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小公主,沦落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打零工,为什么?
还不是为了逃离家族联姻那坑娃的强买强卖!
想到她那凶巴巴的爹和哭唧唧的妈,她真恨不能把这张桌子擦成两半!
花戎挨着银狐坐下,本想缠上银狐的胳膊说几句软话。
只是蛇昳的怒气颇大,让她透过层层泪雾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花戎写了张字条,又拉上蛇昳,朝她手里塞了袋仙石:“小昳,能不能辛苦你帮我挑把小刃送到镖堂,寄到这上面的地址。”
蛇昳神色顿时亮了,见狐衍未置一言,喜滋滋地溜了。
还是姐妹最懂她。
这样,连请假报备都不用了。
银狐眼睛微眯:“这个小刃是有几千斤重吗,还要镖堂寄?”
关键是,还给她这么多钱。
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?
他对她不好吗?
喜欢一个女人,不至于吧。
花戎小小的嘴巴抿着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:“我们还在部落的时候,就是好朋友,她经常帮我。”
银狐:“哦。”
语气淡淡。
让她一时有些难堪。
狐衍在旁边看得仔细。
这个二弟真是冷,说是冰块也不为过。
但……
这手上打汤的动作倒是十分利索。
口嫌体正直得很。
别人是甜言蜜语什么也不干,他是冷言冷语地啥都抢着干。
连处对象都这么别出心裁。
有病!
花戎见他冷脸给她吹着汤,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。
至少淬灵丹到手,银狐也不生气了。
心情好了,看着银狐也顺眼了许多。
男人抬手,宽袖垂落,粗壮的手臂覆着青筋。
领口微敞,似是刚生气走来的时候,随手拉开的,隐隐可见内里饱满紧实的胸肌。
随意一撇,都是性张力爆棚。
花戎讨好地往银狐碗里夹了松果肉。
银狐眉头一拧,话是没半点温度:“拿开,我不喜欢。”
花戎撇了撇嘴,眼里又泛起了泪,只顾着把头埋进碗里。
银狐看她委屈的样子也有点心烦。
他意思是不喜欢吃松果,又没说不喜欢她。
古人诚不欺人,这女人真是水做的,还没磕着碰着就掉泪。
难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