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芙盈死死盯着她，杨萱的招数，都是她之前玩剩下的。
只可惜，白无痕是半点都没看出来。
“怎么会呢？我知道你是年纪小，还有很多事情都不懂，慢慢来就可以了。”
林芙盈咬牙切齿地开口，脸上倒是和杨萱一样，仍然带着假笑。
“只是云霆哥哥那边，他这次已经动怒，只怕也不太好说的过去。”
她对夜云霆最了解不过。
夜云霆这次之所以动怒，更多的是因为，杨萱竟然敢对他的血脉下手。
他说不定还在怀疑，这背后的事情，和杨淑妃也脱不了干系。
“表哥那里，自有姑母去说。”
杨萱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傲慢。
不管林芙盈再怎么表现，只要有杨淑妃在，夜云霆也不可能不听杨淑妃的安排。
“我今日是特意同林姐姐来道歉的，林姐姐若是不肯原谅我，那就是还心有芥蒂了。”
她这话，便是直接将林芙盈架在了火上烤。
林芙盈心底恨透了她，但又怕今日的事情，传入夜云霆耳中，会被夜云霆误会。
倘若真的被误会，那她苦心孤诣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人设，可就全白费了。
“怎么会呢？”
林芙盈握着她的手，笑盈盈地继续开口。
“我知道，表妹你现如今年纪尚小，还有很多不懂的东西，不过没关系，就算你表哥教不了，我也可以代劳不是。”
“只要表妹以后，知错能改就是了。”
她当然不可能揪着杨萱这点错误不放，可也不代表，她就能坦然接受杨萱的“道歉”。
更何况，杨萱根本就不是真心的。
杨萱从林芙盈这一番话中，听出了浓浓的讽刺意味。
她神色微微扭曲，但想到杨淑妃的教导，还是强行忍耐了下来。
杨萱的改变，林芙盈当然看在眼中。
她这般示弱，无非是不想被赶出战王府。
只是现如今，杨淑妃出面，夜云霆就是想将杨萱赶出战王府，也得掂量一下杨家那边。
“那林姐姐的意思，就是原谅我了？”
杨萱越发得寸进尺，看向林芙盈的眼神，更是毫不掩饰轻蔑。
她像是在对林芙盈宣告，无论她使了什么样的手段，只要她的背后依靠是杨家，她就永远斗不过她。
当然了，这一切，站在一边的白无痕看的并不真切。
他纵然对杨萱的突然道歉，心有疑虑，可奈何杨萱此时的态度诚恳，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。
况且，盈儿显然已经打算原谅她了。
他不能让盈儿太难做。
“当然，”林芙盈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，“不过妹妹以后，还是不要再这般任性了，我腹中怀的，毕竟是战王府的长子，云霆哥哥也重视得很呢！”
这孩子，能不能生下来，还不一定呢！
杨萱瞧着她这堪称炫耀的笑容，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。
她和林芙盈二人对视，眼中对对方的恨意，几乎要将人给吞没。
……
夜九霄那边，很快便让人送了地契过来。
楚南璃惊讶于他的速度，更重要的是，他这份重视她的心。
她当然不会白收夜九霄的地契。
等育婴堂建起来后，她自会让人宣扬夜九霄的功绩。
虽说夜九霄如今，在朝堂之中很是低调，可这样的好名声，对他来说只会有利无害。
“先收起来吧，等过两日我要用时，你再帮我找出来。”
育婴堂的事情，如今还有很多没有敲定，因此这张地契，暂时还用不上。
烟儿接过地契，这才开口：“主子，方才有下人来说，那个万姑子，想要见您。”
“她这是终于想明白了？”
那日说了给万姑子思考时间，楚南璃倒也就没再逼她。
而是将人给关了起来。
她倒是不会动用手段让她就范，但也不会好吃好喝地供着，只是吩咐了别饿死就行。
“那就让楚一把人给带过来吧。”
楚南璃相信，生死之间走过一遭后，万姑子应当会比以前想的清楚些。
很快，楚一就将人带了过来。
万姑子仍然神色惊惶，看见楚南璃后，脸色还是没有好多少。
楚南璃直接开口：“听说你想见我？怎么，是想明白了么？”
“您真的能保证，我将一切说出来之后，林侧妃她不会要了我的性命么？”
万姑子现在，是真的怕了林芙盈。
早知如此，她就不应该听信小芸的话，为了那点东西，就贸然将那夜看见的事情说出来！
这京城的水，简直比她想象中的深太多！
“我自然有这个本事保你，就算你不信我，也得信摄政王吧？”
要知道，夜九霄在民间的威望，可比夜云霆高多了。
见万姑子仍然在犹豫，楚南璃忍不住学着夜九霄平日里的样子，手指曲起轻轻敲了敲桌子。
“其实你也不必这样纠结，毕竟，你只是说出真相罢了。”
“林芙盈她险些害了你的性命，难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