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戎想到很长时间都要停止功法的修行,还要被强行压制回青灵境,当废物。
她就不开心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,从早上知道这件事后,她就感觉全身不得劲。
闷闷的难受。
特别是看见男人手里端着的鱼汤,更是难受得想吐。
睨了他一眼,又闭上眼装睡。
都是这个坏家伙,没事逮住她就折腾,回来还没两天,把她肚子又搞大了。
等生下女儿以后,她又要开始重蹈覆辙,一个人带孩子哄孩子,成天围着孩子转。
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做其他事。
烦!
银狐平常看她黑着脸,躲着他,不理他,总要硬拉着她亲亲。
酱酱酿酿。
现在,脾气好得不行。
媳妇怀孕了,不舒服了,闹点小情绪多正常呀。
老憋着,怎么行?
会对孩子不好的。
给她揉了揉腿,问:“是不是早上路走多了,腿酸了,不舒服。”
给她捂了捂肚子:“是不是肚子不舒服,我给你揉揉?”
又给她捏肩膀:“这儿呢?”
花戎:“……”
她是看明白了,这碗汤不喝,他能杵这絮絮叨叨一天。
花戎不耐烦道:“你放这,我困了。”
男人和没听见似的笑了笑。
俯下身子,捏起她下巴,压上她视线:“是你自己喝,还是我喂你喝。”
花戎骂了一声表示抗议,就是咽在喉咙里,还没吐出,就被男人吃了。
男人含着她的唇厮磨了许久,直到看她哼哼的气短,才松了口。
女人终是迫于他的淫威,乖乖坐起,娇声娇气地为自己争取了下:“就这一小碗,剩下的你自己吃。”
“我肠胃不舒服,难受。”
“你炖的不好吃,我要上外面吃。”
男人脸色霎时沉了下来,嗓音沉静带着命令的口吻:“我炖的,先吃完再说。”
花戎瞥了眼他冷冷凶凶的样子,眨巴眨巴眼睛,眼眶倏地就滞起了一筐泪。
男人脸上的冰冷有些挂不住了,抬手去堵她眼里的泪珠:“这一小碗喝完,再出门。”
花戎捏着鼻子喝的,装作很嫌弃的样子。
虽然鱼汤炖得很鲜,骨头也挑得很干净。
但,就是要气气他。
男人,就不能太顺他的意,免得上纲上线。
正要出门,就看见蛇昳来了。
她看上去鬼鬼祟祟,一副又闯祸的模样。
花戎赶忙上去拉她的手,让她进屋。
银狐高大欣长的身影挡在门口,面色不悦:“你又来干嘛?”
蛇昳:“我来干嘛关你屁事!我找的是花戎,又不是找你!”
银狐:“我们要出门了。”
蛇昳:“去哪?”
花戎:“去吃饭。”
蛇昳:“怎么?家庭煮夫罢工了?”
花戎捂嘴笑出了声。
还未言语,男人冷着脸道:“她嫌弃我煮的不好吃。”
委屈巴巴,像个告状的小朋友。
蛇昳脸上诧异了一瞬,忍不住揶揄:“花戎,你快摸摸他头,你看他现在多像只可怜的小狗狗。”
话音未落,男人已经揪起她的衣领,把她扔了出去。
蛇昳骂骂咧咧,一边揉着屁股,一边问候他十八辈祖宗。
银狐无所谓。
反正祖宗是他爹的祖宗,他是他,关他屁事。
这世界上,他只在乎媳妇和孩子。
花戎瞪了男人一眼,出门又把蛇昳扶了进来,道:“昨天,长亭仙君没拿你怎么样吧。”
蛇昳小脸红了红,讪讪一笑:“没,没。”
银狐换好衣服,又给花戎拿外套,走过她们身边补了句:“打一架,好了。”
蛇昳脸上更红了,干咳一声,刚想骂他,对上他飘过来的眼神,又蔫了。
算了,别等会骂不过又惹一身骚。
蛇昳:“花戎,外面的餐馆有啥好吃的,晚上,我带你去吃点好的。”
银狐:“你又想带她去哪?”
蛇昳撇了撇嘴,憋不住了:“你一个男的怎么回事?”
“婆婆妈妈,什么都管!”
“女人讲话的时候,你能不能别插嘴!”
然后,蛇昳咻一声,又消失了。
远远的,就能听见蛇昳的叫骂声。
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藕粉氅衣上的扣子,给女人披上。
花戎呆呆地看着他。
这人也是没谁了,没个钢筋铁骨都不敢和他玩,一言不合就摔人。
银狐不看花戎,自顾自理了理衣衫:“走吧。”
花戎上手拧了下他胳膊,没好气:“你自己走吧。”
男人见她冷下了脸,叹了口气,静静坐下等她。
花戎出去拉蛇昳,蛇昳说什么都不愿意进那个门了。
“变态!疯子!”
“求我,我也不去了!哼!”
花戎:“是是是,他不对,等会我罚他。”
蛇昳:“罚他吃素。”
花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