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车两小时后,
傅晚乔来到了,母亲方知然闺蜜伊禾所在的墓地,然后她惊讶的发现,葬在伊禾旁边的伊禾女儿的墓,凭空消失。
她仔细看了看,发现是被人给迁走了。
傅晚乔疑惑。
怎么回事,母亲说过伊禾已经没有亲人还活着。
就算是某个母亲不知道的,伊禾的亲人迁得坟,为什么只迁伊禾女儿的,不迁伊禾的。
疑惑之际,傅晚乔想到,年月让她伊禾的墓和傅家墓园都要看。
忽然间,一种不好的预感,在傅晚乔心中悄然升起。
傅晚乔连忙驱车赶回京城,来到傅家私人墓园停下。
紧接着,她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,爷爷的坟附近多了一座新坟,墓碑上刻着“爱女傅长安”几个大字。
傅晚乔心底疑惑更甚,小声嘀咕,“傅长安是谁?”
为何她从未听母亲提过这个名字,这人可以葬在爷爷的墓旁边,按理说应该是爷爷的血脉至亲。
可傅晚乔实在想不起来,傅家家族里有这号人物。
傅晚乔疑惑的目光,又朝着墓碑仔细看了几眼,然后她发现,上面的字是由人亲手刻上,而非机器雕刻。
这位叫傅长安的人,她的家人一定很爱她吧。
正感慨着,傅晚乔的眼神一愣,瞳孔仿佛地震。
这上面的字……
每个字的落笔笔锋,竟像极了自己父亲傅泊俞的字迹。
不,不是像,是一模一样。
她年幼时,曾为了讨好父亲,特意学过父亲的字迹,她不会记错。
傅晚乔的大脑开始光速运转,难道傅长安是……父亲的私生女?
又联系到伊禾女儿的墓不见了的事,傅晚乔震惊更甚。
傅长安……是父亲傅泊俞和伊禾的私人女?
傅晚乔倒吸一口凉气,觉得自己发现了一大可怕的大秘密。
但很快她又疑惑起来,如果真是她想的这样,年月为什么要质疑她长女的身份。
年月和她的关系再差,也总不可能偏向父亲出轨生下的私生女才对。
傅晚乔的脑中又有了一个新的猜想。
一个更可怕可离谱更让她不能接受的猜想,那就是……傅长安和她被掉了包,傅长安才是傅家真正的长女千金。
只有这样,年月一次又一次地强调,她不是长女,她不认她这个姐姐的事,才能说得通。
但很快,傅晚乔推翻了自己的猜想。
不,这绝不可能。
母亲待自己那么好,自己怎么可能是伊禾和傅泊俞的孩子。
一定是哪里她猜错了,一定是!
旋即,傅晚乔从墓园里惊慌地跑出去,她要回傅家去找父亲当面对峙,去找母亲问清楚。
驾车回傅家的路上,傅晚乔情绪激动地不停自言自语,宛如癫狂。
“我的身份不会有问题,不会的……”
“是年月,她故意想要挑拨我和母亲的关系,她嫉妒母亲偏爱我。”
“她想和我争继承人的位置,这是她想出来的手段,一定是!”
“我不会上当,也不会输给她,我永远是母亲最疼爱的女儿,是傅家的长女,是继承人的最优人选!”
嘭的一声!
傅晚乔车由于开得太快,又分了神,不小心打歪了方向盘,车撞到了路边的绿化带上。
尽管安全气囊紧急弹出,但傅晚乔放在副驾座位上的手机,还是在剧烈的撞击下,惯性弹向前挡风玻璃。
巨大的冲击力,将挡风玻璃砸碎,其中一块朝着傅晚乔飞过来,瞬间划破她的额头,鲜血直流。
……
下午。
医院。
傅晚乔脑袋缠着厚厚的绷带,坐在病床上。
床边站着闻讯赶来的方知然,傅泊俞也来了,不过不在病房里,在门外走廊上。
他是为了送方知然过来的,不是因为关心傅晚乔的伤势,他巴不得她死。
病房里,方知然看着傅晚乔这副模样,心疼地问,“疼吗,孩子?”
傅晚乔目视前方,没回答方知然的问题,她嗓音平静地说,“妈,可以让爸进来吗?我有话要说。”
“好,我这就喊他进来。”从小到大,方知然对傅晚乔都是有求必应,更何况她现在还受着伤,方知然走向门口,探出身子轻声喊,“泊俞,女儿想见你,你进来一下。”
傅泊俞侧着身子摆摆手:“告诉她,我不想见她。”
方知然声音严厉了几分:“傅泊俞!”
傅泊俞这才转过身来:“知然,我真不想见,你何必为难我。”
方知然请求的目光望过去:“就当时我求你,她刚从车祸中捡回一条命,这个时候你别让她难过,可以吗?如果你不进来,那我晚上也不回家了。”
傅泊俞无奈,长叹了一口气走过来,“知然,这是最后一次,下次就算是你求我,我也不可能再为她做任何事。”
话罢。
傅泊俞黑着脸走进病房。
“晚乔,你爸进来了,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。”
看着傅泊俞的黑脸,傅晚乔心里毫无波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