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乐慧郡主,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
是不是有人专门这么教你这么说的?”
乔颜夕反应过来,连忙辩解,一定是那白槿桐教唆的。
真是太可恶了!
她一定要拆穿那个白槿桐!
乔颜夕眼神不善的看着白槿桐,白槿桐根本懒得理她,但是也不能就让她在那胡说。
万一就有人信了呢。
不过南笙小嘴快她一步。
“爹爹她好吓人,笙笙好怕怕~”
南笙一副被吓着的样子扑过去抱住南明禹的腿,还把脸埋进腿里,不敢看乔颜夕的样子。
南明禹一看就知道南笙是装的。
不过自己的女儿再怎样,也轮不到旁人说三道四。
南笙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教唆的了的。
从来就只有她自己愿不愿意。
“不怕。”
南明禹一把抱起女儿,看也没看乔颜夕,看向她身边的乔大人。
“乔大人的女儿真是好一张利嘴,硬是把白的说成是黑的。
要不是郡主会说话,我岂不是要被你们蒙骗了去,冤枉了好人。”
有几个知道小郡主又跑丢了,帮着找人的大臣以及家眷,一直没走。
刚才听那乔家姑娘张口就说,是白家的姑娘把乐慧郡主给故意抱走了。
实际上是乐慧郡主自己走丢了,被白家的姑娘给碰到了,带到身边好生照料的。
这明明是做了好事,到那乔姑娘口中,却变成了故意偷走乐慧郡主似的。
幸好乐慧郡主自己说清楚了。
要不然这白家岂不是要倒大霉。
这么想着,原本有两家有儿子的打算和乔家做亲的,正在看人品呢,眼下不着痕迹的移开两步。
看来这乔家不可交。
做亲家更是不可能了。
“微臣教女无方,小女无状,还请祺郡王恕罪!”
乔大人虽然不大清楚到底怎么事了,但先认罪总是没错的。
眼前的这位说你是错的,即便你是对的也是错的。
乔颜夕真是要气死了,那乐慧郡主在说什么?
她可怕?
爹怎么还跟祺郡王赔罪?
明明不是这样的!
“孽女还不跪下求郡王郡主赎罪!”
乔颜夕被她爹冰冷的眼神看的一个激灵,扑通跪地瑟瑟发抖。
她怎么忘了祺郡王的煞神名头是怎么来的了?
这位行事可全凭他心情。
他高兴的时候你就是错的,也是对的。
他不高兴的时候你就算是对的,也是错的,就好比现在。
“求郡王恕罪!”
实际上,她心里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。
错可能就错在她今天运气不好,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不过想到这儿,乔颜夕又觉得还有最后一丝希望。
自己是帮忙找回郡主的人,祺郡王都能如此对待。
那让祺郡王找不到郡主的罪魁祸首白槿桐,岂不是会比她更惨?
比如砍了她抱郡主的那只手。
这么想着乔颜夕又激动了。
“笙笙找不到爹爹的时候,笙笙可害怕了~”
南笙说的跟真的似的。
不过她年纪小又长的可爱,没人忍心拆穿她。
“幸好遇见姐姐,笙笙才没有那么害怕。”
南笙见爹爹还没有要报答姐姐的意思,以为她爹爹又忘记了,赶紧再补充一下。
南明禹这才看向白家人。
“真是多谢白夫人白姑娘了。”
本来是不用带白夫人的,介于自己名声不好,所以有必要带上白夫人。
“郡王言重了,都是应该的。”
洪天巧硬着头皮客套道。
要不是她亲眼所见现在的小郡主,就是刚才他们家马车上下来的那个小郡主,都要怀疑不是一个人了。
但不论如何都是为了他们家好的。
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。
还有那乔家的姑娘,看上去也才十三四岁的样子,心眼怎么那么坏呢!
白槿桐跟着娘一个劲的点头,没有说话。
在她看来,现在是两家家长之间的对话,她是孩子,不用说话的。
“他日有机会定上门道谢。”
南明禹没有多说,在宫门口耽搁的时间有些长,再不走,一会宫里的人该要知道了。
他可不想被太后叫进去念叨。
南明禹带着南笙率先离开,剩下的人也都跟着陆续离开。
乔大人和乔颜夕见祺郡王并没有降罪,但也没叫他们起来,就走了。
他等人都走完,也起身离开了。
到家之后,乔大人一声厉呵。
“跪下!”
乔颜夕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,不甘不愿跪下。
“今日你可知错?”
乔颜夕心里很是不服气,嘴上却老实,“知错。”
“今天这事你都没有弄清楚,就断然冒出头来胡说八道!
好在今日祺郡王并没有真的降罪,但此事还没算完。
你这两天在祠堂跪着抄