓就开始安静吃饭。
醒过来的几个病人都有些傻眼了,这就完了,这姑娘也不跟人客气一下,直接就开始吃啦?
楚泓蕴给她夹了一个鸡腿,也坐在她身边安静吃饭。
邱青荷还有些不好意思,目光落在眼巴巴看着自己这边的病人们身上,又看了看吃得正香的邱意浓几个。
最后也低头默默吃饭。
吃过饭,清鸢又给邱意浓几个上了一杯茶。
几口下肚,邱意浓才看向李傲:“李傲大哥,你和沈林守在这里。”
“阿蕴,哥哥你们俩随我先进墨城看看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”
李傲二人连忙作揖领命,楚泓蕴也点点头。
清鸢、紫瑶还有邱青荷也都留下暂时照顾病人们,楚泓蕴和景绪驾车,带着邱意浓朝墨城去了。
扎营的地方距离墨城其实也不远了,却也不近,两个半时辰后,赶在天黑前,到了城门前。
墨城大门紧闭,门外聚集着不少生病的难民,一个个歪在城墙边。
一股股恶臭味散开,看到有马车靠近,靠近城门处的病人睁开眼看了看,又很快闭上,他们实在是没有力气起身了。
“哗啦……”一缸水从城墙上直接倒灌下来。
底下的病人直接被浇了个透心凉,楚泓蕴抬头看去,十几个守将站在那里。
三四个人抬着一个缸,朝底下浇水。
景绪愤怒地吼道: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!”
“做什么?你们闻不到,臭死了,他们又不肯走,我们也不想出去清理,只是用水浇,我们没有放火烧他们就已经很客气了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人,来墨城做什么!”说话的守将是个年轻人,说话时一脸的不屑态度。
景绪见他这样说,气极反笑。
“好得很,此番瘟疫肆意,墨城县令便是如此管理墨城,将难民拒之门外,任由死活。”
“县令?哈哈哈,笑死了,那蠢货在瘟疫开始时,就主张放病人进城,结果呢,自己病得爬不起来了。”
“如今这墨城是老子叔叔在管理,此城不开,快点滚!”
年轻守将很是得意的笑着。
景绪一愣,原来他错怪墨城县令了。
“此城守将是谁?”楚泓蕴微微抬头,看着那年轻守将问道。
年轻守将冷笑一声:“怎么,还想跟我叔叔套近乎,告诉你没门,谁也不能进来。”
“咻!”一根银针从车窗处飞出,那守将只觉脖子处一痛。
跟着,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全哥,你怎么了?”边上一个守将连忙上前帮忙,在他脖子上看到一根银针,伸手将针拔下。
可那年轻守将依旧不能说话,他愤怒地朝着帮他的守将头上就是一下。
那守将被打了也不敢发怒,反而讨好地开口:“肯定是这根银针的关系,全哥,将他们抓起来,就是他们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